“明日何夕,卿已末路?”左皓低吟着这句诗,仿佛在想像着当时做诗人是出于何种心情,才会写出这样的诗篇。
“这诗应该出自一位女子之手,与心爱的人有缘无份,无法厮守到老,只能含恨分手。”许冰诺似乎被这首诗触及到了心中某个柔弱的部位。只是她那冷艳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哀怨。
“你说什么人会在这里留下这首诗呢?”左皓对这首诗也开始有了些兴趣。虽然这只是一首十分简洁的诗词,然而平实的语言中,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哀伤和凄凉。
“应该是那对无缘人住宿于此,并与此地分开,男人决绝离去,女人伤心欲绝,挥泪疾书,做下此诗!”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冷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当初我父亲离开母亲,和他那个小情人结婚的时候,母亲就是这般的哀怨,悲伤,天天以泪洗面,虽然最后她走了出来,甚至利用她的钱势和风韵尤存的美貌玩弄了不少男人,其实我知道,她这是对父亲的报复!我永远都记得他当时那种含恨的眼神,忧郁的表情!”许冰诺只有在谈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才会变的和以前一样,冷如冰山,没有一丝温度。
左皓望着他那绝冷的表情,心中有点隐隐做痛“呵呵!算了!不早了!我们都湿透了,把衣服换下来,赶紧睡觉吧!明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他笑了两声,岔开了话题。
许冰诺默默点了点头,两人换下衣服,和衣而睡。
人人都说夏天的天气,比翻书还快,这眼下的天气却也是变幻无常,昨晚还刚刚倾盘大雨,第二天却变的晴空万里。
二人到快天亮才睡,所以这一睡,醒来的时候竟然已是中午了。昨晚换下的衣服被扔在一边,现在还没有全然干去,有一种难闻的味道。
两人收拾了下行李,便到一楼结帐,欲退房离开,刚刚到一楼,便遇到了昨晚的那名中年妇女。
“哟!中午了才起来啊!昨晚那床还舒服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别有用意的瞟了下二人。
左皓皱了皱眉头“我们要退房了!多少钱?一并给你!”
“才住了一晚就要走啊!难得遇上这么帅气的男人,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要不?多住几晚吧?我给你个优惠。”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抛了个媚眼,伸手就要占左皓的便宜。
左皓慌忙往旁边一让,险些退到了许冰诺的身上。“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要走了!你再罗嗦,我看这钱也不用再要了!”
“哟!生气呢?脾气还挺大了!不过老娘喜欢!一共158块,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如果在床上吃不消你,记得随时来找我哦!”她一阵媚笑。
许冰诺已经无法再忍耐这个女人在这里胡搅蛮缠,冷哼一声,她正欲还以颜色。“咯吱~`”一声,一楼靠里的一间房里窜出一个年纪在50多岁的女人。
她手上端着个塑料盆,正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虽然年纪看上去不是太老,但是身体却似乎非常不好,双腿孱弱无力,原本笔直的剂量也被岁月无情的压弯了。
她的表情很冷,甚至比许冰诺还要冷上三分。她开门正好迎面对上了左皓三人,冷冷的扫了一眼,只是这短短的一瞥,却令许,左二人不寒而栗,那种充满忧郁和哀怨的眼神有如寒冬刺骨的冷风,只是一眼,就足以让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冰窟。那种强大的怨念,似乎对全世界的人憎恶之极。
许,左二人不禁打了个机灵,身边的那个中年妇女却是趾高气扬,不可一视:“看什么看!老家伙!还不快点把房间都收拾了!过会还有客人要来的!你当我养你这把老骨头是白养的啊!”
老人冷漠的望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言语,默默的低下头,走进了洗手间。
左皓是个孝子,他是十分看不惯有人虐待老人的,而眼前的女人却对一个孱弱的老人如此残忍,让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年迈,却已过世的母亲。
“够了!即使她只是雇佣过来的一个伙计,但是她毕竟年岁已长,你也不该这么对她!”
“小帅哥还满孝心的嘛!这样我会更舍不得你的哦!我怎么吼那老家伙,是我的事情,你要是不放心,就住下来喽!”女人似乎毫不动怒的样子,只不过她那故作媚态的姿态确实让人作呕。
“你…”左皓一只手放进了口袋里,每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表明他正在克制想要扁人的冲动。
“左皓!算了!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丢下钱,二人绝尘离去。换了一家舒适而又宽敞的旅店,二人的心情似乎好了些,想起刚刚的事情,左皓便有些气愤。连午饭也没有什么胃口。
下午的时候,两人分头去了几家较大的图书馆和古书店,期望能够找到一些古老的,地理方面的书可供借阅,以求能够找到些蛛丝马迹。一直以来,左皓都认为“清华”这个名字可能是该镇以前的名字,现在的地图上找不到,并不意味着它不存在,而是没找到相对应的新名称。
报着这样的想法,两人兴致勃勃的冲向了图书馆。书很多,要找起来不是件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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