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有胆再说一次。”
沈妙歌胆子还真是有,便应诚王爷所求又说了一遍,并且还奉送了一句:“当日,我亲口对郭大娘说了,同行之间应该多交流交流的。”
他说完还有些怨气的看了一眼郭大娘,颇有些怪她有话不直说,有事不直禀的意思。
沈妙歌如此,在郭大娘眼中就是恶人告状了;当即她便双眼一红:“王、王爷,算了、算了;都是奴家不好,都是奴家不好——!”然后“哇”一声扑倒在诚王爷的肩膀上哭起来。
好在她还是有那一点点廉耻,没有哭倒在诚亲王的怀中。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咽咽十分的委屈:哭声趁上她话,所有不知道内情的人,都要以为她被欺负的很惨很惨。
诚亲王立时轻轻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不要哭不要哭,好了,一切有我为你做主,你不要管了。”
然后立时沉下脸看向廉亲王和沈妙歌:“你们也不要多说什么了,只要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王爷,就立时去做两件事情——第一件就是今天晚上去醉仙楼要个燕翅席,我们一起吃顿饭就算是给郭大娘道歉了;第二件事情,你们两个人给我把这神茗茶楼修好,到时开张时还要送些厚礼过来。”
“如果你们答应,此事便就此揭过;不然,你便不是我王侄。我也不是你王叔了!而你,我就要亲到府上去问问老侯爷,要他给我个说法!”
郭大娘伏在诚王爷的肩头一直没有起来,听完诚王爷的话后她偷偷的笑了:老娘也是你们想欺就能欺的?!现在后悔却也晚了,就等着看你们的丑态了!
她支起耳朵听廉亲王和沈妙歌的回答,心里已经猜到了他们会说的话。
不管廉亲王如何,诚亲王也是他的亲叔叔,他能不敬长辈儿?到时就算是到太后那里,也只能他落个不是;至于沈妙歌,哼,除了跪下求饶之外还能如何?
只不过是一个小侯爷,还敢在王爷面前猖狂;他就算不顾虑自己,还能不顾虑到自家的长辈吗?
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并且为了这一天,她也没有少吃苦头:只每天饿着便不是个好滋味啊。不过,能看到这两个人低头,一切都值了。
沈妙歌先上前行了一礼:“王爷,那个不管是燕翅席还是修这个茶楼,都需要银子、很多银子;可是、可我没有银子。”他说到最一句时声音轻了很多:“还请王爷恕罪。”
他没有答应。
沈妙歌为什么要答应诚王爷?让他给一个非良家女子赔罪,他真做了回去之后才会被老侯爷打一顿——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丢了沈府的脸面老侯爷根本不可能会饶了他。
而且诚王爷问也不问当日的情形,就如此武断要求他做这做那,他当然也就不太客气的回绝了诚王爷的要求。
他没有银子?谁相信啊。就是因为没有人相信。所以他才会用这个借口:就是要气死郭大娘。
诚王爷没有想到沈妙歌会说出没有银子的话来,微微一愣之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廉亲王那里已经懒洋洋的道:“王叔,我也没有银子。”
“不过,沈小侯爷啊,我王叔都开口说话了,我们不能不听的,是不是?”他对着沈妙歌挤了挤眼睛。
沈妙歌立时便明白廉亲王要做什么:只是他廉亲王可以做,他沈妙歌不能做啊;他可不是他一个人,他背后有着沈家一大家子的人呢。
廉亲王也不是要拖沈妙歌下水,他直接又道:“王叔。我今天原也是要寻你的——近来手头紧,想找王叔挪借一些的,原来的……、再加上现在的两件事情,那个王叔,你就借我一万两——”
他拉长了声音:“黄金吧。”
然后也不顾众人吃惊的样子,看向沈妙歌:“你要还一半儿的,记住了。”
沈妙歌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好像是无语了:廉亲王要借一万两黄金,可是诚王爷所提的两件事情,连五百两黄金都用不了。
诚亲王终于怒了:他当然听出廉王爷在开他的玩笑;他拍着桌子怒骂起来,而郭大娘的脸也失了血色,被气的。
她没有想到沈妙歌和廉亲王谁也不买诚王爷的面子:怕不是不买诚王爷的面子,是因为她所以才不坚决不低头的——她想得清楚,所以才会气得要死。
等到诚亲王骂得差不多了,廉王爷才揉了揉耳朵:“沈小侯爷啊,你那天来品茶的时候,是不是听到有人在骂人啊。”
沈妙歌一副为难的表情,看了看诚亲王又看看廉亲王,最终咬牙道:“是的,王爷。”他好似很不愿意说出来一样。
廉亲王也不看诚亲王和郭大娘,又问身后的侍卫:“那天骂人的是谁?”
“回王爷,是郭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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