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娟儿吓得后退几步,惊愕的张了嘴,两分钟后才胡乱的点点头说:“你们,你们藏了大烟在老宅里?这里倒是偏僻。我说你们鬼鬼祟祟的。”
汉威抓住娟儿的手说:“娟儿,你不许说出去!”
“那要看你表现好不好了!你乖乖的哄本小姐开心,本小姐心情好就忘记了;若是惹了本小姐生气,这气头上吗,就脱口而出了,也正好看大舅舅打你屁股呀。”
娟儿骄纵的性子不分个轻重,只要她高兴,什么都做得出来。
碧盟一抬手,制止住同娟儿争执的汉威,对娟儿说:“娟儿。这黑货是表叔囤在这里的,怕你大舅舅发现了,才让汉威帮忙存在了老宅。你若是告发,就是把表舅送上断头台。”
娟儿伸神舌头,低垂下头,翻了眼睫看了眼一脸严肃地表舅碧盟,嗫嚅的说:“我不过是说笑的话。”
虽然碧盟年长娟儿不过几岁。但那股逼人的锐气令娟儿不敢向对汉威一样不分尊长的胡闹。
碧盟这才笑笑说:“等这批货脱手了,表舅请你们吃火锅去。”
一句话。娟儿欢喜的跳了起来。
“记住,谁也不许说,尤其是不能告诉露露。”
娟儿拼命的点头,补了句:“还要带娟儿打网球,教娟儿拉提琴,游泳~”
汉威听得直撇嘴,这才是讹诈。
“小盟哥。你别听‘馋嘴娟’地。她打网球,一次就坏一只拍子。这球明明往天上打,她的拍子去总拍到地上断裂了;还有游泳,虽然汉威是旱鸭子,也没见过哪只旱鸭子笨得进到水里就掐紧别人地脖子不放手的;她拉琴,上帝呀,让汉威多活两年吧,弹棉花的声音都比她拉琴好听百倍。”
汉威奚落着。娟儿这回却没象平日一样找他来大闹拼命,而是斜了眼看了汉威阴笑。
汉威还在琢磨这疯丫头又想出什么歪招来整治自己,忽然见娟儿如只猫一样瞪了眼迅猛的扑过来。
汉威眼明手快,倏然一闪身,娟儿扑空,却扑到了立在坑边的小黑子身上。
小黑子一声惊叫。二人一起掉进了坑里。
娟儿纵声大哭,吓得汉威忙跳下去堵住她的嘴,生怕被人听到。而小黑子却一动不动。
“黑子,你怎么了?”汉威推推趴在坑里的小黑子,小黑子纹丝不动。
“黑子,你没事吧?”汉威急得试着去抱小黑子。
“别动他!”碧盟喝止:“该不是摔断了骨头吧?断了骨头不能动。”
屋里地空气凝固了,眼泪从汉威的脸颊划过,呜呜的喊着“黑子,黑子~”
黑子缓缓的抬起头,噗噗的吐着嘴里的砂子。叹了句:“娟儿~小姐~你也太重了。”
“去你的!”娟儿收了急出来的眼泪。踢了黑子一把,黑子纵身跳起。汉威逼得往后一退,撞在了墙上。忽然哗啦一声响,身后地一堵薄薄的土坯隔断墙撞出一个黑洞。
“小爷,你看!”小黑子惊叫一声。
搬起箱子空出的这个大坑靠墙的位置是堵虚墙,里面是个黑洞。
汉威吩咐黑子说:“进去看看!”
“又是我?”黑子撇嘴抱怨,但还是从命的爬进那个黑洞。
“看到什么了?”汉威问。
“有堵门,是铜门。把手电给我。”黑子喊。
随着手电光亮,汉威瞠目结舌的发现了这别有洞天地“小地宫”里的金银珠宝。
打开箱子里的夜明珠发出神奇的光亮,大东珠、猫眼、翡翠等应有尽有。汉威才记得大哥提过,当年祖上也是康熙爷的宠臣,而且后来雍正年间还曾被抬过旗籍,可谓显赫数世。看了每箱宝贝上的一些礼单和发黄的账簿,汉威顺手卷了几本塞进兜里打算回去好好研读。
简单的恢复了屋里的原貌,碧盟先是叮嘱娟儿说:“这个喜事暂且先保密两天,等表舅取走了货,填满了这个大坑再说。”
娟儿乖巧的点点头,似乎也被得宝地喜悦乐晕了头,从那个小“地宫”出来时,娟儿还不听劝阻地抓了一把五颜六色的珠宝。她是发了笔横财了!
碧盟偷偷叮嘱汉威说:“此事,对任何人都不许提,也不急了告诉大表哥知道。我先去拿这块烟砖寻个价钱,若是这些烟土能卖个好价钱,或许就不用卖这老宅子了。”
汉威自信地说:“表哥,你只取了大哥欠你的那些烟土就是了。可不要去卖烟土,大哥会打死你的。大哥在这种事上六亲不认,那天晚上已经对小盟哥是法外开恩了。”
碧盟拍拍汉威的背说:“表哥自有分寸,你守口如瓶就是。”
汉威不放心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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