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庄口的老陈头说,最近赵嬷嬷好像挺忙的,是不是少奶奶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如果您信得过我们家铁柱,可以直接吩咐他去做咧!”
王绮芳闻言,双眼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探究的看向笑得一脸可亲的倩娘。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弯出微笑的弧度:“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出府的时候,准备的东西不多,人手也不够,让外人见到了,没得丢了王家的面子。所以,这几天赵嬷嬷正忙着采购东西、****下人呢!”
“哦,哦,是这样呀,”听了这话,倩娘想起前几日钱家的二少爷曾经来拜访过少奶奶,或许那次赵嬷嬷觉得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这才忙着装点门面吧。倩娘根据绮芳的话,联想到这种可能后,暗自怪丈夫大惊小怪——说什么赵嬷嬷经常外出透着蹊跷,而清泉村的庄子又被神秘的贵人买下,没准儿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如果王绮芳听到冯铁柱的猜测,绝对会封他为真相帝,更会为冯管事的精明鼓掌。难怪赵家这么多年轻的家生子,她的便宜老公唯独挑选了貌不惊人的冯铁柱当田庄管事呢,仅凭这份心计和活泛的脑子,就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下午,把身边的两个小丫头打发出去后,王绮芳躲进空间里睡午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当她在空间里的时候,总是有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因怀孕而疲惫的身体也会得到完全的放松和纾解。意识到这一点后,绮芳便经常趁赵嬷嬷不在的时候,进空间里休息、喝茶甚至摘棉花。
“幸好空间有神奇的保鲜功能,这些棉花能一直留在枝头上,”王绮芳睡了一觉后,见天色还早,便起身去木屋后院摘棉花,她看着枝头上依然绽放的白色花朵,心里多少有些惋惜,想到如此好的东西不能推广、利用,就忍不住的心疼。以至于,她每次瞧见枝头上的棉花,便想摘下来,不能推广自己用也好嘛。
只是……唔,托前世喜欢手工粗纺布的福,绮芳对加工棉花的传统工艺倒也了解。可了解是一回事儿,能不能做事另外一回事儿呀。摘棉花简单,把棉花纺织成棉线,再织成棉布似乎就有些难度鸟。
或许,倩娘应该知道棉花的加工工艺。不知怎的,王绮芳脑海里冒出这么一句话。她还记得那天倩娘见到棉花种子时,眼中分明闪过激动和诧异,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测,她原本就知道这种子是什么?如果知道棉花种子,那么也应该见识过棉花以及棉布吧?!
王绮芳摇摇头,“不行,倩娘和冯管事的态度不明,还不能轻易把棉花的事透漏给他们。另外,她今天中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以及开始怀疑赵嬷嬷?”
把摘好的棉花摊放在木屋廊下的地面上,王绮芳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倩娘的表情以及她说的话,蓦地,她猛然间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连忙去温泉池洗了手,杀回外面的小院。
“紫株,赵嬷嬷回来了吗?”
越想越不妙,王绮芳听紫株讲“新闻”的时候,就有种莫名的感觉,只是当时没有留意。再听倩娘说了那些话,她终于弄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唉,真是舒坦的日子过久了,怎么连这点都没有想到?
“七娘,我刚回来,啥事呀?”
回应七娘的不是紫株,而是刚刚踏进院子的赵嬷嬷。隔着窗子,赵嬷嬷听到绮芳的召唤,快走几步来到屋里,“怎么了?七娘,又发生什么事了?”最近不是都挺好的嘛,庄子买了,房子有了,丫头、仆人也都在****中,一切进展都很顺利,怎么七娘还是一副眉头紧锁的烦心模样?!
“赵嬷嬷,你来坐,”王绮芳见赵嬷嬷脸上都跑出了汗,连忙拉她坐在炕边,倒了一碗茶水递给她,“嬷嬷,我记得我还有两个嫡亲的舅舅,你知道他们眼下都在哪里吗?”
“舅、舅老爷?”赵嬷嬷咕咚咕咚把杯子的水几口喝尽,放下空杯子后用手绢擦了擦嘴边的水渍,“七娘,你怎么突然想起两位舅老爷来了?”
“唉,嬷嬷,咱们忽略了一件要紧的事,”绮芳无奈的叹口气,苦笑道:“以目前咱们的处境,买下一个如此惹眼的产业,如果没有强硬的后台,仅凭两个无依无靠的****,根本就守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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