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愿意和您当亲家?”
“李侍郎,你?”
赵永年大小也是儒商业协会的会长,亦是朝廷的四品官员,虽然不是实缺,但也有品秩放在这里,何时有人如此肆无忌惮的当面斥责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李昌伯微瘦的面颊,赵永年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着,险些一个忍不住就喷涌而出。
呼,不行不行,现在西北战事正到了关键时刻,皇上还指望着这些老贵族们出资支援前线呢,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和李家决裂。
另外,赵永年不怎么关心内院的事务,但这些年来也多少听闻了一些。李昌伯刚才所说的几条,他倒也影影绰绰的听说过,只是没有他说得这么严重罢了。
不过,不管严重不严重,他必须搞清楚,内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引得李昌伯这么强烈的反应。
想到这里,赵永年沉下声音吩咐道:“来人,还不把那个孽子给我叫来”
“……二少爷,事情就是这样,李侍郎当场质问老爷,并口口声声叫老爷去官府要求‘义绝’,老爷、老爷就……”
小厮一边走着,一边小声的把刚才书房里发生的事大致的给赵天青讲了一遍。
“什么?还有人怀疑小新哥儿的身份?难道府里有什么风言风语?”
比起其他的罪状,赵天青更在乎这一条,毕竟这个关乎他的血脉,容不得半分马虎。
“回二少爷,其实从孙少爷回到府上后,关于他身世的流言就没有断过,有人说,他不是二少奶奶的亲生儿子,是二少奶奶为了保住自己的少奶奶位置从外面抱进来的男孩;还有人说,孙少爷不是二少爷的亲生儿子,明明二少奶奶离开府上的时候,已经流产了,哪里又来的孩子?”
小厮低着头,不敢看赵天青的表情,将曾经听到过的各种版本的流言逐一告诉了二少爷。
“胡说,这、这都是谁在造谣,其心可诛”
赵天青听了这话,‘轰’的一声脸皮涨得通红,心里更是升起了熊熊的怒火。这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谣言,简直就是给他赵天青的头上刷绿漆呀,前者还好些,说是二少奶奶抱来的野孩子;而后者就有些恶毒了,分明就是骂他赵天青是王八呀。
“小的也不知道,不过太太说过,‘无风不起浪’。”
小厮很机灵,一句话就把赵太太抬了出来。
“……好,我知道了”
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不知不觉间,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然洒落心田,赵天青也开始对小新哥儿的身份产生了质疑。
“这样吧,赵会长,可能我说这话您也未必相信,此刻大长公主、九公主、静薇公主以及太子宾客王大人的夫人,还有赵太太、我家夫人都在您府上的花园子里审案子,您大可让人去旁听旁听,且看看我刚才说的这些是否属实”
“什么,三位公主都在?”
赵永年一听这话,脸上结满了寒霜,心里更是对赵太太暗骂不已——真是个不懂事的娘们,难道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吗,怎么还大咧咧的把几位公主请到府里来‘审案子’,这不是白白让众人看了赵家的笑话去?
其实,赵永年还真是冤枉赵太太了,赵太太看了眼在座的‘贵客’后,真是懊恼的不行,只想不拘什么结果,赶紧把这场闹剧完结了,然后好好过个安生年。
“厨娘赵氏,你说亲眼见紫晶把大包的红花带进厨房,且加到了苏姨娘的燕窝粥里,是吗?”
“回、回太太,老奴亲眼看到紫晶拿了一大包的红花进厨房,这不,剩下的红花还在这里,”赵婆子哆哆嗦嗦的捧出一个黄油纸包,打开纸包上捆着的麻绳,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大家看,“不过,老奴并没有亲眼看到紫晶把红花加到苏姨娘的炖盅里。”
“丫鬟扣儿,你说紫晶给了你五两银子,让你去东市济世堂买了四两红花,是吗?”
赵太太又让人叫来据说是给紫晶跑腿买红花的丫头,严肃的问道。
“回太太,正是,”扣儿是牡丹园的打扫丫头,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贵客,心里多少有些畏惧,她怯怯的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块银子,双手捧到面前,“太太,这就是买红花剩下的银子,紫晶姐姐说不要了,赏给我的。”
“孙嬷嬷,你说你从东市济世堂找到了五天前扣儿买红花的记录,是吗?”
想着速战速决的赵太太,时间上一点都没有耽搁,问完扣儿,又叫来孙嬷嬷。
“回太太,没错,老奴上回听了厨娘的揭发后,便想着,咱们府上的药材都是有定例的,紫晶的红花一定是外面买来的,就立马派人分头去东、西两市的各大医馆和药铺查找,没想到,还真让老奴在济世堂找到了账簿,并且药房的小伙计也在牡丹园的下人里指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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