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了。” 老夫人听孙妈妈俯头说罢,不快的摆手。
孙妈妈应声又快步去了正厅,一直到宴席用罢也没回来。二房三房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想留下来瞧瞧热闹吧,老夫人又紧着打发她们回去。三夫人一步三回头的张望,见实在没办法留下便偷偷打发了身边的浅云出去打听一二。
“四丫头带着你干娘回你院儿好好歇着去,万万莫慢怠了,否则祖母唯你是问。”老夫人半玩笑的嘱咐墨儿。墨儿笑着屈膝领命,又叫灯草扶着阿四家的与她回墨园。
萧林氏身后一直立着的银杏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又是何时不见的,眼见着这会子人都快走*了还没回来,萧林氏急得团团转又不敢开口骂上几声,却听得老夫人开口留下她叫她晚些再走。
此时的皇甫惜歌心头更加迷惑。孙妈妈那会儿进来总瞧她她就觉得不对,眼下又留下了大房的人不叫走,难道方才正厅那边发生的事儿与三郎有关?正打算开口问问老夫人,便见孙妈妈带着两个粗使婆子押了一个丫头上来。
那丫头被左面的粗使婆子一脚揣在膝盖回弯处,扑倒般哐啷跪到地上,萧林氏定睛一瞧暗叫不好,这不是银杏吗?这是做了什么下作事儿叫人逮了?此时萧孟朗也打外头进来,给老夫人行了礼便自己拖了椅子坐到妻子身旁。
皇甫惜歌不由笑起来。原来总说按下葫芦起了瓢是她乌鸦嘴,可她如今算是看透了,宅门里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家家都一样。过去在王府不是事儿少而是母妃护得好啊。
前几日去石家,就听石大少奶奶学说过石大少三个妾的来历。不是请来戏班子唱曲儿被人瞄上使了手段,就是一心想攀高枝的丫头找了机会往爷身边腻,如今这戏码儿又在萧家在她夫君身上上演了。
老夫人喝了几口茶,就问萧林氏这丫头可是她屋里的,得到是的回答后老夫人笑了几声,将萧林氏惊出一身冷汗。皇甫惜歌这边已经将夫君附耳过来说的话听个大概,一边点头一边打量众人神色,心里也就有了计较。
三郎是不可能青天白日大晌午的去占一个丫头便宜,她信他。况且还是那句话,就算两人真的滚到一处去了,或是三郎死活想要弄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清苑,在她这儿也行不通。
石大少奶奶说得好,就算你如何的不在意,就算小妾通房撼动不了你正妻的地位,有那么几个喜欢使下作手段****爷的浪蹄子总在你院子里晃悠,保不齐哪日就出了大事,“因此妹妹万万莫学我,忍了一个又一个,到最后连自己的儿子都得请两个大夫随身伺候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吃坏了喝坏了。”
皇甫惜歌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一句话也不说只等老夫人示下。没想到过去总是喜欢芝麻大的事儿都叫她处置的老夫人,似乎这些日子考量她考量累了,直接挥手:“先关起来,回头找了人牙子卖了吧。”
这话一说出口犹如炸雷在银杏头顶劈下,她打地上挺直了身子满脸是泪犹不敢相信,似乎想要再求证下那般望着厅里的几位主子。见老夫人说罢后再无人搭理她、连看也不看她一眼,两个粗使婆子又欲上来拖她出去,银杏拼尽全身力气发出母狼般的嚎叫,“夫人救我!”
萧林氏的脸立时犹如开了染坊,青青红红得煞是好看,旋即又倒竖了柳眉呵斥道:“莫以为你在我屋里伺候了几年就胆大妄为,什么你啊我的!快快拖出去!”
老夫人目光如炬的望向萧林氏,伸手制止了婆子们欲拖着银杏下去的举动,话却是说给银杏听:“你是觉得冤,因此才喊你家夫人救你?”
“媳妇觉得老夫人不用多问了,她有什么冤的?” 萧林氏慌慌张张的尖声制止。皇甫惜歌听罢这话突然来了兴致,如此的好机会,要不要趁机打落水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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