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二位妈妈做个旁听,凡事都不要开口只管瞧着便好。”
两位妈妈点头应下,便在锦杌上端坐着等待。也就有一炷香的工夫,吴妈妈带着人来了,立在明间门外禀报。皇甫惜歌忙叫三禄坐在左手的太师椅上,她也在右手坐下:“请进来吧。”
又示意流苏上前打帘。流苏不知主子卖的什么药,不情不愿的撅着嘴不乐意动,被主子瞪了一眼方才快步上前挑起大红金钱蟒夹板棉门帘:“主子请吴妈妈带人进来。”
随后便有环佩叮当响。一个十六七岁的粉衣小娘子跟在吴妈妈身后低首进来,头也不抬便跪下施礼:“小奴家花玉桃给郡主请安。”
“免礼吧。抬起头来我瞧瞧。”皇甫惜歌带着笑意说道,心里却愈发咒骂起了萧孟韬。
只见那花玉桃含羞带笑的抬了头,还真是二目含春腮若桃花般的妙人儿一个。皇甫惜歌满意的点点头望向三禄:“颜色不错,怪不得爷一眼便爱上了。爷说可是?”
三禄在一旁憋着笑,嗯嗯呃几声。本来他被三少爷带进净房换了衣裳、直到出来又被三少夫人吩咐了几句之时还是一头雾水,如今他有些明白了。
昨儿头午是他与三少爷一同去的花满楼,虽说大少爷打发他和大福一起走,他只觉得这花满楼名声从来都不大好,三少爷可莫平白的惹一身骚,便一直在楼下坐着喝茶等,打算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去楼上接三少爷回家。
待到晚饭的时辰都过了,人却还没下楼来,三禄忍不住便去楼上找自己主子。那雅阁儿里却只剩了三少爷一人儿,还歪在弥勒榻上睡着了。当时他瞧着三少爷可一点没有衣冠不整的样子,这小女子难道是来讹诈的?
“花玉桃,名字很好听,是花名儿还是原本的名字?” 皇甫惜歌感兴趣的问着。
花玉桃依然一副粉面含春的娇羞模样,先从眼角儿瞟了三禄一眼才回答皇甫惜歌的问话:“回郡主,奴家不知原本姓甚名谁,这花玉桃是到了花满楼后一直叫着的。”
三禄被她这一眼瞧得坐卧不安,皇甫惜歌见他扭来扭去便灵机一动:“爷可是腿上的那个烫伤有些疼,坐不住了?”
不等三禄回话,便笑着对花玉桃道:“妹妹瞧瞧咱们这爷,多大个人了,一点没个稳当劲儿,前儿个猴急起来被油灯烫了腿,生生的贴掉一块皮去。”
“爷进内室歇着吧,这儿自有我做主了。”又对三禄说道。她实在怕方才那话好说不好听,三禄已是窘得满脸通红了。
花玉桃一听皇甫惜歌竟称呼她为妹妹,不由得满心喜悦。虽说昨儿妈妈收了萧大少的赎身银子,这也保证不了郡主能同意萧三少纳她不是?这一瞧,郡主还是个和善人儿,看来这萧府的姨娘做定了?
便羞红了脸道:“郡主莫急,爷、爷的腿上是有块烫伤,奴家、奴家昨儿帮爷瞧了眼,已经没大碍了。”
“是吗?妹妹真是太细心了,我这里替老夫人替大老爷谢过你啦。真是不错,很投我的脾气呢。可妹妹既是被爷赎了身,你们妈妈将卖身契交给你了么?这是咱家的规矩,卖身契得交上来。”皇甫惜歌似乎很不好意思提起这事儿。
花玉桃连忙打香囊取出卖身契递上,大户人家都有这规矩,过去赎身出去的姐妹都经历过妈妈也讲过,她能不懂吗。郡主此时便与她讨要卖身契,看来这事儿真是成了,不由得更是满脸喜悦。
皇甫惜歌接过,看似不经意的打开,一瞧确实是官契盖了骑缝戳子的,便说道:“妹妹稍等片刻,我这就叫人拿去备个案,从此你就是萧府的人了。我请来的分别是老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孙妈妈,还有咱们爷的奶娘。待备案的契约拿回来,咱们中午摆个酒可好?”
花玉桃连连叩头:“奴家谢过郡主的大恩大德,奴家今后一定好好伺候郡主与爷。”
孙妈妈与叶妈妈有些急切,想栏却又不敢。才来的时候郡主便说只需旁观,可萧家哪里能容这等ji女给爷们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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