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有说服力的出来。
待萧孟朗被皇甫竞送回了锦茵院,见皇甫惜歌并未小眠,便将上官颖可能有了身孕之事告诉了妻子。皇甫惜歌倒是眼前一亮,这岂不是不用找别的理由了?
皇祖母可是最看重子嗣的。打这儿下手不是容易得多?皇甫惜歌有了主意,便不再纠缠这些事儿,兴致勃勃的带着萧孟朗参观起了她的小院儿。
转了一大圈儿后,萧孟朗略带歉意的说道:“嫁到萧家,清苑那么小又不够奢华,可是委屈你了。”
皇甫惜歌不在意的笑道:“照你这说法儿,我们皇甫家的姑娘都不要嫁人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何必在意。”
她其实想说,任你广厦千万间,死了不也是被一捧黄土掩埋于方寸之地。小院儿不用有多大,只要放得下我那张床,卧榻旁又没有虎狼安睡,我心足矣。
又问了萧孟朗,母妃可曾差人去请太医,听他说他离去后应该派人去了,皇甫惜歌安了心,“那就待太医确诊之后再道喜好了。”
这次回门住对月儿,皇甫惜歌只带了两位李姑姑与流苏花黄。璎珞是离不开萧府的,那清苑必须留她盯着,府里的事儿也得随时打听着。
况且那刘远馨还在,再加上萧婉眉啊萧林氏啊,谁知道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好在萧孟朗随着她一起回来了,皇甫惜歌想到此便松了口气。若他不随着回来,姑姑们又不在,璎珞那几个顶得住么?还真是不敢想。
短短的一个月,便将清苑当做了家啊。离开个五七八天,也得叫丫头们好好盯着。皇甫惜歌摇头暗笑。
两人方到了西稍间书房小坐,外头便有小丫头来禀:郡王妃确实是有了身孕了。流苏笑盈盈的打赏了那丫头,又叫她去回禀说,郡主与郡马爷待晚膳前再去贺喜,先叫郡王妃好好歇着。
皇甫惜歌更加打定了主意。明儿肯定是要带着萧孟朗进宫谢恩的,到时便拿嫂嫂这个身孕说事儿便好。皇祖母若不是特看重子嗣,太医能来得如此之快?
就算如此,她还是又打发花黄出去打听了下。也就半柱香的工夫,花黄回来了,笑吟吟地躬身对她说道:“主子英明,是谢太医骑了快马来的。如今已经回宫向太后娘娘报喜去了。”
谢太医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妇科圣手,老头子们是骑不了马的,只能坐着马车慢吞吞的赶来。谨亲王府离着皇宫并不远,就算坐马车又如何,却还是派人骑着马来……
皇甫惜歌笑了。这就好。若再偷偷告诉皇祖母,父王与二哥有消息了,还不知老太太会高兴成什么样子。不过这个还是先别说为好,毕竟大哥还没问清楚上官恪呢不是?
“你说,若是上官恪当初也参与了沉船之事,是不是不用刘家扣留他,他也不愿意回上官家?”皇甫惜歌突兀的发问。
萧孟朗只是瞬间便反应过来。这事儿他也与大舅兄聊过,得出的结论是,那上官恪就算没事先参与,最次也是祸到临头时想要保住自己的命、做了个推墙手。
“我与大哥探讨过这事儿。极有可能的便是那刘家得了上头的授意与海盗相勾结,在岳父的船队经过某处之时,由海盗派出几个水性好的凿漏了船板。”
“若说不是海盗派人干的这事儿,单凭上官恪一个人不大可能。他偷偷凿船也只能凿一个不是,哪有可能整个船队都同时沉船?可是刘家为何单单把他给救了?” 萧孟朗打刘远馨那儿得知,这上官恪可还是贼心不死惦着惜儿呢。不知惜儿对他可有情意?
他这话虽然看似择除了上官恪与刘家勾结的嫌疑,却也抛出了疑问给皇甫惜歌自己琢磨。若是对他有情,还是早些打消吧。
皇甫惜歌敲了敲脑袋,似乎恍然大悟道:“你说,是不是他将行程透露了?父王的船队往西洋去,从来都是打宁州港出发,刘家人知道这个出发时间倒不奇怪。”
“可这海上行程又不像陆路那么简单有定数,是极容易受影响的,要走多久可没谱儿,到了西洋停留多久还是没准儿,那些海盗们怎么就恰好在他们回来的路上,选了某个适合隐藏的地方打伏击?”
萧孟朗惊讶的望着妻子,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惜儿是个女子啊,竟然也将这事儿分析得如此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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