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色手疾。王府毕竟不同于洛府,以后的萧府更是未可知,防风便规规矩矩随在璎珞身边,言道多随着姐姐学些东西总是好的,很令璎珞满意。
问过白芷是自小儿便学医用药的几个丫头之一,王妃当时也感叹自己母亲的用心良苦。哪个大族里没有几个待嫁的姑娘,当初自己吃过亏,倒换来母亲吃一堑长一智,给侄女们老早便备下几个得力的丫头们陪嫁,那亏吃得还真是值得了。
翡翠在王妃院里的日子一直盯着膳食。知道有白芷这么个懂药膳的丫头来了,自然不能让她落于旁人之手,当时便亲热的拉了白芷的手,“妹妹从此是我的人了。”
扭头又说:“君眉是主子亲自****的泡茶能手,也给了奴婢吧,从此我们姐妹三个便一同打理主子的入口之物。”
皇甫惜歌当时笑了个够,“什么从此是你的人了,听起来倒像街上霸占良家妇女的二混子!”
几个大丫头不用主子发话便能接过****小丫头与新人的职责,还是很令皇甫惜歌满意的。任你再是彪悍强硬七窍玲珑,毕竟猛虎难敌群狼,有人帮衬着总是好的。
一路往王妃的院子里走着,一边问流苏:“你这几日不用****新来的,花黄和顶针儿都是过去用惯了的人儿,倒比那几个清闲些呢。”
“洛家外祖母给的另外两个,这几日如何?”
洛老太太给的丫头还有两个,王妃与皇甫惜歌当时见了便是不大喜欢的。那两个丫头与白芷防风不同,没什么所长,却一副妖娆柔弱的样子,显而易见是准备留着做通房的。
皇甫惜歌当时便想只留下白芷防风,将这两个叫豆蔻和茯苓的打发回洛府去。若是到了婆家,什么婆母婆祖母给塞过通房来还情有可缘,自己人给准备好了算是哪门子事儿?平白的叫人心头不喜。
然而长者赐不可辞,王妃又说了外祖母的原话儿,什么这两个丫头自小能歌善舞,又有命门握在老太太手里,“做不做屋里人,当然还是你说了算。只有你一辈子都用不上这法子才是最好的。”
这叫什么事儿?人还没过门儿,就得玩些争宠固位的小算计,防完了外人儿又得防备自己人,草木皆兵啊。皇甫惜歌不快的收下茯苓豆蔻,告诉自己的大丫头们将她俩安置好便冷着。
流苏听见主子问起,回道:“茯苓那丫头还不错,这些日子一直闷在房里,饭都是领了回屋里吃。那豆蔻却是个闲不住的,没人和她说话儿,她便上赶的找人闲聊。君眉她娘都说了,这丫头不是盏省油灯。”
皇甫惜歌心底冷笑。豆蔻这种事事外露的人,倒不碍的。茯苓那种看不出来真老实还是假老实的,才可怕。有命门握在外祖母手里又如何,父王当初的几个姬妾也有命门握在上面那位手里,照样有人反了水,只盼着父王的宠爱能救她们逃出生天呢。
不知道外祖母是怎么想的。这种半路换了主子的人,是最容易成为白眼狼的。还不如那一开始就站在你对立面的好提防。何况连自己的外祖母都给萧三郎备下通房,也太给他萧家脸了吧?
皇甫惜歌握紧了拳头。任由你千变万化,我自有我的规矩。画了圈儿老老实实给我蹲里,若想窜出来,对不起!
“一会子回去后,璎珞你们几个碰碰,到了萧家后,尽量别让豆蔻和茯苓闲着。缝个袜子纳个鞋底儿什么的,累是累不着,也不能给她们闲着的工夫。冷眼旁观个一半年,也就摸着底儿了,是打是亲是走是留到时再说。”皇甫惜歌眼见着快到了王妃的门口,忙嘱咐。
都快晚膳时分了,王妃依然忙碌着。还有三天就是大婚的吉期,嫁妆早已送至殷州萧府,这是忙些什么呢?非得要亲自做?
王妃见女儿发问,笑道:“你三日的回门,一个月后的回来住对月儿,不都得安排妥当了?早些动手,心头不慌。”
皇甫惜歌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如今还没出嫁,母妃已经惦记着之后再见自己的那些事儿了。
默默地抱住母妃瘦弱的肩,她再次恨自己生就了一个女儿身。若自己是个男儿,娶了媳妇再纳些姬妾,多生几个孙子孙女给母妃抱,也不至母妃如此凄凉。
想到这儿,皇甫惜歌又笑了。自己是个女子,便不愿夫君纳妾留屋里人;才刚假想了下做个男子,便惦记着多弄些姬妾生儿育女。
女子的苦痛便是来自于男人的这等想法儿吧?看来自己还是太自私太天真了,待真正嫁为人妻、明白了女子真正的苦楚,可还会这么想?
王妃问女儿笑些什么,听她说完也不禁掩袖笑起来,笑罢道:“人在什么立场便要说什么话。像谢妈妈那日说花圃婆子似的,你不是她,你哪里知道她所想。”
“因此谢妈妈那番话并没白说呢,娘的惜儿也知道换了位置考虑事儿了。”
可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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