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您的私房,大房还是很老实的。”
习妈妈最近可没少收受大房夫人萧林氏的钱财贿赂。因此只要得空儿,必得在主人家面前替萧林氏美言几句。
她却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萧老夫人睁一眼闭一眼那是给面子,心里实则清如明镜。萧林氏意欲如何,她习妈妈又是图个什么,萧老夫人岂能不知?
萧老夫人听得这话笑着点头:“总算有个明白的。与其在我硬朗的时候惦记我那点子私房,不如好好照顾长田和六郎。”
“对了,我不是让你送三郎院子里的那几个去姚县庄子上了么,可是办妥了?”
习妈妈心头一凛,怎么将这正经差事忘记了,进门儿便先告状呢。忙回禀道:“回老夫人的话,都办妥了。当初您赏的那两个既没哭也没闹,到底是您****过的丫头,不是一般的懂事。”
“大夫人送的那个虹影先是寻死觅活的,待奴婢将您的话儿吩咐了,倒是也老实了。奴婢怕她不过是缓兵之计,因此上嘱咐了赵宝贵家的好好盯着她,若有不对赶紧下手处置,必要时先斩后奏也是使得的。”
习妈妈虽然见钱眼开,每每收了萧林氏的财物总会帮她递上几句好话儿,却也分得清哪个才是自己的正经主子,说话做事绝对不敢太过。
何况那虹影不过是萧林氏送给三少爷的通房,三少爷自己都不甚在意,她又怎敢为了个少爷的屋里人和几两碎银便将主人家的嘱咐忘到脑后坏了大事。
萧老夫人很是满意的频频点头,“这就好。你今儿这差事办得不错,去内院儿账房领二两银子去吧,是我赏你的。”
说是内院儿账房,实则也设在外院儿,毕竟账房先生们都是男人。而之所以叫做内院儿账房,因为它只是负责府内的各项日常支出。
小到发放各房各院儿的月例、采买家常所需衣食材料,大到少爷小姐们的嫁娶、与其他府里往来的人情礼物,这些账目都是由内院儿账房打理。
而外院儿账房管理的就是萧府的产业收入与支配。除了每月将部分盈余拨入内院账房以供花销,便是对所有商号产业做大小盘点,以及新置产的预算与支出。
习妈妈谢过老夫人的赏,低头快步走出前往外院儿。摸摸袖筒里的几块碎银与钗环,又想想即将到手的二两银子,不由得嘴角带笑暗道今儿可是个好日子,这收入着实不菲。
一大早儿还没出门,便有三夫人的丫头殷勤的来到近前儿,紧跟其后又是两位少奶奶院儿里的。打赏的虽说都是碎银子,加在一起也有二两多近三两了。
老夫人赏给三少爷那两个屋里人,又在路上偷偷塞来镯子与耳坠子。那俩人当初可是老夫人院子里的,首饰大多是主人家赏的、材料做工都不一般,加一块儿也值个十几二十两。
只有那虹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什么反正被送进庄子里去了,不知何日才能回转。与其将一点傍身的首饰打点了习妈妈,不如留着将来保命。
习妈妈根本看不上虹影的首饰。她又不是萧林氏的陪嫁丫头,打外面买来不过三五年,手上能有什么好东西?不是银包铜,便是铜鎏金,两钱儿银子也不值。
还说什么留待将来保命。赵宝贵家的能瞧得上那几样破玩意儿?若她真的不老实,偷偷弄死她也能换来老夫人十两二十两的打赏。
坏了!当初只顾高兴跑这一趟差收入不少,却忘记交代赵宝贵家的,给那三个丫头一人灌一碗汤药了。若是尚未等郡主进门儿,那边便有三少爷的屋里人挺起了大肚子,这不是打皇家的脸么?
这萧家的庶子虽然没啥地位,育有子女的通房抬成姨娘可是不变的规矩。郡主还没过门儿,便有个生了庶长子占好姨娘份额的屋里人摆在那儿,这是把萧府往死路上领啊。
习妈妈惊出一身冷汗。好在自己交代过赵宝贵家的,无论有啥不对都可以先行处置,就算没灌汤药防患于未然,想必也没有哪个肚子能安然挺起来。
不行,还是去找自家老伴儿商量一下为好。老头子管着府里的车马,好歹能找人捎个信儿给赵宝贵家的,灌药这事儿赶早不赶晚。
习妈妈想罢,便收回走向内院儿账房的脚步。反正那赏银飞不了,哪日再领都来得及,先去让老头子找人捎信儿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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