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三郎,她们白日里都夸我呢,说我生了禹儿后灿若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皇甫惜歌柔美又略带****的声音在萧孟朗耳边低声响起。
萧孟朗捂紧耳朵翻了个身,闷闷的声音在薄被底传来:“惜儿,你莫要惹火……”
皇甫惜歌一把撩开那薄被伏在他肩侧无声的笑,热气直扑萧孟朗耳廓,萧孟朗不由得闷哼两声,翻身便将小妻子压在身下:“惜儿你给我实话实说,是要惹火后冷水浇灭,还是真心的想要?”
皇甫惜歌哪里敢拉下面皮来说我要,因此只是在黑暗中一声不吭,却在逐渐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中抱紧了夫君的腰身。萧孟朗得到妻子无声的鼓励后,更是觉得血往一处涌,至于大李姑姑睡前的嘱咐早在脑子里自动忽略……
才一噙住妻子的嘴唇,萧孟朗瞬间便醉了。若说蜜最甜,这嘴唇可比蜜还要甜上百倍千倍,何况蜜不过是甜了口舌,妻子的唇与丁香小舌可是叫他甜到心肺里面去了。
这个深深的吻缱绻又绵长,令皇甫惜歌不禁低声娇吟起来,又怕被流苏听见后白日里去向大李姑姑告状,连忙忍气吞声憋得面红心跳。两人无声的纠缠了良久,也不知何时已是扯没了****赤裎相对,一个血脉贲张一个肌肤滚烫恰似干柴遇上了烈火……紧接着便是抵死的****。
夜渐渐深了。白日的迎来送往,入夜的鱼水之欢,却似乎没在小两口身上留下任何疲惫的痕迹。两人在纱帐中喁喁低语着,仿佛有说不尽的情话,又仿佛在等待…激情再起卷土重来——压抑了太久的****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方才的****…远远不够。
这****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小两口方才交着颈缠着发沉沉睡去。天将亮时正是人们睡得沉的时候,仆妇们的下人房里一样悄无声息,没有人听见西跨院里从打后半夜便传出阵阵哭泣声,时而是高昂的哀嚎,时而是凄惨的悲鸣,直到那哭泣的人再次被拨进西跨院伺候的粗使婆子用破布强堵了口。
清苑外却有巡夜的婆子听到了那不同寻常的响动儿,直到交接替时还在低声议论。婆子们哪里知道那哭声是头晚才被收了房的绿萼姑娘发出来的,只说怕是已故大夫人的鬼魂回来瞧孙儿,可叹可怜自己死得早才忍不住悲泣。
这话但凡是听到的仆妇没有一个不打冷战的,更有甚者竟然偷偷指了指大老爷现在住的院子:“还好那位住到庄子里去了,否则昨晚一定逃不掉。”
说这话的婆子绝没想到,所谓的听话听音,她不过就说了这么一句便被有心人暗暗记下,只待到天亮后拿到清苑去讨赏——想必三奶奶也是乐于知道这话后头隐藏的真相。
皇甫惜歌睡前便嘱咐过流苏早些喊她起来。既然已经出了小满月,该要恢复去鹤年居给老夫人请安的规矩了。可如今时辰到了,虽说劳累后睡得更是酣香淋漓,到底这****睡得实在太晚了些又‘劳累’了大半宿,立在内室门口的流苏根本根本喊她不醒。
萧孟朗起身穿了衣裳,便撩开纱帐低声唤进流苏,嘱咐她莫再喊了,“我这就跑步去,顺路去鹤年居请安再替你主子说一声。只管叫她睡到自然醒好了,毕竟才出了满月昨儿又累得不善,立规矩也不忙在这一日半日的。”
流苏自然巴不得爷心疼主子,何况主子睡得这般沉谁还再敢往起喊,爷既说了替主子去老夫人跟前儿告假,她便准备扭身出去给萧孟朗端水洗漱,不想随意一眼打床旁扫过,却望见了枕旁团得皱巴巴的白绢,眉头也随即皱起来。
原来两人昨夜偷偷****了几回,根本不敢喊流苏端水进来服侍,只取了白绢简单擦拭了随手扔到枕旁,不想到底被这丫头瞧见了。萧孟朗匆匆低头走出内室,耳根后连着脖子早已红成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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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给亲们拜年了:兔年吉祥,万事顺意~~既是过年,打个河蟹擦边球,送些肉汤,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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