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多些助力。
可她这里点了头也不算啊,皇甫硕可不是平民百姓自家做得了主,他是皇上的三皇子,皇后嫡出的正经亲王。何况他的正妃为人如何?他到底是求娶了墨儿做侧妃、既有金册又有玉牒,还只是做个侍妾?
想到这里老夫人不干了。萧家再不济也是个名门世家,墨儿再不济也是长房已故大夫人膝下的寄名嫡女,哪里能去做侍妾?再仔细一琢磨,老夫人暗笑,一紧张倒是忘记惜儿方才说过,淳亲王一直说的都是个‘娶’字呐。可若是娶,哪里是这么简单的?几封书信就定下了?
皇甫惜歌也恰在这时便与老夫人商量:“既是祖母也觉得好,叫三郎陪着惜儿回趟京城吧,之前到底是写在纸上的玩意儿又是我十一哥自作主张,惜儿总怕那些当不得数儿。”
老夫人笑着应了。孙媳妇与她想到一处去了。可既又说到书信之事,不得不说如此看来淳亲王为人还真是不错。若放到别人身上,哪个跟你商量?旨意早都到了家门前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
不过这到底是瞧在惜儿面子上不是?这就是娶个皇家郡主的好处啊。何况若没有惜儿嫁过来,哪里能找得回来四丫头?哪里还能再引得淳亲王来求娶?老夫人正琢磨,便见着孙媳不知不觉的将手里方才一直把玩的海棠果子塞进嘴里。
老夫人皱着眉等着她吐出那果子再大呼好酸,没想到她一点也没有那个迹象,反倒像吃得挺美。之前紫藤摘回来那果子时也偷偷尝过,进得屋来便挨个告诉那玩意儿吃不得只摆着看样儿,怎么惜儿竟不觉得酸涩?
皇甫惜歌毫无意识的吃掉一只海棠,吐出核儿才发觉不对,抬头便瞧见老夫人一脸迷惑的瞧她。她眨眨眼,仿佛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等说话便见老夫人一脸紧张的问她:“惜儿这月小日子按时到了么?”
小日子?哎呀呀,这些天光顾得忙活这个嫁人那个回门的,都给忙忘了呢。好像没按时?还是还没到日子?不对,好像上个月就没来呢,皇甫惜歌歪着脑袋想着,不知不觉就唠叨了出来。
再看老夫人听完她这叨咕,满脸既是紧张又是兴奋的神情,皇甫惜歌一把掩住口——不会吧?一时半会儿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忐忑,幸福,恐惧,期待……都说是五味俱全,可她却觉得十味百味也不止了。
老夫人也不待她再说什么,便吩咐孙妈妈道:“你亲自跑一趟请洛四老爷来吧,三奶奶这些天也累得不善,请别人来我也不放心呢。”
又问皇甫惜歌,听着那语气仿佛已是万分的肯定:“是等你四舅父给你瞧完了再告诉三郎,还是现在就去叫他赶紧回来?”
皇甫惜歌甚觉有些小题大做了,脉还没诊单凭小日子过了几天就将三郎喊回来,太兴师动众了吧?若是没怀上,可很是丢脸呢,“待诊完脉想必三郎都到了家了,还是不用喊了吧。”
话音一落,便又盯着那一盘海棠果子咽起了口水。咽口水的当口却也不忘心里想,如今离着麝香之事也没几个月啊,若是就这么怀上了,萧林氏的罪过会不会因此小了许多?大老爷与六郎会不会借机求老夫人将萧林氏放回来?
唉,最近总是患得患失。原来总知道说有所失便有所得,为何最近越来越不淡定也越来越不干脆了。话再说回来,如果真是有孕了,准备好了做娘亲吗?她和三郎这种小日子可是还没过够呢。三郎若知道了,会怎么想?他总说她不该这么早生孩子呢。
就在这种不安中,皇甫惜歌在鹤年居一边看着海棠咽口水一边瞎琢磨,直到洛家四老爷她的四舅父被孙妈妈引着进来。丫头们很有眼色的早都退下了,东次间里只余老夫人喊着两位妈妈招呼洛四老爷,洛四老爷给老夫人见礼问好后,便上前给外甥女诊起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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