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只脚上无鞋,昨夜一夜未归,且无人能证明干了什么。”
围观村民议论纷纷。
“可怜的老牛头刚得一绽金子就去了,没富享啊!”
“这贼人也厉害,半夜未闻狗叫竟把人杀了。”
“外来人不知底细,以后需仔细些。”
…………
老曲歪着鼻子吐着水心里那个冤那,还能不能好好地睡觉了,迷迷糊糊被人扭来,先被搜身,又被饱揍,再被灌水,招谁惹谁了,哪个天杀的趁自己熟睡偷偷解下鞋,来个载赃陷害。不过,这水也没白喝,刚才被浸在水里,慌乱之时,发现井壁凹处一石子,似有霞光闪过,一把抠下又好像是某种植物的块根,连着毛须,胡乱塞于腰间,此时,倒未遗失。唉,先顾眼前事。
“阿福,你可认罪?”
“肯定不是曲黑……阿福干的,他没大毛病,就是有点好……”徐月月先嚷起来。
“就是有点好人。”老曲急忙打断徐月月的话,姑奶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有些事能作不能说,有些事是能说不能做。
“好人?那我问你,这只鞋可是你的?”
老曲一瞄这鞋,眼前一亮。甩甩头发,施施然站起来。几个家丁正想按住被徐大富挥手退下。
“正是!”
周围一下乱了起来,这老曲亲口承认还是引来一片骚动。
“那你承认杀人盗金了?”
“承认你个大头鬼呀,地主老财,正是这双鞋能证明我的清白。”
徐大富皱了皱眉,示意老曲讲下去。
“老牛头伤口血迹未凝,可见凶手杀人不过一个时辰的事。”老曲转身问红脸汉,“这鞋你没动过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拎过一角。”
“诸位,看看你们的鞋底,再看看我的鞋底。”
众人纷纷低头……
“诸位看仔细了,今早雾重,你们的鞋都沾了一层shi泥,我的呢?光光溜溜,只沾了几根草叶,难道我是脚不沾地飞过来的?”
“这鞋是被人拿过来的。”月月拍手道。
“也可能是被你先擦干净的。”
“杀完人,我还有这闲情逸志。也罢,我还有一个证据,昨夜我睡过的草地,地皮肯定是干的,足可证明我一夜未离开。”这大雾真是及时雾啊!
徐大富挥挥手,一小厮快步离开,一会儿回来冲徐大富点点头。
“草地上也可能是你事先放置的衣物!”天下总有好钻研的宝宝。
“这位大娘,你昨夜几人如厕呀?”
“一人。”
“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当时你干什么,你我都有嫌疑,大娘还有疑问吗?”
“没有,绝对没有。今晚我跟你上茅房。”被打成“疑犯”的大娘连连摇头。这下人人自危,瞅来瞅去。
“这位兄台还不把鞋还给我,难道我的鞋让你比较迷恋。”
“比较臭!没见过这么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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