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声音本就会走样失真,即使董昊父亲听过令空的声音,我也不怕他会发现什么异常。
所以,其实我在电视机厂的厂房里与令空“生死搏斗”的时候,令空早已被我弄成了一个将死未死的扯线傀儡,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只是被摆在那里,等着被我一枪击中。
那一场枪战,也是在演戏。
在厂房里,令空说的那些话,必须是他自己的声音。因为那是他当场说的,没有一次性电话的变调效果,如果不是令空自己的声音,我手里的录音就不会被董昊父亲采信。
但是令空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他当场说的,而是他被我弄出铁牢之后,百般折磨之下,断断续续地说出来。被我截取了其中几段,放在手机里,在适当时候,让当时在场的另一个人播放出来。加上我的一唱一和,听起来就像是在对话一样。
也许你会奇怪,和令空一起伏击的另一个人,是谁?为什么后来一直没出现过?
事实是:所谓的“另一个人”,也就是那个朝我扔手榴弹、向我开枪的人,也是萧克明。
他装模作样地和我过了几招之后,便把那录了令空声音的手机丢过来,由我将它一枪打碎,不留任何证据。
随后,萧克明就开着我的车,一路到了停车场,藏了起来。每天以菠菜鸡蛋面度日。之前也说过,萧克明不会开车,所以才把车刮蹭得满是伤痕。
你们也许会说:林佑,这些事情你都不写出来,完全掩盖着,我们怎么会知道?
其实,我早就留下了许多伏笔。比如我和萧克明在公园长椅前分离时,我“又交代了他几句”才离开,我在医院看望明莹时,曾经“又聊了一会儿”……还有,你还记得么?我告别了去给蒋南父母送钱的杨滔之后,还是傍晚,我在文章中写:“夕阳西沉,扯走了黄昏。入夜已深时,我趁着满天星空,赶到松江”,为什么就没有一位读者想要问问,从“夕阳西沉”到“入夜已深”这么长的时间里,我都在做什么?难道在发呆么?这种时间线索的跳跃,最是可疑,为什么没有人怀疑过?
其实,更大的伏笔,还是我从陈子奇地下密室里找到的那根试管;以及我在见到董昊“尸体”时,突然要吃大蒜来验证他是否假死;还有,这么长的时间里,怎么不见萧克明露面,他跑到哪去了……等等等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也许作为读者的你,看到这里会不禁郁闷:林佑,你这个神经病,吃饱了撑的?你干嘛不一开始就如实地写出来,非要在这里忽悠我们、欺骗我们的感情,你觉得很好玩么?
如果你这么想,那我只能说句抱歉。然后解释一下我的真正目的:
写这本到现在,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其间,很多读者问我:为什么你不能把推理破案的机会,留给读者,让读者参与进来?
你看,我现在就是给大家了一个最好的机会。
也许你们的印象里,林佑是个好人。但生活中的所有人,都是同时有着天使和恶魔的两面,而且经常处于变化之中。林佑也会变的,不是么?
我之前写的那些内容,你完全可以看成一个布下层层迷雾的罪犯的自我供述。而你,则是听取供述的侦探。我真心希望,你能在我那么长的供述之中,找到种种疑点,而如果你轻信了我的供述,那你就还不是一个合格的侦探。
怀疑一切吧,少年!这是侦探必备的素质!
如果你能接受我这个说法,那么我就来继续解释其他事件的原委吧。也许你又会问: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在你在导演,那么,出现在明莹、赵辰和辛晓鑫病房对面宾馆房间里的人,也不是黄顶鹏么?
当然不是。那也是萧克明。
从“夕阳西沉”到“入夜已深”的时间里的那个时间段里,我和萧克明做了两件事:一是去上海电视机厂的旧厂房里搭戏台子、布置道具,比如我后来踩中的那个套索陷阱之类。二是我和萧克明在胤老太太住的威海别墅旁边的垃圾回收站,买了一张从上海工业大学里的垃圾箱里找到的名叫“王建波”的身份证,用萧克明带着身份证去那个丝绸之路大饭店,开了个18楼靠北的房间。萧克明刻意换了衣服,还在衣服里塞了许多东西,改变了体型。拎着的高尔夫球包里,装着我们抓到黄顶鹏时收缴的那把M40A3狙击步枪。
萧克明带着我给他的红外高能手电,把酒店18楼走廊的摄像头和电梯摄像头闪瞎。这种酒店保安并不严密,摄像头记录只作为事后调取之用。平时不会有人一直盯着屏幕,所以就算闪坏了摄像头,一时半会也没有人修。
如此一来,摄像头只拍到了一个瘦高的家伙背着高尔夫球袋走进了房间,没有拍到他什么时候走出来。
萧克明在房间里将那柄枪和其他一些物品布置好之后,马上就离开了酒店,赶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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