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草草浏览这份口供一般的东西之后,我发现里面有些地方似乎是用修正液或者胶布一类的东西贴住了,然后复印了一份,所以这些地方的字,看不出来。根据上下文分析,这些字都是地点。于是,我的脑海里便生出两个疑问:
第一,这些照片、图片,还有口供,怎么看都像是从公安局里拷贝出来的,难道,陈子奇在公安局里也有人?
第二,单凭这些东西,我根本无法判断这个地方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曹文雯告诉我是漕泾粮库,只怕我现在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么,为什么李芊羽不告诉我些背景故事呢?就算这份东西是陈子奇交给她的吧,为什么陈子奇不对李芊羽说些什么,然后让她转达给我呢?
最大的可能性是,他们已经识破了曹文雯的身份,或者,就是利用这些东西,来测试她,是不是公安的卧底。
也许正是陈子奇在警局的卧底告诉他,这个案子的资料,刑警队的人都会过目。所以如果曹文雯有问题,就会对这些资料作出反应。
既然曹文雯是卧底,一般只和上线单向联系,所以即便陈子奇在警局有人,也查不到曹文雯的资料。但是这样的手段,自然能把她炸出来。
我一边在网页上点着鼠标,一边琢磨着:上次我把所住的房间的摄像头贴住,接着又给李芊羽一个狠狠地下马威。他们也许不打算明着和我来,但是暗地里,他们是仍然怀疑曹文雯和我的身份与动机的。
突然,门被打开。慌乱之下,我根本来不及关掉Google地图的网页,只能按了Alt+F4来强行关闭当前界面。如果被他们看到我正在看着漕泾粮库的俯瞰图,只怕曹文雯就会被当即押了下去。
进来的正是李芊羽。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向我道:“怎么,查资料呢?知道这个任务是什么了吗?”
料想曹文雯自然不会插嘴,我看着李芊羽的眼睛,道:“还不清楚。你给的这玩意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我哪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芊羽笑意盈盈地道:“是嘛?……”她这个“嘛”字故意拖得很长,快步走到我的电脑跟前,打开了网页浏览器,突然点开了历史浏览记录。
果不其然,她这是要搞突然袭击,探查曹文雯的身份!
我却不慌不忙地道:“怎么,怕我用你们的电脑上色情网站?还要看我的浏览记录?我什么也没看过,空空如也,看到没?”
李芊羽盯着空无一物的历史浏览记录栏看了一会儿,道:“哪有的事,你想多啦!不过色情网站还是少上点,撸管伤身体呀!”说着,就要向门外走去。
我连忙叫住她,道:“你还是不打算和我说说这写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我查什么吗?”
李芊羽一声冷笑“你不是很聪明吗?自己搞搞拎清吧!”说罢,便关门走了出去。
估计曹文雯看到李芊羽的行为,也已经明白过来。她此刻已经紧张了一记,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我只能苦笑。就在我刚才突然明白过来陈子奇、李芊羽的真实目的之后,马上就对浏览器进行了设置,在“关闭浏览器时自动清理历史记录”的选项上打了勾。就在我方才关闭浏览器时,记录也被电脑自行删除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曹文雯也是明白人,吐出一口气,说了句:“谢谢。”
我耸耸肩,继续看口供。
这是一份目击者们的陈述。
第一个目击者说,他每天上下班都会骑着电动车经过这个粮仓大门。早上的时候还没有见过这具女尸。大白天的,这无头女尸简直不像是被人搬上去的,而像是自己爬上去,然后刺穿了自己的腰部,就这样挂在那里。
第二个目击者说,前一段时间经常听说有人看到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在这粮库附近走来走去,但是经常走着走着就消失了。至于是不是挂着的这个女人,不清楚。
第三个目击者说,他是这个村的干部,附近几个地方都没有报出来有什么人口失踪的消息。最先发现女尸的就是他,他是在去漕泾镇农村合作社的路上发现这具尸体的,大概时间是下午的1点20分左右。
后面接着是一份法医报告和一份现场勘查笔录。都是选取了其中主要内容的部分,对于一些开头结尾的废话就没有摘录。看来复制这些报告给陈子奇的人,对这些业务很熟悉,应该就是警局内部的人。
法医报告中主要提到:
该名女尸皮肤膨胀,部分皮肤脱落,手掌皮肤如手套般可以整体剥落。尸斑呈淡红色,解剖呼吸道见大量液体,肺部水肿情况严重。虽因头部丢失,无法确认是否有口鼻部蕈状泡沫,但综合各方面情况来看,应认为该名女尸系溺死。因尸体在水中泡得过久,无法确认具体死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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