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计春华道:“另外三个人,怎么还没回来?他们……到底可不可信?”
计春华漫不经心地道:“不是说了,他们都去追踪李芊羽和赤鹰了。可不可信,呵呵,就这里的情况来说,你觉得呢?”
我听出了他这话的意思。五男一女被送进来,四个死在这里,这绝非小事。可以说,这里的每一个看守,手上都沾着鲜血,身上都背着命案。一入此行深似海,从此再也洗不清污点,就算想洗手不干,多半也得面对被追杀被灭口的下场。
“追踪?怎么追踪?你们知道他们可能去了哪里么?”
“附近的地方总要找一下,不然……”
我突然想起一事,便问:“有个叫小寒的年轻人,是不是在这里?”
“是。你怎么知道?”
我说之前见过一面,就是他把赤鹰和另外四个人送过来的吧。
当时,我们正在海边登船,这个“小寒”开着一个破破烂烂的鹅船过来,害得我还以为要坐着这个船去金山岛,但是他只是开了皮卡,带着五个人走了。随后,董昊的游艇开过来,我们便没再见过这个小寒。
计春华眼里寒芒闪动,道:“小寒绝不会把他在这里做事的情况说出去。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他的眼神,心说这个人果然是惯于折磨人、讯问人。便道:“你说得没错,小寒不会把在这里做事这种机密告诉我,但是,这个地点肯定是很隐秘的,这里面发生的事情,除了组织里面极其有限的几个人知道之外,无人知晓。所以组织也不会派其他和这里没多少关系的人去接收那几个家伙,那样不就暴露了这里么?所以小寒多半就是在这里做事的人。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计春华嘴角牵动两下,道:“听起来还有那么点道理。怪不得令空让你来调查这件事。搞得和福尔摩斯一样。”说着,上下打量我,眼神如刀,凌厉非常。
我举起双手在空中挥了挥,作无辜状道:“不是因为我像福尔摩斯,只不过是因为我凑巧抓住了李芊羽,所以我说要来看看,他也没说什么啦。”
计春华显然不相信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他不会信。以他的口气、表情和说话方式,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在组织里任职已久、对组织非常了解的人,不会相信令空会把这个见不得天日的秘密囚禁地点,透露给一般人知道。所以我越是用轻描淡写的口气,他越是猜不透我的底细,更会无限联想到底我是什么来头。
这种伎俩,只要是在组织体系严密、上下级关系分明的地方,特别是官场,非常有效。
果然,这一招还算奏效。计春华的口气缓和了许多,强挤出一点笑容道:“既然看完了,就去屋里坐坐吧!”
我点头说好,随即问道:“能和我说说,他们消失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么?”
计春华道:“奇怪的事?好像没有。这附近很荒凉,隔壁那条街,”说着,他朝大门外我停车的那条路指了指,道,“街对面也是个废了的破工厂。很少有人来这里,最多就是几个小毛孩子在这边放放烟火。我们那天只是把李芊羽从房间里弄出来,审讯了一番,然后把她塞回去。至于那个赤鹰,我们一直都没理会,一直都在房间里关着。”
“最后把她塞回去的人,是谁?”
“就是小寒啊。那小子,嘿嘿……”
“是不是……”我装作一脸淫笑,看着计春华。
“你猜到了?”
“我艹,都是老爷们嘛,憋在这鬼地方,谁没个需要呢。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我下到二楼,一边随意往那个审讯室里望了望,一边道。
接着楼梯昏暗的灯光,我似乎看到里面隐约摆了不少给力的玩意。很多刑具的年代,几乎可以追溯到欧洲中世纪审判异教徒的时候用的那些东西。那些东西,若是往我身上招呼,恐怕我还没感受一下,就TM全招了。
比如拉肢刑具,这玩意就是张床,两头是两个轱辘,就是农村里把井里的水桶拎上来用的那种东西。当手脚分别被固定在两头的轱辘上时,转动轱辘,人的身体被不断向两端拉扯,肌肉撕碎、关节脱臼、韧带断裂,全身的骨骼都在吱吱呀呀咔咔吧吧地爆裂作响,最后终身残废。那种痛苦,无法言喻。但是在中世纪,只要两个人的证词,就可以为你定罪,所以任何人都有机会到这张床上享受一番“蚀骨**”的滋味。
再比如碎头机。这种东西和“痛苦之梨”一样,都是利用螺杆的原理,持续向犯人头部施加压力,最终挤碎头骨。最先断裂的地方是下颌骨关节,也就是张嘴说话时活动的那部分。接着就是眼眶和鼻腔。
如果说起“痛苦之梨”,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最初是秉承“罪从何处出,即惩罚何处”的理念,用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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