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胶管如果铁制的一般,狠狠的插进了我两边的肩膀,连带着我身上的道袍一起,扎进了我的肌肤,同一时间我的双手手臂也感觉到了如同针扎一般的疼痛,嘴中痛得都叫出声来了。
不过好在我的手虽然痛,但却没有把手中的锈剑抛开,因为我知道锈剑一旦离手,也许我就真的完了。
强忍着痛意,我身躯猛的一动,扎在我肩上的胶管被我强制性的给拔出去了,与此同时也不管肩膀上正在流血的小孔,手中的锈剑猛地直直向上刺去。
那个布娃娃见到我的锈剑,正在阴惨惨的笑,没有一丝要躲避的样子,任由我的锈剑像是切豆腐一样穿过了它的身体。
但我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因为锈剑刺过去的同时,它竟然就慢慢的消失在了我的头顶,脸一点绒毛都没剩下。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这还怎么打?我根本就伤不了它,我的攻击压根儿对它无效,不是说把它找出来就可以干掉它吗。
靠,难道县令看走眼了?
这不可能啊,县令好歹也经历了那么多战斗,案例来说能被他两板砖给敲得不得不从人身上撤出去的东西,是不可能有那么厉害的。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情急之下,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黄皮书拿出来翻一番,反正现在我貌似也攻击不到它,倒不如看一看书上有没有关于它的解说。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临时抱佛脚吧,不过现在也是迫不得已,一边防备着以免再次被偷袭,一边迅速翻动黄皮书,连续翻动了几十页之后,还别说,总算被我找到关于它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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