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笑呵呵的过拉住那女的的手,然后很幸福的看着我。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宁夏,司寇对我说,我们一个班的,同时也是咱们乐队的键盘手。
嗨,你好,宁夏笑着伸出手,怎么是你?
哦,你也好,我说,就是老…老…我了。
操,真是他大爷的冤家路窄,我想,还是我们的键盘。
你们认识啊?司寇看的莫名其妙的问。
认识,我闷闷的说,她前几天刚批了我一通。
怎么回事?司寇笑着说,她?我从认识她到现在就没有见她发过火,是不是你认错人了啊?
靠,怎么会错,我可是受害人啊,我说,你这个马……女的朋友真是厉害。
呵呵,你一个大男人家难不成还和个小女子记仇啊,宁夏笑着说,是你先招惹小麦的,她可是我的结拜妹妹。接着她就把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哦,你为了她和我为难啊?我说,你知道她做的好过分的。
我不管,我就知道你欺负女孩子不对,宁夏说,你就这点度量啊?
好了好了,司寇笑着说,都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正说着罗隆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罗隆基看见我们后笑着对我说,古巴你知道不,告诉你个秘密,那天晚上宁夏叫我帮她扁一个人,就是你了。
死鸡,你找骂啊,宁夏大声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还说这个干啥?说完拿起旁边的一盒烟向罗隆基的头扔去。
哎呀,不敢说了,不敢说了,罗隆基闪开后冲着我傻笑,我就是知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才说出来的,如果不是朋友,是不能说的,再说,惨案不是没有发生吗?
罗隆基和话惹的我们都笑了。
看着罗隆基那一身稍逊于史瓦辛格的块,我暗自侥幸,操,真打起来,虽说我古巴也不是省油的灯,毕竟这家伙仅凭块头就已经占了绝对优势了的。
对了,他是潇小洒,可以叫他洒洒,和司寇一个系的,我们乐队的伴奏,罗隆基指着和他一起来的小伙子对我说,今天我们就算是聚齐了。
你好,欢迎加入,洒洒伸出手说,我听他们说起过你。
你好,我握住洒洒的手说,认识你们我很高兴。
来,为了表示我曾经想对好兄弟存在过不良的念头,我自罚一瓶,罗隆基说完从旁边拿出一瓶啤酒。
正要喝的时候,司寇说,臭鸡,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
怎么了?罗隆基不解的看着司寇。
你看,古巴兄弟刚来,我们应该先共饮一瓶欢迎他,司寇说,你怎么能光顾自己喝酒,把我们给忘了呢?
就是就是,宁夏和洒洒也跟着说,我们共饮一瓶,从此大家都是不分彼此的好兄弟了。
呵呵,就算是兄弟,也不能把你算上啊,你是女的,不能称兄弟,只能叫我们的小妹妹,记住啊,你的三个大哥。罗隆基一指我和洒洒还有他自己,说完赶紧拿手护住头。
来,喝酒,司寇说,能看出来,古巴也是性情中人,所谓英雄惜英雄,多的我就不说了。来,全在酒里了,干!
他们分别与我碰了一下,仰头喝了起来。
我喝着酒,心里暖烘烘的,脸上却一片冰凉。因为我流泪了,说不清楚当时是怎样的感受,只是有种我们像是已经分别了很久的知己般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
从此,我古巴的大学生活里又多了几个血性兄弟和他(她)们的欢笑,少了几丝初来Y城的落寞。
年轻的时代真是好啊,可以随意的挥洒青春,可以肆无忌惮的说三道四。
只是,对于重感情的人来说,每一个充满让你激动的相聚,都是以后怀念的话题和分离的痛。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来源4:https://b.faloo.com/p/376982/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