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口,一口,又一口。
白雪的大脑已经短路,不断持续的加温燃烧了所有的一切,思维混乱成一团浆糊,红与白之间不受控制地咿呀一声。此时白雪怀着一颗复杂的心,下着狠劲,口中迅速泛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击破了古宙的红。
白雪的睫毛颤动明显,眼睛还蒙上了一层雾气,模模糊糊地阻隔着和他的视线,这一刻,她清清楚楚地瞧见了古宙深邃的黑眸里聚焦起的强烈怒火,坚毅有型的下巴透着一股冷凛,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令人感到一股氤氲的气氛在四周漫无止境地弥散开来。
古宙笑了。
可是谁都知道,在他的笑容背后意味着龙卷风的袭来。
古宙笑得万分诡异,眼中满满全是明目张胆的霸气神色,宛同寻得猎物的宝兽虎朝她一步一步靠近。
古宙伸出的红清扫了下周遭,热红游移,接近起她其他的所有,酸甜麻辣烫的感受,并扩散至白雪的每一处角落。
即使白雪宛如温顺的小猫任由他摆布,但是仍旧可以从白雪的眸中捕捉到了深深的恨意;即使白雪用了足够的蛮劲,古宙还是让他的血腥味弥漫了两人的口中,古宙亦然一如既往地探寻着。
白雪的挣扎,古宙宣判无用。
她,反抗了,哭喊了,求饶了,心死了,昏厥了……
他,一个霸道的行家,爱过了,拥抱了,揪住了,不放了……
白雪又能奈他何?
一切命中注定。
古宙要的,白雪还是得给。
吻,密密麻麻而来。
冰肌玉骨的一块立马映出红红的印子,伴随着搅动,血渍渐渐开花,古宙用自己的行动告诉白雪,什么叫做血债血还。
疼,是从心底蔓延出来的。
血,是从内侧蜿蜒而下,形成了一条独特美丽的小溪。
喜悦来自于心,声音来自地狱:“我的尊称,古总!你也可以叫我的大名,古宙!记牢了,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从今天起,我给你赐名为露丝,一页-露-水的意思。”露丝,她现在连自己都没有支配权,一个名字而已,露丝便是露丝了,露丝不知是不是自己眼拙,似乎不小心窥见了古宙内在的似水柔情。
亦真亦假。
古宙抿嘴一弯,他想说,时代周刊上的梦露是他以为见过最出位的女人,可现在,他的露丝比梦露还要出位,因为透过古宙眼球的视线就可以印证,已落在了衣不蔽体的白雪的……
古宙忘了跟露丝交代,露丝的“丝”的理解,例如:方便他“嘶”开她的衣裳,轻-占“丝”绸滑嫩的肌底,将她折磨至“死”。
腰间的力道上去,带给露丝的,是无止境的疼痛。
终生难忘的一夜,才刚刚拉开了故事的序幕而已。
待幕帘拉开,又是另一番风景……
“你的生命力很顽强,伤成这样,还能留着一口气。”帝戈的确是在夸赞苏云云,并且非常佩服她,年龄不大,意志力,战斗力非凡,还有豁出去抛开一切的勇气。
止血带、消毒棉签、碘伏、胶贴、医用口罩散放在医用箱上。帝戈从口袋里取出袖珍的咖啡色注射器,被高高举起,抽吸橄榄褐色的药液,长长的尖尖的针头上挤出一滴药水。
手臂上传来凉飕飕的感觉,思绪百转千徊之间,针头离自己相隔一毫米的距离,迫着苏云云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发黄的樱桃小嘴勉强挤出了三个字:“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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