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是一朝一日练出来的,循得与别的师傅都是一个法,唯我多练罢了。
至于子嗣不过是死后能有个埋入黄土之人罢了,我二人早在山上挖了坟做了棺。
哪一日我二人谁先离了世,便让旁一个带着入了棺材之中再吞了共赴黄泉去。”
“可活着岂不比死了要好?且这世上哪里有这等事,不要子嗣又双双入了阴宅。”银铃儿歪着小脑袋道。“笙园之中不少长工家中都有妾室呢。连着巷子口独轩老者年纪花甲了死了小娇妻又去娶了一个。”
“有人遵循世道活着,可也有人顺心而活着。老头子只欢喜老婆子又不喜那些小娇妻,若老婆子去了她一人在地府之中定会害怕的,我总是要陪着她的。”杨师傅劈着柴火道。
银铃儿言道:“可你二人在山里头除了茶忙之时都无旁之人,不会觉得这里太烦闷些?”
“茶道高深,钻研一辈子都琢磨不透,老婆子又本是右相嫡妹,我与老婆子日日钻研茶理无趣之时吟诗作对。有时还能遇些来茶山观摩的文人与其探讨茶理,哪里烦闷只有快活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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