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么厉害?!”秦玉翎兀自不信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啊,这里又没有五级的修士让你试手!”
“三小姐这一次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验证我这阵图的威力吧?!”孔焯问道,嘴角边闪过一笑意。
“哦?!”秦玉翎“哦”了一声,想到了自己地来意,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中的玉匣还到了孔焯手里,面上显出了些许为难之色。“呃,那个,我来这里,是想请你帮一个忙的!”
“帮忙?!”孔焯点点头,问道,“什么忙,是你的,还是秦府的?!”“当然是我地了!”秦玉翎道,“我不想现在嫁人!”
我不想现在嫁人!
这句话脱口而出。倒是把孔焯给吓了一跳。
“嫁人?!”这下子,孔焯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为难的看着秦玉翎,“三小姐,这件事情我恐怕帮不了你,我只是一个供奉而已,又不是秦府的人,更不是你的长辈,你这嫁不嫁人的。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啊!”
“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可以说,有一半还是我们秦府地事情。你是我秦府的供奉,自然是有资格管的!”秦玉翎眼珠子转动了两下,似乎是早已经想好了理由,“不如这样吧,你收我为徒,这样一来,你就变成我的师父了,成了我的师父,自然也就有资格管我的事情了,你说行不行?!”
“不行!”孔焯摇头道,回得斩钉截铁,“我对收徒弟没有什么兴趣!”
“不收也行啊,以这个为理由就是了!”秦玉翎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孔焯透着极其期待的神情。
“我说过,这样的事情我不便插手!”
“可是这也关系到我秦府地利益啊!”秦玉翎面色一黯,显得有些无奈的道,“而且,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请求,还有我父亲也希望你能帮助我!”
“你父亲?!”孔焯略显意外的道,“什么时候你父亲混的这么惨了?!”
“没办法,这十几年来父亲在家中的地位一直不稳,在很多事情上面都束手束脚的,顾虑重重,便是我的亲事,他也必须得考试到方方面面的利益,不能直接插手,所以我才会来求你!”
“在秦府还有谁能够威胁到你父亲地地位吗!?”孔焯问道,“他可是一个三级地修士啊,你那二叔,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怎么可能对他产生威胁呢?!”
“为中我二叔,是我大堂哥,秦玉楼,他身具灵种,而且已经是一名一级修士了!”
“只是一个一级的修士而已,以你父亲地实力,翻手之间,便能够把他拍死!”
“可是我父亲不能出手,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秦玉翎轻叹了一声,“这件事情,涉及到我秦家的隐秘!”
“既然如此,我不听也罢!”孔焯笑道。
“不是不是,说是隐秘,但是现在已经谈不上什么秘密了,秦府的人大多都知道,也不缺你一个!”秦玉翎无奈的道,“我父亲虽然是三级修士,但是在二十年前,他结了一个仇家,这个仇家的势力极大,实力也很高强,就是因为他,我秦府二十年前险遭灭门之祸!”
“可是现在秦府不是还好好儿的吗?!”
“那是因为有一们前辈与我秦府有旧,插手了此事,但是那位前辈也无绝对的实力压制住那名仇人,所以,便与他定下了一个约定!”
“这个约定一定让你父亲十分的头疼吧?!”
“对,对方答应以后绝对不会为难我秦家,但是前提条件是,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我的父亲永远都不能出手!”
“永远不能出手?!”孔焯眉头一挑,这个约定可是阴损的紧了,对于一个修士来讲,一身的实力便是身份地位的像征,如果永远都不能出手的话,与一个普通人何异,除了能多活些日子之外,却是再无其他的区别了。
“就算是父亲遇到了生命危险,也只能逃走,而不能出手,所以,我的父亲虽然是一名三级的修士,但是在这个约定的制约之下,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也是他老人家地位不稳的原因,我在秦府这一代中,只有两个人有灵种,一个是我,另外一个,便是我二叔的儿子,大堂哥秦玉楼,因此,下一任家主只能在我们两人之间产生。”
“你说的秦玉楼便是那个紫袍的青年人?”
“对,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秦玉翎恨恨的道,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恨不得马上就冲回去,把那秦玉楼撕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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