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焯的声音越来越厉,手中也越来越紧,咯嚓一身,激动之下,却是把姜尚的一整根琵琶骨给捏碎了。
“他们不在凡间,不在人间!”这姜子牙显然也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人,这骨头一被捏碎,在刺骨的疼痛之下,他便叫了起来,声音快的像是炒豆子一般,一骨脑的说了出来,“他们不在人间,不在凡界,他们在玉虚宫!”“玉虚宫?!”孔焯微微一惊,这个名字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玉虚宫,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那是我师尊的神宫!”姜子牙狠狠的喘息了两声,头上原本细密的冷汗已经凝成了一颗一颗的黄豆大小的汗珠子,如雨一般的滴了下来,“玉。玉虚宫不在人间凡间,也不在上九界,那里,那里是师尊利用大神通于虚空之中新开的一界,你不可能找到的!”
“你能找到,不是吗?!”孔焯微笑着,那笑容却是如恶魔一般。让人看着心寒。
“不,我也找不到!”姜子牙面上闪出了一丝的嘲意,“每一次去,要不是师父利用大神通摄我过去,要么就是大师兄过来带过我去,我从来没有真正地亲自去过,所以,你便是杀了我。把我的魂魄抽出来,也不可能找到一丝一毫的关于这玉虚宫地址的记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姜子牙道,枯瘦的面容上没来由的呈现出了一缕病态的嫣红,“其实,其实我们都是棋子,都要受到别人地操控,区别只是在于是做卒子还是做帅而已!”
“有区别吗?”
“哼。做帅的话,可以得到天大的好处,而且不虞有性命之忧。而做卒子,就像是已经过了河的卒子,也难免会成为炮灰的!”说到这里。姜子牙面上的嫣红之色又深了一些,“我是做过帅的人,这个道理自然比你明白,你现在扮演的只是一个过了河地卒子,虽然看起来能够横冲直撞,但却只是一个炮灰而已!”
“我倒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炮灰?!”孔焯笑了笑,“的确,我现在不是帅。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也已经不是过了河的卒子了。在这盘棋里面,我已经是车了。可以真正的横冲直撞的角色,同时也是下棋的人尽可能的避免要失掉地角色,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为什么敢这么嚣张的直接把你抓过来呢?!”
孔焯笑着,尽管这笑容中有着七分地假意,但是还有三分是真的,这三分的真来正于他对自己地信心,恢复了前世大半的记忆,又成了为大巫,大巫,这样的角色,不要说是现在,便是在远古洪荒,强者横流的时期,扮演的角色也不可能仅仅是卒子,更何况现在这样一个强者凋零的时代,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操局者太过神秘与强大的话,说不得,他也有成为操局者地资格呢!
操局者!
这可是一个充满着诱惑力地名词啊,以强大的神通将整个天地间地强者耍得团团转,牵着他们的鼻子走,并在最后使他们为了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而努力,而牺牲,为自己获得最大的好处他也想成为这样的存在,但是现在,显然并不是时候。
“姜子牙,你把你自己想像的太过强大了,也把太过小看我孔某人了!”孔焯说道,手却是慢慢的从那姜子牙被捏碎的琵琶骨上松了开来,一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之上,姜子牙的身子猛的一僵,目光中射出了极骇然的光芒。
“想要兵解重生,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孔焯冷笑着,漆黑阴冷的巫力自姜子牙的额头横贯而下,直接撞散了他好不容易在体内凝结而成的仙元真力,而姜子牙面上的那深深的嫣红也因此而散去,他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面上的色彩已经变得惨白无比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个好师父,他虽然没有教给我什么压箱底的工夫,但是一些常识他还是跟我说过的,你们这些修仙者的一些隐密的手段,却是瞒不了我,嗯,也不对,如果你是一个美女的话,说不得能够瞒天过海,不过你这一个枯老头子的面上突然出现了少女特有的羞红之色,你不觉得这实在是太恶心了些吗?!”
孔焯笑着,对姜子牙极尽嘲讽之能,把他那原本惨白的面色竟然生生的又激红了,随后,一口血喷了出来,那是孔焯的话给气的。
“玉虚宫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那么,你那师尊为什么要绑我老婆,绑我师伯,这里头的原因,你总该知道吧?!”
“哼!”
被孔焯气了这么一下子,姜子牙的骨头似乎也变得硬了一些,冷哼了一声,把脑袋一扭,就是不说话了。刚才因为吐血而被染红了的双唇紧紧的闭着,那情态,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正在被非礼的小姑娘。
“你爷爷的龟孙子!”孔焯暗自啐了一口,扣住他琵琶骨的手却是松开了,“好了,不说就不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头的猫腻啊,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出个一星半点来,也不缺你那一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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