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口确实有一辆坏掉的马车,车辕断裂开来,车厢和马完全分离,看来是不能用了。几个家丁正使劲把车厢往外推,不过车厢纹丝不动,像是装载了很重的东西,怪不得要用四匹马来拉车呢。
“看到了么?老爷子,可不是我不让路,这车里的东西太重了,靠我是无法让开的。我看您还得多差使几个伙计上去。”说话是个年轻女子,正站在宣东流身旁。
苏舒凝目望去,只见她身量颇高,容貌算不上美丽,但是一双眼睛十分亮,看人的时候仿佛利剑,直接能探到心底。她笑起来很大方,举手投足都很潇洒,苏舒心想,她应该是个江湖人。
又有几个家丁拥了上去,这才把车厢推动起来,用了好久,终于运到大路上,堵塞的车队可以通行了。
回头再看那个女子,却见她仍站在那里,似乎与宣老爷聊的投缘,等到苏舒回到自己的马车时,才听说那女子竟然与他们同行了。原来她也是要去葛杨,宣东流见她行李太重,这里又是荒郊野外,便邀她一起。
此后的行程,倒是一帆风顺。可是宣东流两位夫人的感觉却并非如此。那新加入的女子频频与宣东流接触,两人经常坐在一辆马车里,她们很疑惑,老爷到底是在干什么?一向严谨内敛的一个人,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个陌生女子这般接近?于是,她们心有灵犀的达成协议,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们的枪口现在该一致对外才是。
这天,王玉凝找来家丁何峰。他是专门伺候宣东流的,加上谢琴音三个人趁着车队休息的时间,来到最末尾的车厢后面。
“说。老爷和那女人是怎么回事?”王玉凝咄咄逼人。
何峰当然知道那女人指地是谁,但他是宣东流的人,回答的自然也很有分寸。“老爷就只和她谈谈天而已。那梁姑娘是跑江湖地,知道的事情多,老爷年轻时,也去过很多地方,风土人情见识得多,所以两个人比较能说得上话。”
“就只说说话?”王玉凝哼了一声,“老爷没人好说话了?当我们两个夫人是死人呢?那梁姑娘叫什么?具体做什么的?”
“听说叫梁冰。她父亲是个镖师。”何峰老实地说道,他知道有些话可以说,还得老老实实的说,不然以后可有好果子吃呢。
“镖师?”王玉凝鄙夷的翻翻眼睛。江湖人的地位是不高的,何况王玉凝和谢琴音,一个是富商之女,一个是官宦小姐。更加不把这类人放在眼里。“粗鄙之人,也配和老爷说话?真是的,老爷这么大人了。也不懂避忌避忌!”
“老何,没你的事了,先回去吧。”一直不说话地谢琴音挥挥手,打走何峰。
“就这么让他走?我可还没问完呢。”王玉凝有点不甘
“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了,而且就目前所知的情况,我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谢琴音一脸轻松。
“没什么好担心?”王玉凝扬起眉,“老爷有多久没跟女人这般聊天,你我都清楚!现在这姓梁的天天充当老爷的红粉知己,你居然说不用担心?嘿嘿。三妹。你真是心胸宽广啊,怪不得老爷常夸你贤惠。不过要我放着不管,我可做不到!”
谢琴音微微一笑,伸手拍在王玉凝的肩膀上,“老爷是怎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对他没有帮助地女人,你觉得他会娶进门么?一个镖师的女儿罢了,难不成要她天天去给老爷押镖?”她哼了一声,继续道,“现在他们只是说说话,路途遥远,老爷向来闲不得,我们就随他好了。”
王玉凝一转身,甩开谢琴音的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暂时就不动。不过我看我们还是得小心点,那女人不简单。”她说完,昂起头走了出去,心里却在想,老爷虽然精明,可当年那个唐晚晴无论在钱财上还是权力上都无法帮到他,但他还是娶了她,并且是作为正室而娶地。不过,也只此一人罢了,不管她还是谢琴音,她们心里都知道宣东流当年是为什么而娶她们的。
谢琴音眼见王玉凝走远,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来,不管宣东流的初衷是什么,可他还是尽了一个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公平的来讲,他做的很好。可是,人总是不容易满足现状啊……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前方那一长溜的马车。原本平凡无奇的容貌忽然焕出神采来,有了别样的丽色。
后来地几天,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或多或少还是阻碍了一点行程,最后一共用了八天才到葛杨。不过天放晴了,许久不见的太阳又露出面来,但是它不像在明城时地那般火辣,而是温和的,如春天一般。
果真不热啊,苏舒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怪不得要来这里避暑呢。
“苏姑娘。”身后有人柔声唤她。
苏舒一回头,见是谢雨华,稍微愣了愣。她本来和谢雨华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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