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靥如花的韶光,她想要为他撑起一片天空,让他在自己的保护下能够尽可能地自由自在,不需要再像今天这样,去对任何人解释自己的作为。
那么强烈的保护****也是一种占有欲吧!他是她的,不仅是责任,更是家。
“如果奶奶同意是最好,如果不同意,等上两年,我也定要娶你。”罗清凤搂着韶光的腰,坚定地说着,这是她早就下定的决心,不会变。
“清凤… …”韶光的声音哽咽,落下了感动的泪水。
“我的夫君大人,你怎么总是哭啊?”罗清凤抬起头来,调笑地说着,“来,让我看看,这眼睛都哭肿,可就不好看了!”
被罗清凤的嬉皮笑脸弄得愣了一下才回神,从感动中走出再看她这么顽皮的一面,韶光觉得自己刚才的泪水白流了,他干嘛要感动啊,这人嘴里,真是没有一句正形的!
“呦,这媚眼抛的。真好看!再来一个!”罗清凤把“白眼”当做“媚眼”来夸,愈发觉得韶光是块儿宝,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他还有这么多变的表情呢?错失了多少乐趣啊,不过,不要紧,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让她慢慢补回来!
随着罗清凤这种恶趣味的发展,韶光则是乐并无奈着,以前总看着这人成熟稳重,小小年纪便小大人一样不苟言笑,谁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实在是让人新奇,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动不动就脸红心热地败下阵来,不敢看那双似乎总是深情脉脉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专注于某一样事情必然要忽略其他的事情。
在罗清凤专注于发掘生活乐趣的时候,西南地区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当地一位武官暴毙,提拔了她的副手接任。
西南地区人烟稠密,却不善管教,原来那里曾经是某个国家的领土,而国家被吞并之后,那些人虽然承认了现在这个国家的统治地位,却总是时不时地生点儿小麻烦,因为也没有大规模的造反,朝廷为了以示宽宥也并不曾斩草除根,任由那点儿星星之火熄了再起,起了再熄。
当地的武官可以说是个清苦的差事,一般都是找不到什么好差事才会去那里熬资历,巴望着熬上几年,可以升任。
朝廷对这片区域的管理也存在一些的问题,犯人流放都是放到西南,久而久之,西南的民风愈发彪悍,曾经发生过几次的民杀官事情,朝廷虽然狠狠地惩治了罪魁祸首,却也造成了一种无人愿意去西南做官的思想。
每次被派遣去西南的官员多半都是痛哭流涕,一步三回首地恋恋不舍,这也成为官场一大笑谈。
这次的武官暴毙也很让人头疼,正在与敬王僵持的时候,若是想要战功,只管到这个战场上去,谁耐烦去西南熬资历,这样一来,提拔副手的建议很快就顺理成章地被同意了。
如同滴水落入大海,没有溅起半点儿的波澜。
罗清凤倒是看过了这条消息,当时还曾笑言,那位武官怎么知道自己暴毙,还能够在暴毙之前上了折子举荐副手,真是少有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也当不得真,不外是党派斗争,说不定那折子还是那副手自己写的,只为了让自己能够尽快出头,朝上朝下,这都是心照不宣的,没有哪个真的会去追究,罗清凤也就笑了一下这个事情的不严密,哪怕是病亡也好啊,至少还有时间在病榻上写折子不是?
翰林院中也有人对此发表评论,这副手是个没脑子的,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即便是心照不宣,也要大面上过得去不是?
就像官场贪污从来不是新闻,却也少见哪个官员直白地伸了手去跟人要钱,不都是要掩饰在光明正大之下的吗?这就是所谓的官样文章。
风起于青萍之末,事发之后,再回头看,原来在那时候便已经种下了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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