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下午车子在沈阳市区穿行看到的情景相比,这儿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沈阳市,几乎看不到行人,没有喧哗的声音,没有追逐跑闹的孩子们,
也没有老头儿老太太们在外面步履蹒跚的行走。每一座小楼似乎都是封闭安静的,像海里岛屿一样的幽静。小楼之间,都是隔了一段相应的距离,免得相互打扰和影响。
军威看到这儿,不由地感到了震撼和沉思,心想,张红光在这样幽静的环境里长大,想不高雅都不行。再想想自己军庄的落后与愚昧,觉得自己先前就与张红光这样的人拉开了差距。
怪不得张敬红这么娇美年轻化女孩儿,还没怎么成熟就选择了这样的生活环境?看看这儿的高雅的环境,即使是没有接触到这儿的人,也觉得自己低矮了三分。
石径,椭圆形的花坛,葱绿树林,绿地,小楼,华灯,眼前的一切在夜色灯光映照下,呈现出柔和的光线。静静地小楼散落着,
偶尔透过木栅栏,看到一辆停泊的洁净铮亮的轿车。军威觉得这儿的一切堪比电影中的外国贵族区,中国人一向标谤自己一穷二白的自卑感在这儿被给予莫妙的安慰。
既然是未来的家居,张敬红对这儿当然是熟门熟路。来到一株有着娥娜多姿树形树冠的菩提树下,张敬红大步流星走向前去,举手就按响了电子音乐门铃。
军威这才看清,菩提树下,原来是一栋小楼的门口。张敬红把手申出,在门框的位置摸索了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蜂鸣声,接着,似乎是有人走到了门口,大声地问:“谁呀?”
“张妈,是我,张敬红,我和一位战友看你来了!”奇怪,这张敬红,怎么用了这种称呼?军威以为这个张妈是保姆的角色呢,看到老太太老态隆钟的样子,才知道她是将军的夫人。
“红儿,我的宝贝儿,原来是你呀!”里面一声热烈的回应,就听到门松动打开的声音,接着,啪达一声,门口台阶的灯亮了。军威想,自己和张敬红,一定进入到对方监视的视线里了。
门一开,军威就看到了将军夫人雍容华贵的形象,看到军威提了礼品盒站在门口,就问:“红儿,这位是……”
“哦,他是红光的战友,也是我们一个演出队的。他叫军威。”
“张妈好!”军威习惯的敬了个军礼,也不知道这位将军夫人是不是军人?
进了屋子里,张妈就大声地朝楼上的房间里喊:“老张,来客人了。”
“不就是红儿嘛!”楼上的人回应着。
“还有红光的战友呢!”夫人提醒他。
一听说儿子的战友来了,老头儿就往楼下走来,军威看到这位将军虽然穿了便衣,却是十分的精神,腰板笔直,军裤穿的整整齐齐,白色的衬衣扎进裤腰里,显出军容风纪严格的样子。
“将军好!”军威找不到合适的称呼,只能称呼军衔,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你好,军士长。”将军看到了军威肩章上的军衔,随意的举手,礼貌地还了礼。
听说军威是儿子的战友,以为是一个部队呢。就问:“你也是二师高炮团的吗?”
“不是。我是军炮团85炮营的,来军炮兵教导队集训,认识了红光。”军威解释着。
“请坐请坐!”夫人见人们都站立说话,连忙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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