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紧迫,凤冠霞帔等都是现成的,还有一堆金银珠宝,看着那些东西,上官凌去的都能去撞墙了!
公公们宣了旨还得去三皇子府宣旨,就都走了,上官肃也有他自己的事,就回房了,上官凌把一屋子的丫鬟都轰走了,然后气闷闷的坐在上官奕跟前,“皇兄,现在怎么办?皇叔压根就不管阿苑的死活,他是铁了心要我嫁给什么狗屁三皇子做填房,你倒是帮我想个办法啊,那群没用的暗卫到现在都没查清楚炸弹在哪里,我等不及了!”
上官奕蹙紧了眉头,“慌什么,不是还有三天吗?”
上官凌鼓着嘴,气闷闷的顶撞道,“只有三天了,不是你出嫁,你当然不急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上官奕脸色很青,目光冷冷的瞥了上官凌一眼,上官凌自知失言,忙闭上了嘴,然后站起来拽了上官奕一条胳膊,然后摇晃着,撒娇道,“皇兄,你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亲妹妹,你忍心看着我留在大御受苦么,你快帮我想办法吧,你前两日不是说这世上只有那个丑女人能打的开什么铁匣子吗,她没准就知道炸弹的事,把她抓了吧!要不是有她,我早不定就能如愿了!”
上官奕解救下被上官凌拽着的胳膊,青沉着脸色道,“她是那么好抓的吗,她压根都不出门,不然趁着京都乞丐混乱,我还能拽住她,可锦亲王府的守卫,来之前不是派了七名暗卫去了吗,结果如何?”
上官凌有些泄气了,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们压根就拿人家没办法,不当那个讨人厌的女人不出门,就是锦亲王世子那个世上最俊美的男子就更是不出门了,一个大男子喜欢窝在家里,连早朝都不去上,锦亲王爷也是,真不知道大御皇帝是怎么治理的国家,由着他们拿着俸禄不干活,她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混进王府去,结果连门都进不了,王府里主子少,丫鬟多的都要往外卖了,而且四下有不少的暗卫,只要动用武功,人家立马就会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上回活烧了观景楼的缘故,锦亲王府的防备比那会儿严谨了十倍不止,想起火烧观景楼,上官凌也是闷气不已,不就烧了他们一个观景楼,能废多少银子,重建一个就是了,竟然火烧了她父皇的寝殿,吓的她父皇在病榻上趟了整整七天,还连着她和皇兄都挨了骂,上官凌越想越是来气,这笔账迟早要算!
上官凌坐下,“她不出来,我们还不能进去了,翎儿打探到原本姑姑住的院子虽然被重建了,可那一块儿并没有多少人出没,也就几个打扫灰尘的丫鬟婆子,我们可以从密道进去,我要亲手逮住,以消心头之恨。”
上官奕蹙着眉头思岑了两秒,“先派两个人去查探一下,免得中了人家的埋伏。”
上官凌点点头,嘴角漾开一抹冷笑来,眸底冰冷一片,哼,想让她出嫁,她会给大御皇帝来一份最惊人的大礼!
第二日差不多黄昏的时候,宛清正在秋千上晃荡着欣赏落日,三米远处,莫流宸正在喝茶,那边竹云梳云几个推着她们的小主子在那里玩呢,不亦乐乎,那边有暗卫闪出来,禀告莫流宸道,“主子,密道出来两个男扮女装的暗卫,如何处理?”
莫流宸嘴角弧起,“随他们来去自如。”
暗卫点头,然后闪的一下不见人影。
又一日黄昏,宛清站在观景楼上欣赏晚霞,莫流宸吹箫,一曲罢,那边暗卫面无表情的禀告道,“东冽太子和公主都在密道里,先出来的七个暗卫已经全部被抓,密道进出口已封。”
莫流宸点点头,萧声再起,那边宛清听得欣喜的不行,想来活捉他们,未免当锦亲王府太好进了吧,宛清乐不可支,想到什么,突然蹙起了眉头,轻喝了一声,“阿灼!”
冷灼还从未听宛清这么喊他过,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听宛清咬牙道,“你不想娶梳云了是不是,你居然骗我,你不是说密道里只有老鼠和蟑螂吗?你觉得,东冽公主那么骄傲的性子,能忍受的了一地的老鼠蟑螂吗?”
冷灼听的汗滴滴的,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少奶奶您还记得呢,密道里的确没有老鼠蟑螂,里面是青砖累好的,因为湿暗,有不少的青苔,他当初会那么说还不是少爷给他使的眼色么,要是里面不那么吓人,少奶奶没准就会从密道溜出去玩了,那是少爷绝对绝对不会允许的,您该找少爷算账才是,干嘛要瞪着我,冷灼扯着嘴角道,“怕是昨儿那两个暗卫把老鼠蟑螂之类的全收拾了,东冽公主会武功,不怕蟑螂老鼠吧?”
那边梳云耸了鼻子来了一句,“少奶奶,您别信他胡说,东冽公主的胆子比奴婢还小,那日在王府大门口,不是有好些人扔菜叶到她身上么,里面就有菜虫,都把她吓的花容失色了,何况是老鼠蟑螂了,还不吓哭她。”
宛清挑眉看着冷灼,冷灼欲哭无泪,只得去向莫流宸求助,某个很无良的主子却是倒戈相向,“阿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冷灼额头滑下两根黑线,宛清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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