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抱着盒子好奇的很,前前后后看了半天,在盒子上看到了一把小巧而精致的铜锁,那锁的精致也只是说上面居然还雕刻了花纹,但是从上面的斑斑锈迹也可以看得出来已经是年久失修了。
不然萧瑶也不会的如此轻易的将盒子打开来。萧瑶想要拿起那纸张来看看是什么东西,却没成想到,刚将那纸张打算拿起,那纸张却好似已经在时间的长河里度过了悠久的岁月,早就变得薄且脆弱,萧瑶稍微拈起来的那一角,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噼啪”声,纸张缺了一块角,应声落到了地上。而再看萧瑶的指尖,刚刚那薄薄的一层纸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堆细细的粉末,黏在了手上了。
萧瑶嗖然一惊,脑海中只剩下了两个大字,完了!
这信件缺了角,若是被贺煜发现了,怎么办?但是,萧瑶转念又一想,这书房向来也是俩人共同的地方,只不过她平日里来的少一些而已,贺煜既然如此不避讳的将东西放在这里,那就说明应该是可以看的吧?
但是,他又为什么把这个盒子做成和书盒子一样的呢?至少表面上的漆的颜色是一样,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吗?
不是有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这……
萧瑶看着那堆东西又开始泛起了嘀咕,终究是好奇心打败了理智,萧瑶又拿起那发簪来看,那发簪其实已经是生锈了。但是上面的挂坠花纹却还在,隐隐可以看出来是海棠的图样。海棠也是萧瑶的喜欢的花儿。
随后又看到那个荷包,萧瑶小心翼翼的用小手指头给拎起来。还好荷包貌似还结实点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居然这么长时间还不腐烂。
这个时候的萧瑶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在潜意识里已经将这堆东西定义在了一个很久的时间段上,好像这就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任何的疑问。她打开来那荷包,里面竟然是一块玉佩,而这个玉佩的形状,萧瑶早已经见过了。她慌慌张张的从自己的腰间拿出那玉佩,用来一比对,竟然是一模一样的!而这对和合鸳鸯佩,是她和贺煜刚刚成婚的时候,是贺煜亲手系在萧瑶的腰间,说这对羊脂白玉的玉佩,这个世界上仅仅只有这么一对儿。
这话萧瑶记的是非常清楚,但是从这儿居然又看到一个,那这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若是按照贺煜说这玉佩是一对儿的话。那应该还有一个才是啊,为什么这个会在这里,而另外一只不知所踪呢?萧瑶越想越觉得奇怪,心底似乎有个无底洞一般。开始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某个让她意料之外的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一般。
而,那个答案绝对不是一个什么好的答案。萧瑶盖上盒子的盖子。但是却又忍不住的去打开来。
再去翻了翻荷包,里面除了玉佩。居然还有一个布帛,萧瑶将那布帛给展开来。上面居然是一封书信。
说起来上面的很多字已经是有些模糊了,不过,应该归功于贺煜保存的还不错,连猜带蒙也能够知道一些东西,萧瑶顺着往下看,脸色也随着内容变的愈发的苍白起来。
“你我夫妻不过区区十载,但是妾知你心有不甘。建功立业,驰骋沙场是你心底永恒的不变,妾母家根基未深,无法协助王爷。这十载春秋冬夏,妾都为之有愧。如今,妾力所能及为王爷所做,只能保王爷清白,王爷被佞臣所陷害,深陷泥藻之中尚且自身难保,且不要为妾所担忧。嫁于王爷,妾心甘情愿,如今所作所为也妾独自一人所决断,与王爷无任何干系。此生妾唯一之所憾,无法延续贺家香火。若是此番王爷能够脱困,必找王爷心爱之女子成婚。妾尚且奢望,能够来生再做夫妻。”
秀气的蝇头小楷,必然是出自女人之手,萧瑶闹孩子中一片空白,她机械的将目光落在了落款之处,“萧氏,绝笔。”
萧氏?!
这个女人也姓萧?!萧瑶顿时从椅子上跳起来了,怎么会,这个女人居然也姓萧?!
这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此刻的萧瑶的脑子里已经无法思考任何的东西了,脑海里反复萦绕的只是,“来生夫妻。”“萧氏绝笔”和那信中的每一句话。
那信上每句话每个字,可谓是字字诛心,萧瑶丝毫不怀疑这个女人对贺煜的用情至深。而贺煜找她来成婚是为了什么?她也姓萧,难道贺煜这是为了赎罪吗?就为了后面一句延续香火?
萧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讲那些东西一一收好,然后放到了原来的位置。再怎么一步步的走出书房的,云竹见萧瑶失魂落魄的走出来,立刻就察觉到了萧瑶的不对劲,立刻上前,“主子,咱们回去吗?”
“嗯,回吧。”萧瑶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哪里知道刚刚踏出去一步,整个人眼前一黑就软倒在了云竹的怀里。
“王妃?王妃!来人,来人哪!”云竹立刻上前扶住萧瑶,焦急的大声疾呼,周围的人一下子呼呼啦啦的全围了上来。
云竹此时此刻心下慌乱的很,但是她竭力让自己镇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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