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的怒吼声,娇羞的声笑,女儿家的娇息声,再次回荡在了避暑宫中。
……
蓟京,皇宫,御林侍卫房。
营房之中,那些换班下来的侍卫们,正在边喝着小酒,边窃窃私议。
“你们听说了没有,最近京城里都已经传开了,到处都在传皇后娘娘跟咱们大公子的事。”
“嘘,小声点,若是给西门统领听到了,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他可是大公子的心腹。”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这事连宫外头的三岁小孩都知道了,还编成了什么歌谣,说是‘义子皇后热炕头,皇叔头顶绿油油’。”
“不是吧,真有这童谣?”
“真有的,昨个我换班出宫去勾栏巷喝花酒的时候,我那老相好还唱给我听呢,还问我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你想啊,连妓女都知道了,这事儿还能瞒得了谁啊。”
“你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怎么从没看到?”
“废话,这事儿要是让你瞧见了,你这颗脑袋还可能在脖子上吗!”
“大公子每回到皇后娘娘宫里的时候,都只带着西门统领一人,有没有这种事,八成只有他知道。”
……
就在侍卫们议论纷纷时,外面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所有人立刻都噤了声。
几秒钟后,巡视回来的西门庆,步入了房中。
西门庆的表情倒是一派坦然,看起来好像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传言,只是照例听取众人汇报各班巡逻的情况。
“兄弟们都辛苦了,今天我请客,这些钱兄弟们分了,拿去勾栏巷喝花酒去吧。”西门庆将一大袋子钱,扔在了众人前。
一众侍卫们顿时眼冒精光,一面感谢西门庆的慷慨,一面忙不迭的把钱给分了个干净。
正当大伙乐呵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宫女的唱声:“皇后娘娘驾到——”
西门庆神色一动,匆忙转过身来,还没等走了去迎驾之时,马蓉便已扬长而入,站在了他面前。
“臣拜见皇后娘娘。”西门庆忙是下跪行礼。
其余侍卫们,也皆是一窝蜂的跪了下来,各自心下不安,琢磨着皇后娘娘怎么突然间驾临他们这御林房,莫非是听到了他们方才的背后议论,前来治他们的罪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也来的太快了吧。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单独听取西门统领汇报宫中守未情况。”马蓉拂袖轻喝,一副皇后高高在上的派头。
众侍卫们忙是识相的退了出去,马蓉的那些心腹宫女们,跟着退了出去,把房门紧紧反掩上,又把那些侍卫赶远了,任何人不得接近。
偌大的侍卫房中,只余下了他们孤男寡女二人。
马蓉那原本雍荣威仪的脸上,顿时泛起了媚人的笑容,扭着肥臀走上前来,指尖往西门庆的胸膛上一戳,撒娇似的埋怨道:“本宫昨日宣你前去,你为什么失约,害的本宫巴巴的等了半宿,你却不来,白让本宫受了一夜的煎熬。”
“咳咳……”西门庆脸上的严肃也不见了,讪讪笑道:“臣也不忍心让娘娘寂寞,只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太多,这个时候臣觉的还是谨慎点妥当,所有臣昨晚才没去伺候娘娘,臣其实这是为娘娘好。”
马蓉却将小嘴一嘟,哼道:“外面那些流言,都是说本宫跟颂哲的,与你何干,你有什么好谨慎的。”
说着,马蓉的身子已软软的靠入了西门庆的怀里,一手钩住西门庆的脖子,另一只手,已悄悄的向着他腰下滑去。
西门庆心头怦然一动,顿时便给马蓉钩的血脉贲张,差点就没能控制的住,有种当场就把马蓉按倒在地,办了她的冲动。
下一秒钟,西门庆却终究还是强行压制住了冲动的欲念,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了冷静。
“那些传言虽说跟臣无关,可眼下传言已起,必会有一些有心人的目光,盯着娘娘玉凰宫,谁都知道臣是大公子的心腹,所以为免引人注意,臣还是少去娘娘宫中为妙。”
西门庆说着,一把抓住了马蓉那只眼看就要滑到他危险地带的手,强行又拉了回来。
他话音未落,马蓉脸上的媚笑突然一收,冷冰冰的质问道:“既然你是颂哲的心腹,本宫跟他之间的事,也只有你最清楚,那你告诉朕,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故意泄露出去,想要害本宫和颂哲的?”
此言一出,西门庆大吃一惊,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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