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这时,罗贯中却忽然眼前一亮,忙道:“陛下,臣倒是知道一人,他或许能知道能有别的路通往敌军侧后。”
“什么人?”陶商眼前也精光一闪。
罗贯中便道:“此人原为我莱芜县丞,跟着臣一同归顺了朝廷,目下一直在军中负责粮草问题,这个人早年曾游历天下,自称对天下名山大川,流河道路都无所不知,无人不晓,臣想他或许会知道。”
听得罗贯中这一番介绍时,陶商心头已然一震,精神兴奋起来,猜到了七八分。
当下陶商便兴奋问道:“你说的这个人,莫非叫作徐霞客?”
此言一出,罗贯中身形剧烈一震,惊奇道:“此人正是叫作徐霞客,陛下竟然也知道他的名字?”
“果然是他……”陶商笑了。
当罗贯中说到这个人游历天下,对天下的名山大川,河流道路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之时,陶商就猜想,他说的这个人就是徐霞客。
让陶同惊喜的则,罗贯中是在几天之前,莱芜一战之后,才刚刚被召唤出来的,没想到这才过来不过三四天,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要知道,早在数月之前就被召出来的罗士信,独孤伽罗等人物,直到现在还都没有任何影迹呢。
“你不是说他游历过天下么,朕纵横天下,足迹遍及四方,知道有这么个奇人又有什么稀奇。”
陶商随口编了一个解释,拂手道:“既然这个奇人就在军中,还不快把他速速请来。”
罗贯中领旨,忙是匆匆出帐,亲自去请。
陶商便耐着性子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帐帘掀起,罗贯中带着一名男子,步入了帐中。
“臣徐霞客,拜见陛下。”那中年男子,拜倒在了陶商跟前。
他的声音浑厚而沙哑,有一种历经苍桑的味道,他的脸也晒的黝黑,显然是饱经过风霜的洗礼,留下了岁月的足迹。
陶商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传说中,古代第一地理专家,大名鼎鼎的徐霞客了。
“徐卿免礼吧。”陶商微笑着抬了抬手。
“谢陛下。”徐霞客站了起来,虽是垂手侍立,浑身上下却透着一份沉稳从容的气质。
那种气质,乃是遍行天下之物,尽览大自然的鬼斧神功之后,才会产生的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非常人所能有。
“果然是旅行家的气质……”
陶商心中啧啧暗赞,却问道:“徐卿,朕听贯中说你遍游天下名山大川,对各地的大小道路都了如指掌,是吗?”
徐霞客一拱手,淡淡道:“回禀陛下,臣这些年确实是游历天山,对各地的道路地形虽谈不上是了如指掌,却也略知一二了。”
“那朕问你,如果朕想从这里出发,绕过孙策的关卡耳目,偷袭东莱沿海,你可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路吗?”陶商道明了传他前来的用意。
“臣得先看看才知道。”
徐霞客说罢,来到了地图之前,站在那里盯着地形图,手指捻着短有,凝眉沉思起来。
他目光在两地之间不断的游移,思绪飞转,搜寻着过往的记忆,仿佛那一条和山脉,一条条的河流,那不为人知的一条条羊肠小道,正在如电影倒放的画面一般,一一从眼前流过。
陶商也不打扰他,只浅饮着小酒,给他时间去思索。
片刻后,徐霞客眼中精光一闪,已是掠起了成竹在胸的自信表情。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看他那自信的表情,陶商也兴奋起来。
徐霞客便指着地图比划道:“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从这里向东经朱虚城,再向北过复普山,再沿潍水北上,确实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小路,可以直插下密与都昌城之间,如果我们速度足够快的,应该可以在那里截击敌军。”
他说着,指尖在地图的数点之间,弯弯曲曲的描出了一条线,那一条路线,在地图上确实没有标出。
“我说那个徐什么霞客的啊,你确定有这么一条路?不是你自己瞎编出来的?”尉迟恭质疑道。
“尉迟将军放心,这条路五年前下官就曾走过一次,下官自然是确信无疑。”徐霞客自信的笑道。
“五年前?”
尉迟恭吃了一惊,扁着嘴道:“你是在开玩笑的吧,五年前走过的路,你怎么可能现在还记得?万一你脑子一抽抽,记错了怎么办,岂不是耽误了大事?”
见得尉迟恭质疑,徐霞客嘴角扬起一抹自傲,“下官虽然不才,却有一个特殊的天赋,那就是凡是我见过走过的路,就会过目不忘,铭刻于心,别说是区区五年,就算是十年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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