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得赶紧派人向孙策求援,立刻,马上!”宋江惊到手都在发抖,哆嗦着提笔定下一道亲笔求救信,即使派人去往剧县。
送走了使者,花荣却道:“大王,那孙策耽搁了宝贵的发兵时间,即使他收到大王的书信,立刻就发兵来援,这一来一回也得七八天的功夫,眼下陶贼的兵马却近在咫尺,就怕以我们现在这点兵力,根本撑不到日军来援啊。”
宋江身形又是一震,吓到一屁股跌坐下来,慌到手足无措,嘴里颤声念叨着:“是啊,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大堂中,陷入了一片惊慌失措之中。
就在这时,那名躲在角落里文吏,终于站了起来,拱手沉声道:“大王,事到如今,也只有故伎重施一回了。”
……
是日黄昏,四万魏军进抵莱芜城外。
陶商立马城前,鹰目远望着那旗号残破的城头,环扫着空空荡荡的四野,英武的脸上扬起了一丝会心的冷笑。
“刘半仙,看来你这道计策果然成功了,孙策果真是被戴宗所骗。”陶商的目光看向了刘基。
刘基笑而不语。
他的计策很简单,就是利用戴宗日行八百里的神行技,还有曾为宋江部将的身份,抢在宋江的求救使者之前,赶到剧县,谎称奉高城仍未陷落,拒绝了孙策发兵来援。
如此一来,陶商的大军就有至少七八天的时间,从容攻打莱芜城,一举把宋江歼灭。
如今孙策既已中计,宋江还蒙在鼓里,在城中苦等着援兵,陶商则率大军从容进抵城下,只用半日功夫,就完成了对莱芜城的包围。
宋江已无路可退,只能困守孤城,陶商则决心不再给他任何机会,这一次,一定要将宋江斩草除根。
当天在完成了围城后,陶商并没有急于立刻攻城,毕逆竟将士们从奉高城长途奔袭百里赶到这里,至少也得休整一天,恢复体力之后再攻城不迟。
至于城中的泰山军,兵马不过三千余人,斗志已低落之极,再加上城池低矮,陶商相信他足以在孙策的援兵赶到之前,攻破城池,灭了宋江。
这些将士们连日征战,陶商这个皇帝自也不能亏了他们,便将军中所带的所有酒肉,统统都赏于他们,以激励士气,准备明日一鼓作气攻城。
酒肉赏下,营中将士无不欢欣鼓舞,感激陶商恩赏,士气飞速爆涨。
整个晚上,大营中是酒气四溢,肉香浓浓,将士们欢歌笑语,尽情的庆祝。
陶商也邀了诸将于皇帐,尽情的豪饮,直到醉到不少人事,次日一早起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陶商也很快从片刻的放松中抽回神来,开始巡视诸营,督促将士们做攻城前的最后准备。
午后时分,陶商巡视完了大营,经过南面营门之时,正好瞧见一辆辆驴车,从南面大道而来,正浩浩荡荡的开往大营。
那些驴车上所装的,不是粮米就是果蔬,可谓是满载而来,而且车上还插着“武”字的旗号。
是武家犒劳将士们的车队。
“这个武安国,表现的倒是真积极,看来朕没有看看重用他,这个榜样是立对了……”陶商微微点头,嘴角扬起一线满意的笑容。
举目再一望,陶商就在车队中间,瞧见潘金莲那狐媚,却不失干练的身形。
此时的她裹着紫色的袍子,正骑着高头大马,指挥着家丁把车子赶进营中,几吹过,摇动她的秀发,甚至动人。
眼下虽已入春,但天气乍暖还寒,这几日的气温就有些下降,潘金莲在风中凌乱许久,小脸都冻的有几分泛红。
望着风中那一袭倩影,陶商心头怦然一动,策马飞奔而上,未等潘金莲看清时,便伸手将她蛮腰揽住,轻轻一搂,便将她搂到了自己身前。
潘金莲先是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里,身儿子靠在了陶商的怀中,脸畔顿时泛起一丝晕色,抿嘴浅笑,娇怨似的道了一声:“原来是陛下,可真真吓死金莲了呢。”
陶商一笑,怀拥着他,纵马就往大营奔去。
被大魏之皇怀抱着在风中飞驰,潘金莲自然是开心不已,却想着还有正事,便娇声道:“陛下,我武家献上的劳军财货还没有清点完呢,陛下还是送我回去吧。”
“武家对朝廷的心意,朕都记在心里了,多少都无所谓,有什么关系,朕可不忍心让你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在外面吹风。”陶商马不停蹄,奔入了大营。
陶商的话看似无意,听的潘金莲却是心中中甜蜜,薄唇边悄然扬起几分欣慰的喜色,便不再多说,只将身儿紧紧靠在陶商怀中,任由他奔驰。
她的脑海中,不由就浮现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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