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戎奚笑眯眯的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道:“阿若真好看。”
又是阿阿若
般若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他今天到底是哪里吃错药了?她低了低头,心底腹诽着,怕不是被邪祟缠上了吧?
拓跋戎奚可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懊丧的只想拍大腿,早知道这法子这么管用,他早就用了!
“不早了,殿下还是歇下吧。”般若道。
拓跋戎奚美滋滋的答应了一句,这还是她头一回这么主动让他歇下。
清冷的月色洋洋洒洒的铺了满地,般若睁着眼看着帷帐,心中想着拓跋戎奚的古怪,忽然听到身侧轻轻的嗓音,“阿若,你睡了吗?”
“没有。”般若有些头疼,她觉得以后迟早得免疫阿若这两个字,不然每次听他喊,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拓跋戎奚道:“孤睡不着。”
般若想了想,说:“殿下是哪里不舒服吗?”定是哪里不舒服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反常?
“没有不舒服。”拓跋戎奚道。
他话音刚落,般若的手已经循着黑暗探到了他的额头上,略显冰冷的小手覆在他的额上,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捉住了她的手。
般若一惊,下意识的抽出了被他握住的手。
可是刚抽出来她就后悔了,没想到拓跋戎奚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轻声道:“睡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般若已经渐渐习惯了拓跋戎奚的反常了。
什么阿若真好看,就喜欢看阿若笑之类的话层出不穷。
起初止姜和敏娥她们都震惊了,渐渐的,也和般若一样习惯了。
献姬还是老样子,装成无脑的泼妇样,只有在和般若两人的时候,才会卸下伪装。
至于外头的风言风语,无非就是献姬眼见般若得宠,便有心巴结,这些献姬都不介意,她为了能活下来,在自己君父身下雌伏了三年,现在这些风言风语又算得了什么呢?
来的勤了,难免会撞到拓跋戎奚。
这日,献姬站在殿外,她算过时间了,每天这个点,拓跋戎奚也该走了。
敏娥从殿中出来,小声道:“献夫人,殿下还在里头。”
献姬微微颔首道:“那我等会儿再来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殿内传来拓跋戎奚的声音,“不行,阿若对乞颜太好了,孤不高兴了。”
献姬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居然是拓跋戎奚说的,瞧着敏娥一脸平常的神色,她便知道,拓跋戎奚一定说过不少这样的话了。
天呐!
没想到他私底下居然是这么个人,亏他平日里装得这么冷傲。
转眼间,献姬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千万种思绪,旋即笑了笑道:“我等会儿再过来。”
殿内,般若瞧见敏娥再次走了进来,便知应该是献姬来找过她了。
她回头看了眼正在倒在床榻上欺负乞颜的拓跋戎奚,心中一阵无力,到底是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殿下”般若看了看日色,犹豫道。
拓跋戎奚一面扒着乞颜腿,一面应了声:“嗯?”
般若心中腹诽,侍人镬都来催几遍了,他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正当她斟酌片刻,准备开口时,忽然听到他惊讶的声音:“是公的!”
乞颜费劲的蹬着后腿,废话!它不是公的,难道是母的?真是个蠢东西!
般若一愣,旋即道:“殿下说什么?”
拓跋戎奚扒拉开乞颜的两条后腿,提起来给她看:“乞颜是公的!”
般若定睛一瞧,好像确实有个东西
她脸色一红:“这个侍人杵没说过”
拓跋戎奚皱了皱眉,松开了乞颜的后腿,沉默片刻后,义正言辞道:“以后我若是不在,也不准它和你一起睡!”
这下轮到般若傻了眼了:“为为什么?”
“因为它是公的。”拓跋戎奚理直气壮,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沾上的狐狸毛,“孤想起还有要事,不能陪你了。”
般若一阵无言,原来你还记得啊!
拓跋戎奚走后,侍人杵便被唤了进来。
“我问你,乞颜是公是母?”般若道。
侍人杵一愣:“公的呀。”
般若又是一阵无言:“怎么没听你说过?”
侍人杵搓了搓手:“小臣小臣还以为夫人知道。”
看公母这种事,还不是一扒后腿就能知道的?怎么夫人跟乞颜相处这么久,居然都不知道?
般若还真不知道。
“好了,你下去吧。”般若觉得有些无奈,她以前一听乞颜的名字,就觉得它应该是只母狐狸,所以一直都是当母的养的,什么小衣裳都是女式的。
原来竟然是弄错了吗?
难怪每次给乞颜穿衣服,它都老大不情愿的挣扎,穿个衣裳就跟打仗似的!
“敏娥,请献夫人过来吧。”般若抬眸对敏娥道。
敏娥应声出去了,不多时,献姬就款款走了进来。
按例,般若屏退众人,然后就听献姬道:“刚得了个消息,和殿下有关,你想听么?”
和拓跋戎奚有关,般若心底有些痒痒,却还是故作风轻云淡道:“是什么?”
献姬笑了笑:“就是那个和殿下有婚约的南里沧月,未来黎萩太子正夫人。”
一说起这个,般若便有些不舒服,她道:“她怎么了?”
“听说南里沧月并不想嫁给殿下,她早已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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