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姑奶奶到底没有见到张氏和武哥儿,很是不服气,然心里多少有些没有底气倒是没有在闹。
晚上张氏带着巧巧和芳姐儿收拾东西,武哥儿和豹子安排了几桌席面请了刘满墩兄弟,孙成作陪招待了庄里的老人儿和一家子的远亲来吃酒,本来庄里的人想着武哥儿做了大官定有些架子,吃酒的时候到底有些不自在,然武哥儿也没有强求,吃了不到一个时辰也就散了,然倒是庄里曾经跟着武哥儿耍的那些个人倒是亲热些,倒是喝的爽快。
这边张氏收拾这东西心里不由的有些感慨,看着这住了半辈子的房子到底很是不舍的,抹了两把眼泪,芳姐儿见张氏这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这是必然的,这时候巧巧搬了一箱子铺盖来询问,张氏见了这个忙道“这都是崭新的麻布,丢了到底可惜,带了去咱们还能用。”
芳姐儿一看笑道“娘,你这可是用了两个夏天的铺盖了,还崭新呢?丢了到底可惜给旁人也得。”
张氏看了芳姐儿一眼道“你这闺女,好不知道日子怎么过,这么好的东西说的轻巧,今个儿俺还没说你呢,给了那人二十两银子,你可是知道那是咱家半年的嚼用。”
芳姐儿见自己母亲这般,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是省了一辈子的人,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一般的家庭,送礼也是一两个银子的事体,到底不知道该怎么打点那些个人家,她只见了今个儿自己送出去了二十两银子可是不清楚今个儿收了可是二百两的银子,看了看有些生气的母亲,笑着坐到张氏身边道“娘,这咱们可要跟着俺哥去沧州,这一路上咱们可是要紧赶慢赶的走,等着跟俺爹一起的过年呢,今个儿可是都二十八了,在有两日就初一了,俺看定是赶不到了,如果再拉上这么多的东西岂不碍事,而且也不是些贵重的物件。”张氏想着也是这般,脸色倒是好了许多,也叹息道“可惜了这般好的东西。”
巧巧见婆婆脸色也好多了,后来说了两句好话哄得张氏去休息,到底年纪大了有忙了这么个一天,也有些支撑不住了这才去睡觉,临走的时候还嘱咐芳姐儿莫要乱丢东西。
芳姐儿见张氏走了,也捂着嘴笑,巧巧也忍不住的坐到炕上笑起来,半天才缓过来神道“妹子,你说要是娘到沧州见不到东西火咋办?”
芳姐儿虽没有亲眼见过古代大户人家的种种,但是前世电视可是没有少见,看那红楼梦里头的朱门翠玉,亭台楼阁,可能沧州不会有红楼梦那般的富丽堂皇,但是也定不会差到那里去。这才笑道“嫂子,你等着吧到时候,娘摸着缎子被面儿,绸子铺盖还会想起这些个?”
巧巧想了想也有理,把不用的东西打了包连夜里送了人,只装些常用的衣服,和没有用过的绸缎。
庄里人多是知道俞天佑是刘家的女婿,吃酒的时候拉着猛灌,有些个心里不舒坦的没有胆量怎么样也就灌酒,俞天佑年轻面嫩咬着牙来者不拒,到底年纪不大喝的烂醉,到最后被人架着回来,豹子也是喝的晕头转向,武哥儿自是不会好到哪里去,忙的芳姐儿和巧巧又是烧水,又是煮茶,芳姐儿想到前世自己在美国的时候,朋友喝多了,在网上搜了个解酒方子帮她解酒。
从橱柜里取两把绿豆。拿了一些甘草。又去嫂子房里拿了些红糖。用大火熬。见还有一会子才好。到房里照顾哥哥和俞天佑。哥哥倒是好些自己至少知道喝水。俞天佑连喝水都没有力气。芳姐儿费了半晌地力气才灌进去了半碗水。有挨个儿给他们两个擦手擦脸。收拾妥摸了摸炕。也是热乎乎地也就放心。武哥儿已经自己躺倒炕上睡了去。芳姐儿给哥哥盖好被子回头看见俞天佑可能是因为难受。正在扯自己衣领子。芳姐儿见他不自在。给他脱了外头地棉衣裳。去了衣裳俞天佑才安稳了些。芳姐儿锤了捶腰。天呀自己一个十来岁地小身子板伺候人真是费劲。有想起火上地醒酒汤。
巧巧已经在灶房了。芳姐儿累地直不起腰。道“嫂子。你安顿了俺二哥就去帮帮俺吧。俺都快累死了。”
巧巧盛了三碗汤笑道“那可是不中。不是嫂子不帮你。俺是个妇道人家。要是半夜去伺候大伯子说出去不中听。你就不一样了。那是你哥。”
芳姐儿听了有些不愿意道“那个俞天佑跟俺也是不占亲地。你帮他总成吧。”
其实全家就芳姐儿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俞天佑地小未婚妻了。家里人也是知道芳姐儿地脾气。通没有告诉她。巧巧笑地很是诡异道“哎呀。你是个小孩子没有大地问题。俺不成。中了。你忙些个。俺谢谢你中不。”
芳姐儿见巧巧这般说也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端了醒酒汤给那些个‘酒鬼’。
武哥儿倒是好伺候,端了来,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喝了,只是让芳姐儿端了些热茶来吃了一盏,喝了茶就躺下睡了去,芳姐儿怕哥哥半夜口渴,把小茶几放到炕边,热热的茶壶放到棉花做的凿子里。
芳姐儿叫了俞天佑半天,就见他在哪唧哝不见醒,没有法子只得喂他,俞天佑迷迷糊糊的时候见有个美貌的小女孩喂自己喝汤,但是到底没有多大意识,又迷糊的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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