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乔庆提着厚厚的礼品拜访荃哥儿,张家姑奶奶坐在堂屋见如此丰厚的礼品心里甚是欢喜,笑着对乔庆道“乔少爷来就来吧,咋还带着这般厚重的礼物。”
乔庆一改往日那风流嘴脸,彬彬有礼的行了礼道“婶子,叫我庆哥儿就妥,莫叫啥子少爷,那是世人瞎叫的,我是李荃是兄弟,您是长辈要是那般称呼我真是羞煞了”
张家姑奶奶心里更是欢喜,谁不知道这乔家是有名的财主,世人都称乔家老爷叫乔员外,张家姑奶奶见自家儿子与乔家少爷称兄道弟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欢喜,笑道“那老身就不给你见外了,今个儿荃哥儿不在家,你看着多不巧。”
乔庆心里道‘就是知道他不在家才来的’然心里虽这般想但面上尽是遗憾,道“婶子,今个儿可真不巧,其实是这样的,荃兄弟借我了个琉璃烫瓶儿耍,本过几日在来取也没什么然明日我家有个要紧的客,我爹问我要那个瓶子在客厅里摆摆,所以我这才舍这个脸来要东西。”
其实前几日乔庆故意拿出了这个瓶子出来炫耀,然就知道荃哥儿是个见了好东西就要占了个的人,荃哥儿见这般好的花瓶子自是要借来耍耍。
张家姑奶奶自是知道这个瓶子,忙道“那你自去他屋里拿去,只是不知道那瓶子放在哪里,我叫我儿媳出来带你去拿”说罢叫了媚娘出来。
这乔庆见着媚娘生的如此美貌,眼角三分含春,身段风流,心里更是难耐,真想把这个美娇娘抱在怀里好好的亲热亲热。
媚娘上前行了个礼,娇声道“那叔叔就跟奴来吧”
乔庆跟在媚娘身后,看着媚娘那一尺的楚腰,刚到屋里就一把抱住,媚娘毕竟在风尘里打滚了几年自是知道乔庆看自己的眼神不正常,见这刚到屋里就这般猴急,媚笑道“庆少爷,你可是和我相公的兄弟呀,这般就想占了我去?”
乔庆抱着媚娘的手甚是不安分,笑道“小心肝,咱俩是不是天定的缘分我这一见你,就像是旧相识。”
媚娘半退半就,乔庆抱的更是紧了,亲着那红润的小嘴,媚娘轻声呻吟,更是勾的乔庆浑身着了火般,这时媚娘挣脱了乔庆的怀抱,整理了整理衣裳道“少爷这般可是不行,我婆婆可是在外头呢。”
乔庆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媚娘。笑道“嫂子要是稀罕就拿着”
媚娘看着那块价值不菲地玉佩笑着接过。看了看。笑道“叔叔真是客气”然后用眼角含着春意看着乔庆。乔庆一看这般就知道成了。一把把媚娘抱在怀里。亲了两口道“这几日我让李荃出远门。你晚上可是要给我开个小门呀”
张文章听说荃哥儿带着人去抢自家妹子家。气地直捶床。陈氏忙宽慰道“罢了罢了。也没有拿走甚东西。你也别气了”
张文章怒道“这喂不熟地白眼狼。咱们把他们当亲戚。他们却这般作践咱们。罢了罢了以后谁也别沾惹。以后他们上门一律不开”
陈氏端着药也没有说什么。喂了药自去收拾家务不提。
真是世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乔庆现如今于媚娘打地火热。夜夜春色。乔庆拿了几十两银子让李荃去姚镇上打听生丝地行情。却没想到在那里地棉布很是便宜贩了回来挣了几百两银子。虽说和媚娘成了亲。然自己挣得银钱都交给了自家老娘。媚娘一见心里更是和他不贴心。也越感觉乔庆地好。
夜里媚娘躺在乔庆的怀里边在乔庆的胸前画圈儿边说“庆,啥时候咱们能做长久夫妻?”
媚娘这些时日与乔庆这般欢爱心里不免生出长久的念头。
乔庆摸着媚娘胸前的**,笑道“等些时日”乔庆是在女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会当真,也就是露水夫妻罢了。
张氏在灶火里擀着面条,巧巧在旁边拉风扇,灶火外面的北风呼呼地刮着,张氏掀开锅盖儿见水已经滚了,下了面条加上花生姜片,加了半碗淀粉浓浓的一碗浆面条子,巧巧笑道“婶子的面条子做的闻着都香。”
张氏笑了笑道“香就多吃些。”
巧巧笑了笑,看看房外头道“俺豹哥咋还不回来?”
张氏也没有抬头把切好的葱花下锅,才道“估摸着他舅有啥子事了,不慌,饭还没好呢,对了姐儿呢?可是在屋。”
巧巧道“恩,俺来灶火的时候就见姐儿在那看书呢,婶子,俺这妹子可是要考状元?成日里就没见她离过书。”
张氏笑道“你这妹子托生的不好,是个女娃,要是个男娃可不是要考状元。”
芳姐儿抱着书跑到灶火从后面抱住张氏笑道“娘和巧姐姐在说俺啥呢?”
张氏笑着看着已经五岁的芳姐儿道“说你是个书迷”
芳姐儿已经五岁了,刘强和武哥儿已经失踪了一年了,这一年里张氏流干了眼泪,张文章也跑遍了整个平州和岭安依然没有任何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年的时光也磨平了人心里的悲伤,然张氏一下老了十岁,张氏看着像个五十岁的老妪,豹子经过父亲和哥哥这件事也成熟了十四岁就支撑起了这个家,平日里跟着舅舅出去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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