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抱着玩累的儿子,心里思量着哥哥的话,“妹妹些生意该收就收了吧,多少银钱够用,现在京里乱糟糟的稍不注意就连累进去了,你想想给你宝鼎坊供应货物的康家就是个例子,如今抄了家,谁都知道这康家是大皇子的枪,为什么?因为康家太贪了,落到这般的下场,虽说我们这些从商的不是什么大的人物,但是要知道我们有钱呀,那些争权的人得用钱,这钱从哪里来?就是从我们这些商人身上来呀,我想好了我要停了京里的生意回沧州。。。”芳姐儿心里生出许多的迷茫,自己从来不知道政治这般恐怖,面对这些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关着门子什么不管不看才是正理。不由的有些感慨自家夫君这会子去打仗倒是避开了那些“鬼怪”如今皇上的身子实在是难维持,两边皇子的人马都在这时候开始加大马力。
刚到了府里二门的小厮便回话道“刚刚郡王来了,见奶奶不在家便又回去了,说是明个儿再来。
”
芳姐儿顿了顿,点了点头便回到了院子,示意身边的丫头把孩子放在炕上,亲自给孩子盖上被子,亲了亲粉嫩的小脸,有着说不出的幸福,想起郡王心里有些无奈,这孩子也长大了,不再是以前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了,看向自己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看的芳姐儿心里有些慌张,芳姐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是没有想到这十来岁的孩子居然这么早熟,记得自己十来岁的时候,才刚上初中,哪知道什么是爱情,和男生都不敢说话,听说要是和男生在一起玩就会小孩子,那时候怕极了,男生也是见了女生躲躲闪闪,却是忽略了在古代十四岁就可以娶妻生子了。芳姐儿委实跟郡王走动的少了顾忌总是很多,芳姐儿一是不想跟皇家的人走的太近,二是如今俞天佑身份有些特殊,老元帅年纪大了到了草原身子骨就不大好,上了书让俞天佑接替自己的元帅之位,这元帅也是跟着皇上出生入死的老人儿了,皇上着实怜悯他,又见俞天佑真个的是个帅才,便大笔一挥俞天佑从副帅变成了元帅。
芳姐儿打定了主意,便使了蓝天去给二门交代以后郡王来了就禀告老爷,让老爷接见,自己是个女人应该避嫌。
彩虹拿着单子进来道“奶奶这夏季的衣裳是不是该做了?”
芳姐儿拿过单子看了看,笑道“恩,这新来的一人两身衣裳,老人儿也是一人两身不过再加些,男的多加一件上衣,女的多加一条裙子。”
彩虹细细的记了账,这彩虹生的娇俏无比一双丹凤眼透着明艳,又是十来岁的大闺女爱个花儿呀粉儿呀的,这么一收拾惹得人人都看着眼气。芳姐儿开始不是顶喜欢她,只因针线活计做的很是个好才收了进来做一等丫头,却是没有想到这彩虹做事儿是个利索的,又认得字干事儿比旁人有些尺度,芳姐儿便让她管理银钱这方面的事体,芳姐儿饮了口茶问道:“这月钱可是放了?”
彩虹笑着收拾这单子道“放了,昨个儿就给奶奶说了,奶奶想是忘了?”
芳姐儿点了点头放了就好,这大家都指了这银子过活呢。”
彩虹看着芳姐儿身上的衣裳道“奶奶也做几身儿衣裳吧,***衣裳过于素净了。”
自从俞天佑出征后。芳姐儿就没有在穿过什么艳丽地衣裳。都是什么青色。白色或者什么灰色。要是平常人穿着倒是不出彩。但是穿在芳姐儿身上倒像是一抹颓废地艳丽。芳姐儿听了这话笑了笑道“我这成日地礼佛诵经那里有什么好赖地。罢了。等你们爷回来了我在收拾不晚。”
天苍苍野茫茫地虎城
俞天佑站在城楼上。看着方圆百里地阵势。嘴角露出冷酷地笑。匈奴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俞天佑不能忘了那一幕。那个老妪抱着稚嫩地小儿躺在血泊中。匈奴兵地大刀没有一丝犹豫地落了下来。老妪连喊都没有来得及喊就躺了下来。稚嫩地小儿被挑在尖刀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俞天佑只能远远地站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幕。眼睛里充满了血色。他地心被匈奴地尖刀一下一下地搅动。疼。疼地无法忍受。身边地士兵眼里含着泪水。咬着牙齿。每个看见这场屠杀地嬴族人心里都透着仇恨。现在地匈奴已经成了一盘散沙。俞天佑誓一定要将他们赶走或者灭族。
“元帅。元帅。信件。”一个亲兵跑过来交给俞天佑几封信。俞天佑见一封透着淡淡香味地信件。眼睛里满是柔情。嘴角透着淡淡地笑。身边地亲兵见元帅这般地表情便知道这是元帅夫人地信件。俞天佑坐在案桌前摊开信件。会心地笑着。看着儿子调皮地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自家娘子地文笔甚好。把儿子写地活灵活现。风趣而又带着淡淡地思念。左路大将军见状笑着打趣道“你那宝贝
闹什么笑话了?”
俞天佑眯着眼睛笑了笑道“信是一个月前写地。哎儿子淘气地很。他娘都管不住。”左路大将军任听了笑道“孩子爱耍。怕啥子。老老实实地孩子没几个是聪明地。我家地小子才能把人气死。我媳妇是个文气地管儿子管地跟个熊似地。我就不乐意。孩子要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那还是孩子吗?孩子就是得满地地跑。”
俞天佑笑了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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