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必定站在你这边!”九阿哥信誓旦旦的保证。
水残颜点点头,笑着坐下。
气氛一时有些低沉。
“喝酒。”九阿哥端起酒。
“别喝了,我沏壶茶喝。这般喝下去对身体也不好。”
水残颜说着,走到了后面。水残颜喜欢泡茶,便在屋里放了专门的茶炉、茶壶、四周寂静,桌子上摆着些水果,几位阿哥便先吃着。
茶开了,水残颜倒了四杯,一个个给递过去。
“十四弟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福晋,别说九弟了,我看着都羡慕。”老八在一边酸溜溜的说道。
九阿哥皱了皱眉,十四爷没有说话。
水残颜看着这几位阿哥,她知道历史,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还有十四阿哥,听说一直交情不浅。看来也是各怀心事,各自利用罢了。帮的是别人,为的却是自己。
“酒还有半壶,继续喝完了,一醉解千愁。”老八也醉了,指着酒壶说道。
“酒可不敢喝了。诸位阿哥若是喝醉了,明儿个各位福晋来我这儿讨人来,我可怎么给啊?”
“不喝了,那就继续玩。颜儿,再出几个字谜我来猜。八哥不许跟我抢,我来猜。”九阿哥说道。听到‘颜儿’两个字,十四皱了皱眉。
“不猜字谜了,我们说个绕口令。”
“绕口令?”
“看看诸位阿哥是否喝醉,嘴皮子还溜不溜?”
水残颜笑着说道,“石狮寺前有四十四个石狮子,寺前树上结了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石狮子不吃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涩柿子倒吃四十四个石狮子。”
“石狮寺前有四十四个石狮子,寺前树上结了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石狮子不吃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涩柿子倒吃四十四个石狮子。”果真是八阿哥,不仅记忆力,还有嘴皮子都是利的很。
“石狮寺前有四十四个石狮子,寺前树上结了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石狮子不吃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涩柿子倒吃四十四个石狮子。”十阿哥也觉得有趣,笑着说了遍。
九阿哥的酒喝得最多,有些不利索了,便笑着说道:“这个太简单了,来个难的。”
“难的就难的。”水残颜笑着说了个难的。“从南边来了个喇嘛,提拉着五斤塔嘛。从北边来个哑吧,腰里别着个喇叭,提拉塔嘛的喇嘛,要拿塔嘛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别喇叭的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提拉塔嘛喇嘛的塔嘛。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了别喇叭的哑巴一塔嘛,别喇叭的哑巴,拿喇叭打了提拉塔嘛的喇嘛一喇叭。也不知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坏了别喇叭哑巴的喇叭。也不知别喇叭的哑巴拿喇巴打坏了提拉塔嘛喇嘛的塔嘛。提拉塔嘛的喇嘛敦塔嘛,别喇叭的哑巴吹喇叭。”
这般说完,都觉得自己的嘴皮子不利索了。
十四的酒喝得很少,只是一直看着水残颜,谁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从南边来了个喇嘛,提拉着五斤塔嘛。从北边来个哑吧,腰里别着个喇叭,提拉塔嘛的喇嘛,要拿塔嘛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别喇叭的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提拉塔嘛喇嘛的塔嘛。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了别喇叭的哑巴一塔嘛,别喇叭的哑巴,拿喇叭打了提拉塔嘛的喇嘛一喇叭。也不知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坏了别喇叭哑巴的喇叭。也不知别喇叭的哑巴拿喇巴打坏了提拉塔嘛喇嘛的塔嘛。提拉塔嘛的喇嘛敦塔嘛,别喇叭的哑巴吹喇叭。”水残颜再说了一遍。
“哈哈,九弟,这个你来。”老八说完,倒了酒端过去,“说不出来就喝了这碗。”
“从南边来了个喇嘛,提拉着五斤塔嘛。从北边来个哑吧,腰里别着个喇叭,提拉塔嘛的喇嘛……”九阿哥说道这里就说不下去了。“换个换个。”
“换了可以,只是输了就喝杯茶,不许喝酒。”水残颜夺过酒杯。
“哈哈,我的福晋都没有这般管过我。”九阿哥苦笑着说道。
水残颜就当没听到,说道:“就一句,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黑化肥发黑不发灰,灰化肥发灰不发黑。”
九阿哥已经黑灰不分了,十阿哥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新的一年快到了。大家再喝杯茶,别再喝酒了。”水残颜说着再去烧了壶茶。
“十四弟,你若是欺负颜儿,我就没有你这个十四弟!”身后九阿哥已经喝倒了。
水残颜对这个九阿哥没有任何过多印象,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不大好的脾气。
水残颜刚把茶水倒着。听到外面鞭炮响了起来。
李管家带着几个人进来拜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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