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阳宫休息了一日,玉瑾瑶的身子倒也渐渐好转了,只是还未好全了,偶尔还会稍稍的咳嗽两声,恰好这时,太后身边的彦青前来传话。
“今日太后在宣阳宫设宴,虽然诸侯回宫之时,陛下已经设宴接风洗尘,但这次都是皇家的人和宫中女眷,太后许久没曾见到各位侯爷,也惦念,今日梨妃娘娘的父亲也会进宫,娘娘还是早些准备着吧。”
众人皆知,这后宫素来就有两宫太后,一位圣母皇太后,是陛下的生母,只是陛下驾崩之后便深居简出,很少看见,一位母后皇太后,是先皇的嫡皇后,日日与嫡公主龙颖兰在泰兰殿,闭门谢客,过着不问世事的生活。
也因为如此,玉瑾瑶入宫这样久,从未去拜见过。虽然玉瑾瑶刚进宫,但眼前这个人,她还是知道的,彦青是圣母皇太后身边的人,一直是随侍左右,想必这场宴会,也是圣母皇太后的意思。
玉瑾瑶对着彦青轻轻一笑,满是尊敬。
“还请姑姑传个话,请太后莫要气恼,本宫这几日真的是身体不适,若是扫了太后的兴致,本宫过几日再去赔不是,今日设宴,我就不去了。”
彦青打量的看了一眼玉瑾瑶,看起来,倒的确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只是主子交代的事情,她不能不办,跟随太后这么多年,这次的宴会为的是什么,她又如何会不知。
“梨妃娘娘好生歇息着,这离晚宴还有些时候,奴婢去回个话,太后自会派个太医来给娘娘诊治,娘娘入宫之后,太后都不曾打过照面,今日晚宴,太后嘱咐,梨妃娘娘务必出席。”
玉瑾瑶纳闷了,这太后为何如此迫切的见她?当真是因为进宫这么久,不曾见过?
“有劳姑姑费心了,本宫就先谢过太后的美意了,太后设宴,本宫若是不出席,的确不合礼数,方才是本宫失言了,姑姑莫要见笑。”
一边看着彦青,一边调皮的呵呵说道。彦青看着眼前的玉瑾瑶,心里头好是揪心,天真善良懂事,这样的人,在后宫之中已经不多了,更何况,眼前的人,连眼神都如此的干净澄澈。
后宫太过浑浊,单纯一辈子,那是一种多么大的奢侈。
“梨妃娘娘还是去歇息吧,身子要紧。”
彦青对着玉瑾瑶淡淡一笑,随即便转身离开了。玉瑾瑶看着彦青离开的背影,眼神一下子便黯淡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嘟着嘴看着访琴。
“哎呀,看来不去是不行了。”
玉瑾瑶虽然心里头是百般的想去,但仍旧是有顾忌的,她担心龙珏轩仍旧不想看到她,她担心这个太后会不会给她难堪,可这么久没有看见他,她想去,哪怕是远远的一眼也好。还有父王……进宫之后第一次见父亲,她甚是想念,不管如何,她都想要表现的幸福一些。
月白色的一袭纱衣,细细的腰带在胸前束起的一个精致的赤金色蝴蝶结。墨发如瀑般垂于腰际,访琴拿着一柄细巧的象牙梳帮玉瑾瑶静静的挽发。
“娘娘,难得见一次陛下,为何这样素净。”
“不管我穿什么,不管我做什么,只要我是玉家的女儿,陛下的眼里就不会看到我。”
玉瑾瑶的落寞,访琴尽收眼底,她曾经以为,玉瑾瑶是没有悲伤的,如今,好是心痛。访琴刚想说什么,玉瑾瑶便拿起了一枚梨花纹的碧玉簪子,这是她从入宫前,从伯梁侯府带来的物什,父亲曾告诉她,这是她娘亲最爱的簪子。
“访琴,就这枚簪子吧。”
“娘娘!”
访琴摇了摇头,把簪子cha在发髻之上,对着玉瑾瑶盈盈一笑,总觉得太过素净了,又拿起案上的几枚金丝凤尾的鬓花,赤金色的杜鹃,映衬的玉瑾瑶肌白如雪,频频笑容间,暖入心间。
“娘娘这番打扮,的确要比却华服贵饰可人多了,既是太后娘娘说没有大臣在,那便是家宴,家宴如此穿着,倒也得体。”
玉瑾瑶虽是病未愈,但冯伟章开了几副药,吃着倒也还好,彦青回宫之后,也唤来了太后身旁伺候的许太医,只是这许太医怪异,未曾说什么,便离开了,倒是临走时那句话,让她至今还是不明所以。
“娘娘的病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便是,不必服药了,不若……”
许太医没曾把话说完,玉瑾瑶也在猜测,那不若之后,究竟是什么话,弄的她至今还有些心神不宁的。
去宣阳宫宫宴,时辰还尚早,玉瑾瑶和访琴一道儿去御花园走了走,乏了,才在一旁的凉亭里头小坐一会儿。
初夏的天已经不似春日那般惬意,温和之中夹杂着几分燥热,凉亭之中坐坐,也算是舒心,微凉的风拂过面颊,混和着悦耳的箫声传入耳中。玉瑾瑶‘噌’的站起身,四处搜寻着这声音的所在。
究竟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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