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在的撇开头没再说什么。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猜到了,这个耳钉上的符咒除了控制我吸血还能让你知道我的方位。”一说到这耳钉我就恨的咬牙切齿。
头发被温热的手掌拨乱,我瞪着他,他却笑的腻死人般的说“真聪明。”
我浑身一激灵,这孩子疯了吧,“别看我不能动就欺负我。”
不说还好,说完他倒是更来劲了。他的手指在我头发上一下一下的梳着,还极其轻佻的拿过一绺放在鼻下闻了闻。只见他皱起眉头说“好大的蒜味。”
我被他的表情逗的大笑不止,奈何实在没有力气,笑了一会就开始咳嗽不止,他伸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
“就这点力气对我没什么作用。”
“力气大了对你也没什么作用。”他依旧一下一下的帮我顺着背,手下的力道稍微加重一些。
“看你还有能动的力气,我努力再吸几口好了。”我愤愤的说。
等了半响不见身后有什么动静,转过头一看刚刚还轻佻回嘴的李南山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面色疲惫。其实早就累的不行,偏偏还要强撑着和我说话。
经过秀泽这件事,我和李南山都伤的不轻,但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
两人之间不再像从前那样互相防备,偶尔我陪着他吃个饭聊聊天。
自从上次帮苏欣问他问题时我一口答应天天帮他做饭后,我现在每天都开始尽职尽责的履行厨娘这一义务。而且他现在身子也是极度虚弱,我要尽快把他给补回来。
所以每天鲫鱼汤、乌鸡汤、猪脚汤轮番上阵,目的只有一个,给他把血补回来,只有他身体棒棒的,血液旺旺的,我才能心安理得的敞开了喝他的血。
记得第一次去菜市场挑鲫鱼时,卖鱼的大姐问我“这鲫鱼你要怎么做呀?”
我答“回家炖鲫鱼汤”。
大姐说“选这条吧,又肥又大,炖完汤汁肯定很白,有营养,产妇喝完奶水肯定够用。”
“产妇?”我疑惑的问。
“不是给产妇喝的吗?很多奶少的产妇都来我这买鲫鱼下奶,有奶才能奶孩子。”大姐特诚恳的说着。
“那这汤男的能喝吗?”我有点不确定的问。
“也能喝”大姐想了想说。
我把这段对话在餐桌上讲给李南山听,正在喝鲫鱼汤的李南山险些把嘴里的汤喷出来。他放下汤勺,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边溢出的汤水,瞪着我不说话。
我连忙笑着摆手说“大姐说男的也能喝。哈哈哈哈”
李南山被我笑的板不住脸,苦笑着又盛了一碗汤,自顾自的继续喝了起来。
我停住笑,闷闷的说“还以为你不喝了呢。”
“大姐不是说了男的也能喝。”他把碗里的汤喝的一滴不剩,起身熟练的开始收拾碗筷。
我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不想动弹一下。那次受伤之后,我一直都处在极度缺血的状态,而李南山的身子也不容许我无止境的吸食,所以我一直都提不起力气。连接苏欣下班这件事也不得不得暂时停下,还有答应当铺老板小胖帮忙证明他清白的事也是一拖再拖。
我皱眉感觉头疼,好多麻烦事啊,如果不是这耳钉,我早敞开了喝各种血液了,哪能到现在还病怏怏的样子。好久没有晚上出去逛逛了,好想听苏欣叽叽咋咋的唠叨声。在我神思恍惚中,又被李南山抱在怀里,按在床上,每晚必演的戏码。
我都已经懒得挣扎,自从李南山发现我没有力气之后,他就很少让我自己活动,经常是抱来抱去。现在就连每天给他做菜,都是我张嘴指挥,他来动手做。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你这几天,天天围着我转,不用上学吗?”
“我已经和学校请过假了。”他细心的帮我盖上被子,还揉了揉我的头发。
“也不知道我这力气什么时候能恢复,真麻烦。”我嘟囔着抱怨。
“一点也不麻烦。”他贴着我的身体躺在我身边。他身上的温热让我很舒服,我又得寸进尺的向他的方向蹭了蹭。
“麻烦呀麻烦,还有好多事情没做。”我把头闷在他的怀里,听着有力的心跳声。
“什么事情?”
自从受伤后,无论白天晚上,只要他跟着我一起躺在床上,我都会死皮赖脸的噌到他的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开始每次他都一动不动身体比我这吸血鬼还硬上几分,现在好像习惯了,身体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僵硬。
“接苏欣下班。”
“你和那女孩这么好,还接她下班?”听李南山的声音好像不太相信。
“苏欣是个挺好的女孩,性格开朗,热情,和她在一起听她说话挺开心的。”我想了想又说“她现在天天工作的地方很远,晚上回家不*全。要不你去帮我接她吧。”
“不去。”考虑都没考虑,快速的给了我否定的答案。
“苏欣和你年纪相仿,没准你俩会很聊得来。”我再继续引导。
“还有什么事让你心烦?”他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用下一个话题引开。
来日方长,苏欣别难过姐姐一定给你找机会让你们单独相处。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嘴里回答着他的下个问题“我还答应当铺老板,帮他证明清白。”
“什么清白?”李南山感兴趣的问。
我同李南山大概讲了一下事情的过程,顺便提了一嘴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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