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见到桌上那锭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立时亮了,忙将其捧在手心,又在嘴里咬了一口,这才将其揣进兜里,喜不自胜。看得另外三个姑娘都眼红了。
“你们别打岔,”沈连城道,“也好好想想,待会要说什么事儿给小爷听。小爷听高兴了……”微顿了顿,她又阔绰地摸出两锭银子来在手里掂了掂,“这东西小爷这里有的是!”
如此一来,几位姑娘对她的兴趣,可比对陈襄的兴趣大多了。
蓝羽接着道:“汪老板说,知府大人徇私枉法,人命关天,却知情不报。这么大一把柄落在他手上,还不得出手阔绰些给他银子花?你们听听这话,不就是说死人的案子,是知府大人按着不查,才一直找不到凶手么?”
“这位汪老板,可还活着?”陈襄这一问,问得满座都安静了下来。
“好像……”蓝羽扫了众人一眼,“自那之后再没来过醉红楼了。”
“不会被知府大人给……”婉婉的手掌划过脖子,神情可怖。
“嗨,没有的事儿!”另一位叫映红的姑娘肯定道,“人家是新纳了一美妾,正乐不思蜀呢!”
“当真?”显然,蓝羽曾在汪老板身上得过不少好处,听他纳妾一事,不免有些失落。
“我前些天在成衣店,遇见他给他那宠妾买衣裳来着……别说,那小妖精,身材是真好,胸大腰细屁股圆的,也难怪汪老板不来醉红楼了。”
听着几位姑娘你一言我一语,陈襄与沈连城交换了一个眼色。旋即,沈连城拍了拍桌子,“好了,这件事再没什么好议论的。下一个,谁讲?”说着她又掂了掂手上的银子。
“我,我讲。”叫铃铛的积极踊跃开口了,望着沈连城手里的银子,一脸是笑。“我要说的事儿,与南洲长堤溃堤有关。”
听这开头一句,沈连城和陈襄心头皆是一喜,无比期待。
“知道南洲长堤,为何无雨无洪,突然在一夜之间溃堤吗?”铃铛道,“乃是人为。那天巡守长堤的两名小吏,去之前就知道长堤要决堤了,是奔着赴死的心去的。不过,他们这一死,也为家里收了不少银子。”
“这事就玄乎了,你听谁说的?”婉婉不以为然,深表怀疑。
“这事儿我可不骗你们。”铃铛一本正经,绘声绘色接着道,“康老爷子亲耳所闻。那晚上他从咱醉红楼耍完回家的路上,尿急找了个巷子,听得两名巡守长堤的小吏自个儿聊的。”
“康老爷子惯会胡说八道,谁信啊!”映红听罢却是发笑,其他几位姑娘也跟着笑了,表示不相信。
说事儿的铃铛想了想,也觉得康老爷子说话不可信,“哼”一声跺跺脚,瞥过了脸去。
“要说南洲长堤一事儿,我这里倒听了一个惊天骇地的说法。”映红望向沈连城,竟伸出手来,“我要说的,可是要杀头的。公子得先给我一锭银子压压惊,并保证不说出去才行。”
这话诱人,沈连城毫不犹豫就给了。
“还有你这样讨巧的?”另三位姑娘一见,眼红得紧。第一个不服气的,就属铃铛。
映红则是将银子高兴地揣进兜里,而后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南洲长堤溃堤一事儿,是朝廷里的大人物在斗法,蓄意谋害荣亲王。”
“好大的胆子!谁敢这样胡乱说的?”沈连城故作唏嘘之势。
“这个嘛……”映红低了头去,有些犹豫,“这个我就不好乱讲了,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沈连城于是把手里的银子都塞给了她,道,“你就小声的,告诉我一人。我这秘辛听了一半,晚上是要睡不着觉的。”
映红见钱眼开,想了想道:“那好,我就与公子一人说。”
沈连城连连点头,这就把脑袋凑了过去。
映红于是附在她耳边,耳语告诉她:“知州大人身边随侍的奴子蔡勇说的,假不了。”
沈连城点了点头,这才缩回了脖子去。
她觉得陈襄所言真没错。风尘之地,果真阻挡不了消息的传散。或真或假且不计较,这一趟,势必不是白来的。
再喝酒玩闹了会儿,陈襄便要带沈连城离开了。
却在这时,一直弹着曲子的佳人突然不弹曲子了,躲在帘子后头声音灵翠道:“几位姊姊说了些道听途说的话,便哄得二位公子如此高兴,真是便宜几位姊姊了。我在这里弹琴,都看得眼红得紧。”
“白芷妹妹,”婉婉上前,哂笑道,“你不是一向卖艺不卖身,自恃清高么?怎么今儿个也稀罕上你所谓的腌臜物了?”
对婉婉的讽刺之言,帘后的白芷全然没有理会。她只道:“我这里也有一桩秘事,想说与二位公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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