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无心而出的。
依照萧琅的性子,这会儿肯定会跳脚暴起,要下去打擂了。
萧无悔面色立即就变得森寒,整个人的气势只瞬间就发生了变化,在苏锦还没说话前,扬声呵斥,“老四!”
见她声音一时极怒,周身也跟着变得萧杀起来。萧无晴不由一个冷战,忙垂下头去,再不敢发一言。
原来在这儿等着啊。苏锦扬扬眉,直接把萧无晴划进不入流的一脉去了。
“那个就是你刚才见的人。”萧无悔转回头,恰看见夏言从酒楼出去,一寸寸从头到脚的打量。视线有如实质。她见多了人心的险恶与世事阴霾,而对着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萧琅又生出种阿姊如母的感情来。因而最是不愿他被这种人性的肮脏污了本心,纵便家族如何倾轧。亦是全力保的他能平安宜福。
于是表现在面上,就成了管他管的太宽。
苏锦望过去,果然看见那一抹蓝发渐渐远离,正想回头去看萧无烟的表情,却不想下一刻变故突发——
这时本是踩着青年的长留忽然甩开了自己的红绫,被她当做武器来用的十米长娟霍地遮天而去,正触及夏言肩头,缠绕,直接把他整个人圈了起来。
人群哗然一片。不知是何原因。
“那人,你先别走!”长留郡主反身飞下擂台,借助缠绕在夏言身上的红绫蹬空踏起,直接从半空走到了他身后。
夏言欲摸向玉笛的手停在半空,转身蹙眉,“这位小姐,不知叫住小生有何事要问?”
“喂,你叫什么?”
“小生夏言。”
郡主嘴角一扬,抬眉细细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神采飞扬,“夏言,夏言,好。你可愿与我比一场?”
四下里听到她这么说的,差点儿都被惊出一个跌咧,立马就有人开始抗议了。
长留郡主直接把其他人视作空气。反是兴味颇浓的不住打量着他,“怎样。你可愿意?”
“姑娘,小生是文士。”在经历了短暂的怔忪后。夏言再次恢复了平静,也变得有些疏离起来。
“文士又如何,难不成你这把笛子是用来做摆设的不成?”说着红绫一收一勾,夏言腰间的玉笛便立即被她抓在了手中,夏言立即面色大变。
相较斗士来说,文士的武力并不算小,但大家族之子所以习文很少,就是因为它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乐器、毛笔或者棋盘就相当于他们的生命契约物,凡是青级及以下未达到紫级者,物毁人必亡。
“你还给我!”说着整个人便冲了上去。
“那就跟我打一场,赢了东西就给你!”长留郡主躲也不躲,见他袭击过来,身子顺着夏言手肘的走势便向后弯去,本是躲过了他这一击,然而身子一歪好似没有站好一般,顿时摔坐在了地上。
夏言立即抢过自己的笛子,骂了句无聊,摔袖便要离开。
“慢着——!”
“你又要作甚?”
“你打赢了我,”长留郡主指指他手上的笛子,仰头一笑,丝毫不觉羞怯,“既然你胜了我赢了擂台,那我谢长卿的夫君就是……嘶…谁!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我……!”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便见一道凝紫罡风擦着她的脸就划了过去,谢长卿一个不觉,虽下意识地躲了下,但脖侧却也被划出一道细细的血印出来,立即就怒了。
顺着罡风划来的方向,苏锦几人所在的“有间酒楼”赫然而显。
紫色的音刃,紫级音师。
苏锦转眼看向萧无烟,无他,这里唯一一个紫级音师,总所周知,便是她。而从方才她与夏言初识后的互动上来看,不能说她没有出手可能。苏锦唯一诧异的是,自己这个十分内敛柔弱的姐姐,竟也会有这么冲动的一面。
“不是老五。”萧无悔十分笃定,“绝对不是她。”
正说着话,那边郡主谢长卿就已经跳上楼来,丈长红绫相携而来,兜气簌簌凌厉罡风,转瞬便从窗口进来,直逼萧无烟,“是你?”
“郡主这是什么意思。”萧无悔转动轮椅首先迎了上去,错开半个身子将萧无烟挡在身后。
此时的街上却已经乱了套,非但是这边一出的关系,而是整条大街都已经被突然冒出来的士兵围起戒严,街面完全被封锁起来。
楼上正在对峙的双方闻声齐齐向下望去,只见楼下已赫然被一队军士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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