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自家在那里诧异,却不知自己家这头从小养到大的母牛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头,更不晓得,这位化身为牛的女郎心中,亦是惊诧万分:“此地五指山佛境,数百年间不通人迹,这少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家学渊源,这一次为了闯进五指山的佛境中,苦心孤诣筹划了经年,集合了手头一切能集中的力量,费尽心机才能闯进来。饶是如此,在外面也已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尤其是身上中了一记佛门高僧的护法降魔杵,伤势甚重,不得已才吃了这头精气凝练的异种母牛,准备用来疗伤。
只道这佛境之中早已没了活人,谁料得忽然会跑出一个金一来?有心要探一探对方的根底,无奈此时已经现了真身,又在运法疗伤的当口,要想施展些侦测探究的法术,力有不逮,只得瞪着牛眼看着金一,不敢开口。
金一对这头母牛是从小养惯了的,感情说的上极深,故此刚才虽然在入定行法之时,也能感到母牛的呼唤。只是他终究是一个人在这佛境中待的惯了,从来没想到会有生人来到,因此左想右想,也想不出这母牛会出什么事。左右看过了并无异状,又见天色将要拂晓了,索性也不回后山去练功,就在房前抡起棍棒,练了一会棒法。
那女郎见金一看不出自己的变化,心下稍安,又察觉自己吃下的母牛果然精气充沛,运法疗伤大有补益,因此也不忙探询这少年的出身,一面加疗伤,一面看金一在那里使棒。看了一会,不由得又诧异起来,想不到这少年小小年纪,棒法却显然有明师传授,前后门户谨严,运使如意,周身上下看不出半点破绽,若单以棒法而论,自己的家传武艺也还不及他。
“这少年定是大有来历!”女郎看着,心里忽然一动:“若论起天下使棒的,能胜过我爹爹的并无几个,不过这五指山里压着的那一位定在其中。难不成,这少年竟是孙叔叔的传人?”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图谋,若是老孙果然有了传人,对自己说不得要有些阻碍。
正在那里转着牛眼想心事,冷不防听见金一道:“这牛今日总是在牛栏上蹭,莫非是身体上有脏污?也罢,多日没有洗刷,今日便来好好给你洗上一洗。”
洗,洗刷?!那女郎的牛眼倏地睁大,惊慌地看着金一走过来。她本是牛族修炼成精,自打修**形以来,上千年间也没有任何人见过她的身体,今天变化了真身出来,在她而言已经是赤身**了,亏得这少年眼拙不识得,也就罢了。可是这洗刷一事,这个少年的手不是要在自己的身体上摸一个遍?
这可吓坏了女郎,顾不得还在运功疗伤,急忙要变化人身,使个障眼法迷住少年的眼睛,总不能让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子碰到自己的身子?哪里知道,刚要行法变化,猛然间觉得身上一沉,几个窍**如同针刺一样的疼痛,法术竟然用不出来。这一惊非同小可,女郎心中慌道:“不想这佛境之中如此厉害,朝阳才刚刚升起,大日如来的法力就能克制我的妖气变化!看来伤势若不痊愈,不能自在变化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金一提着木桶和刷子走到牛栏口,一眼就看到了母牛那惊慌的眼神,心中越觉得奇怪,今天这牛到底是怎么了?不禁对牛身上下多看了几眼,忽然大为诧异地道:“噫,我多日不曾细看,这牛几时变得漂亮起来了?”但见那牛腰身细细,皮毛锃亮,油光水滑,两只牛角尖尖上翘,色泽如同美玉,真是越看越中看。
他一面夸,一面还走上前去,用手细细地摸那牛背上的软毛,体会着光滑的皮毛下起伏的肌肉线条,一边摸一边赞叹:“到底是我养的牛,又吃过菩提子锻炼筋骨,你比你家的父母可要漂亮一百倍呢!”
可怜地小母牛不能变化。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正是羞愤难当。全身都在不住颤抖。聊可安慰一下自己。这小子总算还识货。看得出自己生地好。哪知金一下一句话就把她最后地这点小小安慰也给打没了:“唉。只是困在这山里。你生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要是在外面地话。我牵着你去给人家公牛配种。那些公牛还不争着抢着往你身上扑呀!带挈你家主人我也赚不少铜钱。”
配、配种?!刚刚还只是羞愤。这一下当真怒不可遏了。小母牛不顾一切。正要使出保命地秘法变身。突然见金一走了开去。不再摸自己地身体了。她一时迟疑。又忍住了变化。心里一个劲地狠:“待我功行圆满。伤势复原之后。定要好好整治你这小子一番。把你那对爪子和舌头都剁下来过酒。方消心头之恨!”
正在自己心里赌咒誓。想着待会大事成后。要如何炮制这个对自己无礼地小子。看在他能识自己美丽地份上。这对招子不妨留下了。忽见金一又转了回来。手中多了个陶瓯。笑嘻嘻地对着小母牛道:“牛啊。你越长越好。想必奶水也比之前更好更多了?待我为你挤上一挤。免得你胀得难受。”
挤。挤奶?!可怜地小母牛被他这句话惊得魂飞天外。身为牛种。她当然也知道这挤奶是怎么回事。那双手是要在自己地羞人处反复揉捏。上下捋动。直到奶水都被挤干了才罢休地。就算是身为牛身。对方不知道自己地身份。倘若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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