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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山?金一愣了一下,这本是他的宿愿,不过今天一下子生了这许多事,弄得他实在是晕头转向,根本弄不清自己正在向哪个方向前进,又怎么说得上准备不准备的。
“老孙,那你呢?”看着老孙那金色的眼睛,金一忽然想到,老孙压在这里孤零零的,如果自己走了,谁来和他说话?谁来给他采果子吃?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老孙当作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因为他们都有着同样的孤独。
老孙望着他,又笑了笑,金一忽然现,他和老孙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看过老孙有别的表情,他似乎一直都在笑。冷笑,嗤笑,嘲笑,为了一颗果子而开心的笑,为了金一闹出的笑话而捶地大笑,就连指着老天叫骂的时候,他竟然也一直是在笑着。
你不恨吗?你不怒吗?老孙,你不想从这里出去吗?
“出去?”老孙又笑了:“在这里,出去,对俺来说都一样!在这里,头上有一座山;出去了,头上还是有一座山!”他指了指头顶上的虚空。
金一糊涂了,正要再问,却听见身后嗤的一声。这声音他今天已经听的熟了,凡是有这声音出现,必定是有人闯进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尚未回头,便听见那书生李大白笑道:“孙大圣,久违了!”
久违了?原来他们竟然是旧识!
金一大为惊诧,却见老孙的眼睛里金光暴射,冷笑道:“俺当是谁,原来是李长庚!”
回过头来,面前站着李大白,他孤身一人,手里持着焦火扇,两名道士和虎妖都不见跟来。仿佛是看出了金一的疑问,李大白摆手道:“无妨,那两位仙道士正在帮你看家。”
金一一怔。觉他好似换了一个人。目光中透着狡黠。口气也和之前地书生不一样了。那两个仙道士原本是他师兄。现在却提也不提。恍惚间。金一只觉得面前地人根本不是自己刚刚所见到地那个书生。只是徒具躯壳而已。
李大白。或者按照老孙地说法。叫做李长庚。手里轻轻摇着焦火扇。向老孙拱手作礼。叹了声道:“大圣一向受苦了。玉帝得知有人要盗大圣地金丹。今特命老夫来为大圣护法。如今群妖退散。大圣无恙。老夫上天之后也可交差了。”
他是玉帝派来地?金一分明记得。老孙曾经说过。他之所以被压在这里。玉帝也是祸之一。然则自己一家地三百年囚禁。不也是拜玉帝所赐?金一望着李大白地目光顿时变得炽烈起来。
李大白好象知道他心里所想。又向金一作了一个揖。叹道:“金小哥。你一家受此池鱼之灾。委实无妄。只是当日行法地乃是如来佛祖。玉帝却不曾插手。小哥还得分清源头才好。”
金一一怔。眼睛望着老孙。果然见老孙点头道:“不错。玉帝老儿若是有这本事能将俺压在这里。他也不会去求如来了。李长庚。你这老儿一肚子坏水。今日巴巴地将神念附在这凡人身上。连长庚星力都借了给他。这样大手笔。总不是单单念着和俺老孙地一点故交?”这后一句却是向李大白说地。
李大白脸皮也厚。对于老孙话语中地嘲讽丝毫不在意。依旧笑道:“大圣火眼金睛。自然瞒不过大圣。此番玉帝只命老夫。向大圣讨一句话语……”
话犹未了,老孙呸了一声,冷笑道:“金星老儿,你莫要痴心妄想,俺既号齐天,断不会甘居玉帝老儿之下!”
李大白好似对他的回答不觉意外,叹道:“适才进来时,听到大圣对这金小哥所说的话语,便知大圣心意不改。三百年的沧海桑田,日日熬煎,大圣竟真的心如顽石,志向不改,我李长庚也要写一个服字。只是有一事须得明告大圣,那些释子已经将此间异象告知西天,料想佛祖与西天诸佛阿罗汉念动即到,大圣若要脱身,这时机转瞬即逝。”
“不劳挂念。”老孙依旧笑道:“如来老儿三百年不见了,俺老孙倒有些想他,正好见上一见。倒是你李长庚,今日拿了牛老大的焦火扇,不知还伤了他家的什么要紧人物,若不好好赔上一个礼,谅来玉帝老儿也庇护你不得,你好自为之!”
李大白的脸色有点白,忽然手指着金一道:“大圣,那大力牛魔王的女儿却是伤在你这徒儿之手,不但打回了原形,更将鼻子都穿了,大力王得知之后,也只和你大圣论理,怪不到我老儿头上。”一面说,一面却悄悄地将手中的扇子向地上一撇,装作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一脸无辜。
这可出乎意料之外,老孙向金一确认了此事后,愣了一会,忽然捶着地大笑起来:“妙极,妙极!牛老大向来自负,今朝可大大折了颜面,大女儿被一个根本连俺老孙徒弟都算不上的凡人给穿了鼻环?嘿嘿,哈哈,看他还有脸作牛不?”
他这一笑,李大白倒懵了,原来金一还不是老孙的徒弟?当下很是无奈地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陡然间浑身一机灵,向西方望了一眼,急急拱手道:“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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