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吧,嘴里的味道会好受些…”杜箬将矿泉水递过去,郑小冉咕噜噜喝了半瓶,总算找回一半意识。
“我这样子是不是特矫情?特傻?”
“没有…只是酒喝多了,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你不以前也经常喝?”
“是,现在不喝了,以后也不喝了…”杜箬也扶着裙子坐到郑小冉身旁:“喝酒其实没有用,伤身伤胃不说,越喝还越清醒。不过今天允许你醉一次,等去了宜县就把不开心的事都忘了吧。”
郑小冉吸了一口气,又用手去搓自己的脸,刚哭过的眼睛红肿,眼线也全部晕开,精心上的妆被她这么一折腾,花掉了一大半。
她却将那张花掉的脸转过去看着杜箬:“忘记不开心的事…嗯,我尽力吧,不过我前几天听了一个电台,主持人讲了一句很矫情的话,她说,单恋是这世界上最悲壮的一件事…”
……
有风从巷口吹过来,风干掉郑小冉的眼泪,也吹起杜箬的裙摆。
单恋是这世界上最悲壮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杜箬又陪着郑小冉在地上坐了很久,聊了很多,谈工作,谈孩子,谈以前的事,却没有再谈一句乔安明或者莫佑庭。
这世界上有很多难题,解不开,就放在那里,时间流淌过去,自然会给你一个答案。
杜箬那晚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乔安明已经洗过澡在书房看文件,听到楼下响起开门声,立刻走下去。
“怎么了,跟朋友吃顿饭回来脸色变得这么差?”
“没什么,郑小冉要走了?”
“去哪里?”
“换工作,离开桐城…”
乔安明只以为她是舍不得闺蜜离开,走过去将她温柔揽进怀里,耐心地宽慰:“好了,我知道你在桐城的朋友不多,但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老话都说死了,所以别太难过,况且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交通这么便利,你可以经常去看她,她也可以经常回来见你…只不过不在一座城市,依然可以见面啊。”
难得舍得费如此多口舌的乔安明,一段安慰讲得他自己都觉得心思发软,可怀里的人却越听越心酸,最后将头深深钻进他的怀中,哑着声音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老乔,如果哪天我们必须走到穷途末路的地步,别告别了吧,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过,删掉手机号码,删掉联系方式,一觉醒来,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好不好?”
乔安明被她这无厘头的问题逗笑,拉开怀中的人,用指腹扫着她的眼角:“傻丫头,这什么话,怎么无缘无故问这种问题?”
她却特别认死理,皱着眉重复:“好不好?”
乔安明没办法,哄骗着回答:“好…”
……
郑小冉走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中旬,天气很热,杜箬稍微动一动就满头大汗。
本来她想叫乔安明安排车子送郑小冉去崇州,可是最后想想没有这个必要,郑小冉是想清清爽爽的走,就像完成一场仪式,所以就让她按照原定计划坐火车去吧。
临行的前夜杜箬还是去郑小冉住的地方看了一眼,很多行李都已经搬空,她随身带走的也就是一个挎包和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另外还有一台相机。
那是谭梦摔坏她的相机之后,莫佑庭给她赔的一台,当时市面上最新款的全画幅单反,就连杜箬这种不懂行的人都觉得那相机特牛b。
郑小冉在擦镜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装进拎包里。
她说她要尽力忘记,可是她带走了莫佑庭的卡,带走了莫佑庭的相机,满身回忆,怎么忘?
果然如那午夜电台所说,单恋是这世界上最惨烈的事。
最后临走的时候,郑小冉将自己屋子的钥匙交给了杜箬。
“我年初的时候一次**了今年一整年的房租,因为突然要搬走,房东不肯退租金,所以钥匙给你,到期之后你把钥匙还给房东,然后把押金要回来给我…有几床学校盖的被子我没有带走,因为太重,所以到时候你也帮我扔了吧…”
杜箬接过郑小冉的钥匙,钥匙扣是一枚方形的塑料卡片,卡片上是笑靥如花的两张脸。
那时候还流行大头贴,她和郑小冉在大学里拍的合照,因为用的时间久了,所以卡片上的画面有些褪色,但笑容的轮廓在那里。
杜箬将卡片放在手心很仔细的看了一遍,记得应该是大二的时候拍的,那时候郑小冉还留着男生头,身上罩了件宽大的黑色t恤,而杜箬刚跟姜浩交往,臭美的去理发店搞了人生的第一场离子烫,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波点连衣裙,两个傻乎乎的姑娘,头挨着头拍下的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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