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从地上爬起来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孤注一掷跑到云擎面前呈上折扇,若是这东西不是韩玉熙所绣,那他的下场就会很悲惨。就算云擎不重惩他,韩氏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云擎冷笑道:“这东西模仿得很像,可惜你们不知道王妃在绣品上是从不留名的。还有,王妃没在任何绣品上绣过梅花字体。”这绣品留名一旦被有心人拿到手可会坏了闺誉的。玉熙行事谨慎,怎么可能会做这种留有隐患的事。至于梅花字体的事情,是玉熙教柳儿刺绣时候说的,玉熙说绣梅花字体非常繁琐,太耗时间。
高松一下瘫软在地。
云擎见江鸿扬一直在哆嗦,说道:“将他带下去,让他开口。”重刑之下,相信江鸿扬肯定会开口的。
江鸿扬被拖下去了,就还剩下高松要处置。而此时的高松知道自己这下完了。
云擎面无表情地看着高松,问道:“这些年,本王自问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做这样吃里扒外的事?”云擎很清楚,他这些年打仗能如此顺利是因为玉熙在后方调配有度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若是他跟玉熙出了问题,别说问鼎天下了,就是现在的基业都守不住。
走到这一步,高松也知道这次必定要受到重罚,所以这会他也豁出去了:“王爷,韩氏野心勃勃,你万万不能再被她他迷惑了。若不然,她将来必定会成为第二个武?。到时候,世子爷跟二少爷他们必定性命不保。王爷,你不可让世子爷变成第二个李宏呀!”根据传闻,李宏就是被亲生母亲武?给弄死了。
这话还没谁敢当着云擎的面说,高松绝对是第一人。
玉熙并不干涉军务,也从没惩罚过军中任何将领,对云擎身边的人也很优待。所以听了这话,云擎就知道高松是被人蛊惑了:“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高松想也不想地说道:“不用人说,我自己看出来的。”
云擎想了下,他记得当初得了太岁时,高松知道他将太岁交给玉熙时还嘀咕了几句。也是高松的嘀咕,让他分了一半的太岁给众位将领。云擎说道:“你对王妃不满并不是在王妃主政后,而是在榆城时你就对王妃有意见。”
高松坦然道:“是,很早之前我就知道王妃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在高松眼中,女人就该相夫教子,不该抛头露面,而玉熙在榆城的所作所为,就让他看不过眼。
云擎没打算跟高松纠缠在这个问题上:“说吧,这绣品是怎么到你手上的。”因为玉熙偶尔会做绣品,所以云擎知道这么一副绣品最快也得三五个月才能完成,另外还要做成折扇,那所需时间就更长了。高松就算想要陷害污蔑玉熙,他也没那么大本事在如此短的时间做成这东西。
高松道:“王爷,我已经说了,这东西是从江鸿扬手中得来的。”
云擎笑了下,那笑容满是讥讽:“高松,我是不想对你用刑才会问你第二遍。既然你要自讨苦吃,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高松被护卫拖下去了。
斯伯年看着云擎难看的神色说道:“王爷,高松对王妃的成见太深。这种成见是日积月累下来的,压根就掰不过来。”
云擎有些疑惑地问道:“王妃对你们一向都很优待,为何高松会对王妃存有这般深的偏见?”若是玉熙对高松做了不好的事,高松这般厌恶玉熙,他还能理解。可问题是就他所知玉熙从没为难过他身边的任何人。
斯伯年说道:“我听说高松认为女人该在家相夫教子,其他的事不该插手。估计就是这样,让他对王妃有成见了。”
云擎越发不能理解了:“让玉熙主政是我的意思,他要不满也该是冲我来才是。再者,王妃主政****何事?”作为一个下属,高松管得也太宽了吧!
斯伯年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有些人的想法,确实迥异于人。”
云擎问道:“那你呢?你也不认同王妃主政吗?”他觉得自己该留心一下,看看身边多少人对玉熙主政存有不满了。
斯伯年说道:“说句不怕王爷怪罪的话。王爷虽然打仗厉害,但在政务这一块却并不擅长,王妃正好弥补你的不足。这些年军中条件得到提高,西北百姓安居乐业,我们频频打胜仗,这有王妃一半的功劳。所以我觉得王妃主政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云擎听到这话,神色缓和了很多:“有你这番话,也不枉费了王妃这些年的付出。”至少不是所有人都跟高松一样,对玉熙的付出全盘否认了。玉熙理政有多辛苦多谨慎,没谁比他更清楚了。
斯伯年笑着说道:“王妃心宽,就算知道高松的事他也不会在意的,所以王爷也不必为这件事生气。”对于那些恶毒的诽谤王妃尚且不在意,高松的偏见王妃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云擎心情好转:“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安慰人。”平常斯伯年很少说话的,今天难得这么多话,而且都说到他心坎里。
斯伯年诚恳地说道:“王爷,属下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他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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