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南州西南的山区里,有一个名为高山村的小村子。
这个小村子不大,人口也不是很多,只有数十户人家而已,是一个典型的特困山村,年均纯收入不足一千元……
山村四面环山远离县城,坐落在莽莽的深山之中,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一个外人,交通已经是无法用“闭塞”来形象。而且,村子里面的绝大部分中青年,都已经出去打工,只留下老弱妇孺。
在村子北面的山坳里,有一株快要枯死的古榕。
而在古榕下,有着一张不知何年代砌成、已经破烂不堪的祭台,祭台后又摆有一个破旧的香炉。
这就是高山村的土地庙。
不过,虽然土地庙十分破旧,但是明显就已经被人收拾过,打扫得很干净,香炉上还残留着似乎好几天敬上的信香。
当叶国秋看到自己的土地庙,以及了解到村子的情况后,不禁有些无语了。就算自己有通天的能力,恐怕也无法把它管理得像青山村土地庙那样,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叶国秋不禁摇摇头,心中有些沮丧,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府君出手,果然是地狱级的难度啊,不知道这次能有多少鬼卒留下来,看来想要成为土地神还真的不容易……
这时,看到那似乎几天前残留下来的信香,以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祭台,叶国秋心里总算有些安慰了。虽然土地庙看起来很落魄的样子,但是至少还有人拜祭,并没有被村民忘记。
不过,需要如何才能够管理好土地庙呢?
当他去了解一遍村子后,就静静待在土地庙里,在思索着如何去管理它。当然,土地庙的香火旺盛与否,自然是评价管理土地庙好与不好的政绩之一。
但是,这只是之一,并不是唯一的评价标准。
“增加香火,应该是目前的最要任务之一。”
叶国秋思索一番后,又认真翻阅户籍录,但是村子的人口实在太少了。即使整个村子所有人都来拜祭,香火也多不到哪里去,因为包括外出打工的村民,也不过是三百多人而已。
不久后,天已经亮了。
叶国秋依然在捧着户籍录,在苦苦思索着如何去管理土地庙。
而在此时,一名七十多岁的干瘦老人,赤着脚扛着一把锄头,似乎是去干农务。在经过土地庙时,发现祭台上落下不少黄叶,就走上来扫干净。
这名老人叫福伯,是一个孤寡老人,膝下无子无女。
村子的土地庙能够时刻保持干净,就是因为他经常打扫的缘故。他住在距离土地庙不远的一间土屋里,平时除了干一些农务外,基本就没有什么事做了。
有空,就会来收拾一下。
在初一、十五时,都是会敬上一炷香。
这时,他抬头看到土地庙后的古榕,不禁摇摇说道:“伯公树死了,恐怕要出大事了,唉……”
当他扛着锄头离开,两个经过土地庙大概三十多岁的妇人在低咕,其中瘦的那个说道:“你说,这个老鬼又在神神叨叨什么?”
“切,还不是说伯公树死了,村子要出大事了?”另一妇人有些鄙视说道,她的身子有点胖,“他都说了快两三个月了,村子里谁不知道?整天神神叨叨的,吓坏小孩子……”
紧接着,两名妇人就转移了话题,对老人并没有半点的兴趣。
这时,她们一边走一边说着村子里的八卦,谁的儿媳又和婆婆吵架了,谁的老公出去叫鸡了,谁的老公在外面打工赚到多少钱了。听说,村子里的谁谁,居然在外面做那不见得人的事……
“对了,我听说大权要砍伯公树建房子,这是不是真的啊?”说着说着,两名妇人的话题,莫名其妙地转移到伯公树上。
“我也听我家男人提了一句,似乎大权真的要砍伯公树。”那名微胖的妇人说道,“伯公树这么大,不知道可以割出多少木板来。”
“啧啧,他就不怕啊,连伯公树都敢砍。”瘦妇人说道。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伯公树吗。”胖妇人大咧咧说道,“哼,就是我家男人胆子太小了,要不然哪里轮到大权啊。再说,这伯公树死了,又有什么好怕的,等我回去和他说说,从大权手中抢一点木板回来……”
“我听说砍伯公树很神的,你还是不要了吧。”瘦妇人提醒说道。
“切,邪个屁,其他人砍伯公树又不见有事。”胖妇人一点不在意,只在意自己的男人,能不能从大权手中抢回来一点木板。
眨眼间,就已经两天过了。
叶国秋身为高山村的土地神,自然知道是谁几乎每天都过来打扫祭台。不过,他还遇上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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