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孩子还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他们早就玩疯了,他们主张快乐学习法,实际上只注意‘快乐’,而对‘学习’不闻不问了。”
但是,我还是接受了家教任命,因为我毕竟还不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必要的集体主义还是应该有的。
我的家教任务是一周一次,周六一天,上午下午整八小时,主要是数理化,如果还有余力,最好连语文、英语也连带补习。
看来那孩子的父母发疯了,而我也疯了,居然就这样扼杀了自己宝贵的周末生活。
星期六,我照例在床上“晾白菜”。
“晾白菜”是蒙蒙发明的词语,因为我喜欢周末的晚上脱得光光的在床上大睡特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起床。第一次蒙蒙进我房间看到这种情形时,差点没吓晕过去,用他的话说就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春光乍泄也不是这种泄法吧?后来见怪不怪了,就说我这样特像他们老家放在地窖里过冬的大白菜,光溜溜的。
大白菜是北方的蔬菜,冬天的菜,白菜猪肉炖粉条很好吃,所以我也就接受了蒙蒙的“爱称”。
蒙蒙冲进来,把我从床上揪起:“起床!要迟到了!”
“今天是周末。”我懒懒地看他一眼,倒头继续睡。
“今天是你第一次家教啊!”蒙蒙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即使不想做也得去跟人家说一声。”
“哦。”我昏头昏脑地起来,光着身子就往洗手间走,蒙蒙在后面喊:“你可别对人家小孩耍流氓,哎──真替那小孩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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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家很高档,位于玫瑰园,属于豪宅区。
按照班长的解释,他的父母应该属于对社会有巨大贡献的人。
我按了门铃,过了一会,一个小女孩来开门,女孩大约十七八岁,水灵灵的眼睛,清秀秀的小脸,但是一看就是小保姆。小女孩看着我,眼睛中充满了警戒:“请问你找谁?”
“这是肖先生的家吗?我是来为他的公子做家教的。”
小姑娘又上上下下打量我,眼神依然充满了敌意,百分之九十九的不信任,她也不让我进去,只说:“你等等。”便把我凉在门口,自己转身拖沓拖沓地进去了。
过了片刻,走来一位男子,一身开司米的米色西裤白色T-shirt,玉树临风地把我震住。
“韩玺?”男子挑了挑眉,他有着英俊如Valentine的脸,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气质儒雅风度翩翩。
我心里暗暗叹口气,男子生得美也是一种罪过,造孽啊,造孽!
“是,肖先生你好。”我伸出手,男子却犹疑了片刻,脸上虽然在笑,却笑得勉强。
我可以理解,任谁也难以想象一个染着一抹金黄色头发,墨镜戴得像飞行员,烟卷叼得像小混混的非主流人类能做好一名家教。
我识趣地收回那只不受欢迎的手,摘掉墨镜,取下烟卷,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给我一个月时间,行,我就收费,不行我就滚蛋。”
男人笑了,充满兴趣地笑,他主动伸出手来:“肖航。半个月吧,半个月以后你还能呆下去,我按行价双倍付酬。”
我闪过他的手,重新戴上眼镜,叼起烟卷,晃悠到房间里:“好,一言为定。”
肖航跟进来,冲沏茶的小丫头说:“丽娜,去把小朗叫下来,让他见见新老师。”
名叫丽娜势利眼十足的小丫头颠颠地上楼,过了一会又颠颠地下来:“肖总,朗朗说他不舒服。”
肖航皱眉,却对我笑着说:“不好意思,小朗这孩子被宠坏了,要不我们直接上去吧。”
我极力隐忍自己墨镜下的疯狂笑意,小朗?小狼?狼狼?
“没关系,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我酷酷地说,把原本显得非常大度的话语说得跟黑社会仇家似的,跟在肖航后面踢蹬踢蹬地上楼。
肖航说:“他妈妈常年在外,我的工作也很忙,基本上没时间照看他,结果他三天两头地逃学,功课差得很,不指望他能考上名牌大学,只要能混个本科学历就行了,家里人最低学历也是硕士,他不能太丢人。”
“哦。”我应了声,难道读书就是为了不丢人?“肖先生什么学历?”
“牛津西哲和经济学双硕士。”肖航云淡风轻地说。
霍霍霍!
“贵夫人呢?”
“普林斯顿高数博士,西方美学硕士。”依然不冷不淡的语气。
哦哦哦!
我说:“我爹是工科学生,可惜学得吐血也没拿到学士学位,混个结业了事。我娘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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