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其中作为前三军大将,南八、谢思、杜廊,因为受到重点的围攻皆负伤累累,其中最严重的是杜廊,肚子被划开肠子都丢了出来,还在抱着只会作战,如果没能及时救治以及足够时间的调养,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上战场了。
人员伤亡上也足以令人刻骨铭心的。
作为权后军统制,昔rì的龙武十郎将硕果仅存几位宿将之一,岭西行台下资格排行上仅次于高适和谢思的右金吾将军高千里,也倒在了战场上,他是在率领后军的数千名藩骑,进行骑战时力竭被撞下马践踏重伤不治的
要知道他本来是因伤,已经形同退养二线,淡出军中的人物,只是受了我的劝说,这才放下含饴弄孙的机会,重披战袍带着一班亲族部曲来到这域外,为子孙后世挣一份。足以传泽数代的家业。
其他在乱战中,光是防御、郎将级别的将领,战死了七个,其他守捉、团练、都尉、别将、旅帅、校尉等军将们。也出现了数十人的伤亡,几乎顶得上岭西行台中低层的三分之一的编制。可谓是伤筋动骨,
好在相对在乱战中元气大伤的步军,骑兵部队还算相对完整,于是追击和捕亡的任务,就由他们担当起来,由谢思为都统制,率领相对完好。尚有余力的藩汉骑兵,进行后续扫荡。
但是损失最是惨重的,却是那些藩属和附从的军队,几乎是大量折损在各自为战。语言沟通不畅的自相残杀,或是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跑乱窜中,以至于战后号称四万的附从部队,收拢回来的只剩下一万多点出头,如果不是唐军取得了胜利。我很怀疑,这一万多人还能够聚拢的回来。
除了少数几只被重点关注,还算像样点的编制外,这些藩属、附从部队大都是武勇有余耐力不足。能够打顺风战,溃败起来也比别人快的货sè。根据后方发来的鹞书,已经有溃败的藩属兵。一路狂奔到刺夷城去的消息。
剩余的藩属部队,被重新编制成几个大部队,来自泰伯里的波斯复**,补充了部分当地波斯战俘之后,组建为泰伯里军一万两千人,其中德米赫重步兵一千人,萨珊重骑并山地骑兵三千;
来自河中的康州、安州等地兵员,计划组建成粟特军九千人,其中褚羯武士四千,德赫干骑兵一千;
来自咸海低地的回纥部,再加上沿途降伏的葛逻禄乌古斯等游牧部众,编为的花剌子模军,计划有步骑一万;
来自国内的青海部,吐蕃效节军,来自熟藩的宁远兵、梵延那兵,来自吐火罗、以及雇佣义从等杂七杂八较小的编制,则编为归义军在训练,归入行台直属总预备队。
但是作为最jīng锐的几个重装藩骑营,则是和夜叉、骊人、褚羯三大重装步营一般,还直属与本阵作战序列。当然作为重点部队来使用,让他们的编制战损严重,需要足够时间修整和补充,
剩下的就是派出足够骑兵,对山外进行扫荡和武装侦察的狂欢时间了。高度紧张的战场指挥后,我也变得疲惫不堪,重新分配了乘胜追击的各项任务之后,我靠在小慕容坚挺的胸口上,“让我躺一会吧。。”
“已经到了。。”
闭目假寐的我,再次过着皮裘在chūn露寒湿中,被唤醒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灰白嶙峋的山岩和斑驳稀疏的暗绿,变成广阔奔流的大河和郁郁葱然的旷达原野,以及促立在河畔的宏伟城池。
“请大人阅城。。”
这就是伊斯法罕么,我望着眼前被焚烧过的烟尘熏黑大半的城墙,充满弧度的城墙和垛口,波斯风格方砖塔楼和桶式城垒,大食帝国在伊朗高原上的最后一座军事重镇兼大本营,也落入了我们的手中。
城楼上以及插满了紫边的青龙旗,白边的安西血旗,银边的辟邪旗,脸上甲服上满是尘烟和血渍的大唐先登将士,挺胸傲腹高柱武器向我致以注目礼。
聚集在城门下的军乐班,已经奏起《昌盛常捷乐》《破阵子》,伴随我前呼后拥的入城的队伍。
据说作为弃守前的最后一道指令,麦海迪做出了玉石俱焚的决定,但是留下来执行的人的意志和决心,实在太不给力了,他们仅仅点燃了小部分城区,就看到了高举旗帜出现在城下的唐军骑兵,纷纷从另一侧城门逃走了。
于是当唐军发动试探xìng攻击时,城上的反应是忙不殊的开城,而唐军控制住第一道城门的时候,城中的居民连火都已经扑灭了。当接管的军属材官打开仓门看到的是,整仓库整仓库的粮食、鞋服、军械和各种物资、原料,虽然前期已经被消耗掉大半库存,但是剩下来的,还是颇为可观。
有了埃克巴坦城的先例,以波斯后裔居多伊斯法罕城民,轻易就说服了当地出身的留守千人队,放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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