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大食兵,不过大都是所谓的圣战者,当然,还有很多伤员,是因为语言沟通不畅,或是被怀疑有试图反抗的迹象,而被当场沙发果断掉了。
大食军装备的兵器、铠甲、旗帜等物质和辎重车载马拖的堆积如山,缴获各sè的驼马和坐骑,也有两万之数,
刨掉因为受伤短时间内不可恢复或伤重被处理掉的,还有一万多头可以马上派上用场。
用不上的,也可以作为奖励和商品,分发给那些藩属部队,他们可没那么挑剔,作战方式也更加接近当地的风格。
作为交换的是唐军所属,死伤各数千人的代价,其中战死的比例中大半属于藩属和仆从军,因为他们缺乏纪律和约束,经常会冲出去而收不回来而轻易身陷死地。伤者中则是以唐军本阵为主因为较好的防护手段和战地救护措施到位,除非当场战死,否则真正受到致命伤害的有限。
信使和探子如流水一般出入在我临时设立的中军大帐中,沙尘暴虽然和战斗一起结束了,但是需要反思和善后的事情还有很多。
“还没联系上高总管的本部人马么。。”
“尚无音讯。。”
进入这片地区后,一路上收拢了大大小小十几只被打散的唐军旧部,多者数百,少十数人,分别来自至少五路兵马使和若干地方团结兵、军府的番号以及若干藩属残部,但是关于高适本部的消息,却是语焉不详的多,他们大多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和本阵失去联系了几乎是在短时间退出了木鹿城,转向北方。
一队列整齐的骑兵奔腾而过,打断了我的思绪,头上染成紫sè的羽毛和璎珞,代表着特殊的身份。
这些全身披挂武装到牙齿的骑士,乃是有大唐特sè的具装骑兵,可以说是我的骄傲,为了适应西域当地的作战特sè从安西一路过来根据当需要,不断改良的样板部队。
其中既有我带来枢密院直属的教导营,也有来自北衙的老龙武军、
神武军、南衙的金吾卫、武卫、骁卫外驻兵马旗下,参加过历次西北道大战和青唐、吐蕃攻略的模范部队,乃至安西本地武骑中挑选的老兵健卒。
到了河中之后获得的资源和工艺让他们装备得到再次强化,最大的改变,就是连战马都得以披上马甲。
由于〖中〗国历史上动辄数万数十万大兵团作战的需要,重骑兵冲阵的战术,并不足以突出到,成为唯一压倒xìng的战争主流因此在这方面的发展,一直处于偏向更加容易普及的轻量化轻骑兵。从国中出来的时候,也没有类似的配备,因为获得了负载冲刺的爆发力都更胜一凑的吐火罗马和河中马来源也破费心思进行了一番大换装,战马得以披挂更多的防护措施主要是在头部和xiōng部,用大块钢片遮护起来,缝隙也罩上链网,马身则盖上了改造过的纸甲以对付战场的流矢,以取防护和负重上的折中方案。
而骑兵防护则变成两件半,既一件贴身的帆布防箭服(帛甲)、钢丝背心,再加上连身的复合明光铠,足以对抗大多数远程和近身攻击,针对干旱沙漠地区,沙粒容易混进衣甲缝隙造成磨损,一件可以紧紧裹住领袖口,白天可以遮阳,晚上可以御寒的毛呢大氅,也是必不可少的。
备换的装备中,铜棒斧锤之类攻坚破甲的重兵器有所减少,但是在传统马槊之外增加了两只短勾枪,以满足突刺步兵方阵近身混战勾杀对方骑兵的需要。
对于敌人相对弱势的远程打击力量也进一步强化,除了强化的马弓和手弩之外,还增加了连弩的选择。
出自城傍熟藩部落的城傍游骑,则是属于比照xìng质简化版,去掉了下半身的护胫和蔽膝,相对昂贵的涂胶帛甲,换成制式的镶贴皮甲,再套上一件板甲护xiōng,携带更多的箭只和短矛,长柄手斧和狭刃马刀。
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在马身披上挡箭的毛毡,临时客串下踹阵的突击骑兵。
每名具装骑兵和伴从的城傍游骑,都有三匹马,两匹轮换骑乘的战马,一名负载口粮兵甲行囊的驮马,就算藩部和属国的骑兵一人两马,每名步兵也有一匹代步的军马和一匹负重随身物品的驴骡。
我的亲眼所见,只要有足够冲刺蓄力的距离,在连人带甲马的冲击下,除了列队整齐的重装矛阵,可以稍稍抵挡一二,其他兵种几乎是向被烈风吹起纸片一般,被挑起在枪尖掀飞连片,在空中抖擞喷洒着鲜血,如破布娃娃般的不堪一击。
于是进一步扩充出更多的重骑兵,或者他能够过就地取材改造,具有部分重骑兵功能的替代部队,就成了当务之急。
比如眼前走过的这只,头戴黑缨黑sè角盔,乍一看会让人想起一只曾经纵横西北,威名赫赫的大唐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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