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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一些大车的厢壁内,藏着放倒就可以迅速上弦发射的绞车弩和小型石炮,以及多发联装的弩机和弹射器,再加上贮备的最新式的便携火器,这一辆辆大车就形同一个个活动的原始炮塔。
主要是吸取了回纥会盟的教训,各sè缁粮备件也是极尽齐备,就算在不需任何补给,也足以在荒野中行军保持高强度行军三个月,或是依托水源坚持上半年有余。
用某种陈词滥调化的语气说,就是他们的命运还在随着历史的车轮,继续轰隆前进着。
作为出来游猎的少数文职人员,身为掌的杜佑和贾耽也在其中,
前者要负责观风行物,收集地方图志,顺便为编撰的《通典》积累素材,后者则负责组织对沿途的地理堪绘,将其变成《泰兴郡县图》上的一部分内容。
为了避免扰民和地方借机兴师动众搞什么迎送的攀比活动,基本上大队人马是按照行军的标准,避开大部分城邑和人烟密集的地区扎营,
除了派人进城才买和交代事务,基本不与地方发生太多交集,
连带指名的会见,也是选在宽阔的郊野中,带有浓重的野游性质,反正时间也不紧迫,也没有特定的要求,大可以随走随停,慢慢一路游猎赏玩消闲度假过去。
只有遇到值得收集的地方特sè菜食谱,或是附近有合适的旅游古迹什么的,才会多停留上一会,这也是地方官员即快乐也痛苦的历程。
阿姆河或者说乌浒河以东,已经是岭西行台的大后方了,虽然零星的抵抗和sāo乱,还在边远地区持续着,并不是所有人都对新统治者及其管理模式都服服帖帖的,但是大路两旁绿油油丛密的青苗,个各种肤sè和民族的劳作者,让地方上看起来充满一派安宁逸静的田园风光。
当然除了那些成群结队被押送着从西向东蹒跚而行,垂头丧气的战争奴隶外,经常会有临时的各sè买家出现在道路上将他们拦下来,经过一一番品头论足的鉴定和讨价还价之后,带走其中某些人。
因为现在正是农忙抢种的季节,由于战争的缘故地方上的劳力出现了大量的缺口,另一方面通过参加出征和为军队服务,让当地人的钱袋子有鼓胀了许多,于是这种不对等的交换移民频繁的出现在大道两旁的城邑中。
就算最后没能卖掉的奴隶,也有他们的去处,到新置军府名下的众多屯庄接受进一步的劳役和调教。
打下河中诸国后,通过清算没收逆产和圈占“无主之地”,大抵有数万名将士,都成了当地的有产者,虽然这些田产都是由军中统一代管的寄名籍下田,由各sè军奴耕作或是各族归化人佃租,但好歹有了一笔微薄而稳定的新进项。
虽然要待到退役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田主,但是按照军功和职介给受的标准,让很多军士宁愿忍受伤痛,也要继续留在军中积累资历。
这些就地转入地方的伤残老兵,除非真的走不动,不然还会继续担任一些体力强度小的地方职事。
大路之上,打着红sè辟邪旗号和官牌的岭西行台河中留后的成员之一,总材官解军洲,也昂首tǐngxiōng骑着当地的高头大马前往一处工地中,沿途所见无不是恭谦和敬畏的目光。
他的手下正在河中找矿,这也是占领军长期经营的资本和凭据,有足够规模和价值的矿藏,才会吸引来足够的商人进行竞标和承包,进而发展起相关的产业和利益链,
因此首选反而不是那些金银贵金属矿,而是一些诸如盐铁煤等与民生相关需求量极大,又便于开采和运输的物产。
这次虽然没能找到意料中的油坑,却是找到另一样具有巨大潜力的矿藏,一整个淤塞湖积淀下来的火山泥,这种东西也是人工烧造水泥的良好替代品,而且这里距离商业干道并不算远,只要修一小段能够通过大车的路面即可,而修路的原料本地就可以就地取材。
作为新式建筑材料的需求,只要能以军队的名义垄断这个物产的来源,再从内部竞标中参与经营,足够让他的后人吃上好几代。
“这就是那些敌人强大的秘密?”
尼普谢尔城中的行宫,皇太子麦海迪微微皱起眉头,望着放在银盘中郑重其事的呈现上来的事物。
“是的,我的主人……”
黑袍门g巾的特殊部队头目握xiōng道
“这是在那些敌人手中缴获的特制口粮”
他信手一块黑乎乎的条状硬物拿了起来,这就是他奉麦海迪之命,利用内沙布尔的本地骑兵,小股潜入发动多次尝试性的攻击,所获得成果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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