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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边卡,顶风冒雪把武练,
练好本领最伟大。嘿…
陛下要我守边卡,顶风冒雪把武练,
练好本领最伟大。
咱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边卡,翻山越岭去巡逻,
胡虏侵犯决不饶他。
嘿…陛下要我守边卡,
翻山越岭去巡逻,敌人侵犯决不饶他。
嘿……我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原曲:**的战士最听党的话,感谢红色斯图卡)
一片震天动地的军歌咏唱中,另一些人也在相互告别。
“阿睿,你真的决定了么……”
“宗伯大人可是希望你去他的宗子队啊,只要一去就是个宗典副,从六品下的实缺……何苦从边餐风饮雪啊……”
“要功业有其他路径啊,你好歹是个宗室的身份,又由于难得从军的经历,为什么要放弃一切名爵,去西北苦寒之地……只要肯留京,未必没有成就另一信安王的机会”
“就算你不想和那些人混在一起,现在枢密院名下,到处都在要人,何苦呢……北军轮戍西北之后,我们下次见面,可能就是数年之后”
“北衙八军,镇京十六卫、五府三卫,只有秋后会操垫底的才要轮边,至少还有八成留京的机会嘛……”
“实在不行,也可以去金吾左军啊,好歹是开边的功绩,风险也小,若是嫌功名不够,或是家中困难的,还可以去安东道右骁卫,或者南平府的左武卫啊,好歹是有战功又有收益的地方……”
“摩环川是什么地方啊,神策军的源地啊,风吹石走大如斗,夜冻红旗裂不卷……”……
“我需要一个志愿者……”
我对这一众将领,突然高声道,只见哗然一声,刚才还为出战的名额,正的面红耳赤的众人,齐刷刷的退后。露出一个孤零零的人来,左右顾盼,满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却是同华团练使严武。
西北边乱,也不是没有其他效果,至少在枢密院与政事堂例会后,朝廷以西北边防空虚为由,下令朔方、河东各军,调一部还镇,新收的大批钱粮迅拨付出去,沿途驿站位积储的军粮院、粮院所也逐一建立起来,与过去不同的是,这次调防的军队不是一次性拨给所需,而是让他们在沿途指定的地方,进行短期补给,这样效率比较高,也减少扰民的可能性,但是也相当考验主持者的组织能力。
当然,这个光荣的重任,当之无愧的落在了严武的身上,至少几年内,他这个粮院军的身份,没那么容易拿掉了……
草原上,黑氅狼旗下,正是血肉横飞的光景,无数策马的健儿交错冲杀在一起,每一次错身都有许多人喷着血水和残断的肢体,坠下马来,然后没有死的人,纠缠在地面上,继续厮杀着。
直到某个伤痕累累的人,被从尸体中拖出来,像个破麻袋一般的丢在,众骑环绕的某位贵人身前。
“为什么偷袭我的行帐……”
面色铁青的回纥王子叶护,死死盯着眼前满脸血污的人
“阿弗头领,你不是曾经和我喝过一条河里的水……”
“我认得你,叶护……勾结唐人,出卖我们同胞的人……”
对方吃力的吐着声音
“混账……”
一个长相粗豪的部将,就想抽打他,却被叶护拦阻住。
“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们的健儿,在唐人的对方拼死作战,还不是为了让族人过的好一些么……”
“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阿弗吐了一口血沫。
“你们这些王姓,占据最好的草场和水源,又怎么会在乎我们这些外种部落……”
“这些年,那些唐人侵逼我们这些别部的草场,王姓在哪里,唐人在我们的水源边上筑堡,王姓又在哪里,连我们的部落想南下迁徙的远一些,都要获得他们的许可……”
“我们这些年送回的牛羊布匹粮食财货呢,……王帐就没有一点帮助么……”
“你知道这个冬天我们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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