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激烈了。
因此科举一结束,皇帝就下了恩旨,追加翰林诸馆投入和编制,取落选前三百名以内,作为朝廷备才,受国子监管理,虽然无官身,但是可以比照九品末领俸,泽及家人免徭役,又取备身后五百名为同进,受道学政编册管理,月给米三石肉十斤,本人免徭役,这样实际留录近千人。也算一个权宜变通的法子。
唯一不和谐的声音是,这一榜的探花使大概有十几名,其中一名叫毛玉的年轻士子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居然鬼迷心窍的摸到我府上来,不管他是真想折花,还是象名正言顺的睽违我家私藏的美色,结果根本不用我的门人刻意拦阻驱赶,很快就以新科探花郎,遭遇小白狼和早慢熊,被一狼一熊高声咆哮追咬的,衣衫褴褛当街狂奔而告终……
遥远的登州,破旧的渡船上来一行疲惫的旅客。自从倭国内乱后,各色出逃的人等一下剧增了许多
“小草……”
望眼欲穿的林深河激动的跑上前去,拥住一名瘦弱的女子,她消瘦的面庞大眼睛,就象猫儿一般灵动
“伦家……肚子饿啦”
少女用一种半生不熟的腔调道。
“走走……”
林深河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我们去吃海鲜杂烩去……”
“有咸豆和味噌汤么……”
“这里的人才不吃这东西,我有上好的鱼油和虾露呢。本国的那些老爷一年也难得吃几次的”
“对了,你现在已经是唐人了,名字就叫林深叶……
知道么”
林深河一拍脑袋,从袖袋里拿出他费了老大的代价和人情,弄来的落地名藉。
“再也没有人会逼你嫁人了……”……
扶风城,重修的门楼望台上。
“真是可惜了……”
两名青衣吏员扮的人,用咫尺镜看着底下铁拔军的营地中,熙熙攘攘流如织的旗号和军阵。
“这才是治世的气象啊……”
“却要亲手摧之……”
“练用其法,不出数年就大削平天下,朝廷的权威和声望,重归定鼎也是问题吧……”
“问题是那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是还有外军未决么……”
“外……”
其中一人哼哼两声。
“对那些枢要来说,外军都是远患,中军大才是近忧啊……”
“再说,由他们来,……武臣之的郭令公已经自请分遣部曲于各道;河东军峙敌境外实际困守在数千里外的安东,对身在长安的李大夫显然鞭长莫及了;河西军星散各地已经名存实亡;最能打的安西北庭军已经归与朝廷号令之下;近畿的关内和陇右节度使,都是新成军的人马,军械钱粮衣被都尚供不足,能自守地方就算不错了……眼看形势一片大好……”
“为什么朝廷已经厚赐遣还了西域背景的拓揭军迟迟不对河西胡出身的义从军表态,难道真的是因为财赋紧张么……这些年被究举出来的那些人大心黑敢犯天下之大不韪,上下过手用路途劳损、鼠雀耗克扣的外军用度的都进了自己的私囊么,那些撑死才不过四五品的司寺堂部官真有这种胆魄和胃口么……多半无非是帮人敛财的替死鬼而已……”
“启年,这种话还是少说……”
“没事,既然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只是有感而已……”
“那……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到那位李节帅开始合适的价码喽……”……
“枢密院出大事了……”
温哲兴冲冲的通报进来。
“又搞什么飞机……”
我放下手中的名册,瞪了他一眼。
“今早有新科士子集体跪奏银台门,举枢密院舞弊事,天子震怒……”
“……”
这个所谓战时总戎天下征伐兵备事的枢密院,自筹备创立开始,就是一波三折没有消停过,先是宰相们要求严格控制枢密院的职权和人员配属,甚至希望把这个变成一个纯粹养老机构,兵部也不希望头上再多一个当家的,对人员配属很不热心……后来又有户部以国库不足为由,拖延推拒迟迟不肯拨付到位,直到肃宗大动肝火,强令原户部尚书告老,以户部左侍郎李升为户部尚书,以度支郎中刘晏,为户部左侍郎兼盐铁转运租庸使,以元载补度支郎中,这才平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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